书城励志能成大事的9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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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敢于开拓创新的女人能成大事(3)

她喜欢上服装部的男孩服装专柜,给自己添些男孩子的衣物,穿上后更显得活泼而机灵。她还为自己制作一顶扁平的圆形小帽,大胆地省去了女帽上世代相袭的羽毛饰物。在穆兰小镇,莎涅尔的这些设计如同在乡间土壤上绽开了几朵散发着幽香的野花。

与此同时,莎涅尔经历了初恋。他是当地的富家子弟,名叫艾蒂安·巴尔桑。两人一见钟情,坠人情网。巴尔桑称莎涅尔为可可,这是莎涅尔的小名。

巴尔桑对她说:“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能显示你活泼、随和的性格。”

“可可·莎涅尔”从此就叫开了,以至她成名之后,知道她本名的人反而不多。

本世纪初,莎涅尔和巴尔桑一同来到巴黎,住在玛德琳娜区康蓬大街31号夹层楼的一个小房间里。莎涅尔的一生都在这里度过,她的事业也在这条大街上发展。莎涅尔晚年称康蓬大街是一条给她“带来运气”的街。

巴黎的一切都令这位来自小乡镇的姑娘兴奋、激动。她特别感兴趣的是巴黎妇女的穿戴装束。她打量着、琢磨着,渐渐对巴黎女性的服饰形成了自己的独特看法。

她问:20世纪的法国妇女,为什么还要守着上个世纪沿袭下来的服装呢?那带着厚厚衬里的裙子多么沉重拖沓;那裹得紧紧的胸衬令人窒息,活像一副枷锁;那珠光宝气的头饰又太繁琐俗气。如此穿戴,体现不了妇女解放的时代精神。她看准了巴黎的服装业,是一个可以任她驰骋想象力、发挥才华的荒野,她完全可以当一名勇敢的拓荒者。

但是,在举目无亲的人海巴黎,她,一个弱女子,要开拓事业谈何容易。设备、资金都没有着落,而且,巴尔桑已经和她分手了。不久,另一个青年男子闯入她的生活,这是个美国人,名叫亚瑟·卡佩尔。他生性随和,不拘小节,家境富裕。

正是这个表面上漫不经心的异邦人,理解和支持莎涅尔开拓服装业的雄心。1912年,他出资帮助莎涅尔开设了一个小店——不是服装店,而是帽子店。

为什么先开帽子店呢?莎涅尔说,万事开头难,开始规模小点,万一失败了,损失也不至于太惨重。其实,她经营帽子店走了一条捷径:从豪华的拉菲特商店购买一批难看的、滞销的女帽,把帽上的饰物统统撤掉,改制成线条简洁明快的新式帽子。它透着新时代的气息,适应了社会生活大众化的趋势,很快被巴黎妇女所接受,人们称之为“莎涅尔帽”。

莎涅尔戴这种帽子时,总把帽子压得低低的,直到眼角,这种戴法,竟成为巴黎的风尚。

莎涅尔以帽子起家,却不满足于当个制帽商。在服装设计领域,她初试锋芒,设计出一批和巴黎妇女服饰传统风格大异其趣的服装。

她推出的新产品有:纯海军蓝的套装,纯白色的宽松的女式长袖衬衫,线条简洁流畅的紧身连衣裙,她把男式短袖衬衣的袖子加上一条宽宽的花边,使袖子延长到肘部。这些服装,今天看来是十分寻常的,但在当时和那些迭床架屋式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繁复的穿戴习惯相比,是一场了不起的革命。莎涅尔找到了一种属于她自己的设计风格,她带着这种格调清新的服装,去叩击还弥漫着贵族气的巴黎社交界。

莎涅尔在事业上刚刚起步,生活中却遇上了意外的打击。卡佩尔,她事业的支持人,她惟一对之“产生过真正爱情”的人,1919年在地中海边的“蓝色海岸”因车祸而身亡。莎涅尔悲痛万分,要不是这次事故,莎涅尔也许会和他结为终生伴侣。后来,莎涅尔的生活中也曾有过几个男子,但她都没有正式结婚,直到她死,人们还是称她“小姐”,恐怕和这次打击不无关系。

但是,卡佩尔之死并不能把莎涅尔击垮。此时的莎涅尔,已经打下了事业的基础,做好了大发展的准备,就像扬起了风帆的船只,要向大海挺进。

一位记者写道:“离开了男人的莎涅尔,完全可以独创一个‘帝国’,成为‘帝国’的‘女皇”’。

“我创造时髦,因为我懂得时代”

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即1919年到1939年的20年间,是莎涅尔事业鼎盛时期。她在康蓬大街买下了五幢房子,开设了“莎涅尔服装店”,那是巴黎最令人向往的时装店。

莎涅尔以乔赛织物为基本面料,不断推出服装佳作:有宽大的女套衫,有短短的风雨衣,有阔条法兰绒运动服,有漂亮实用的筒式礼服,卡迪甘绒衫,以及后来投入工业化生产的针织硬挺的外衣。

服装的色调,不是那艳丽的大红大绿色,而是明快的、雅致的黑色和米色。此外,莎涅尔还创造了仿宝石钮扣和大框架太阳镜。

这些服饰,整个地改变了巴黎妇女的形象,使她们显得高雅而又富有朝气,有一种现代的美感,质朴、理性,而又潇洒大方。服装评论家指出,莎涅尔使妇女获得解放和自由的程度,比之那些空头的社会学家、哲学家要深广得多。

莎涅尔的服装风靡巴黎。大街上,到处可见“莎涅尔式”的妇女,她们穿着黑色或米色衣服,宽松长裤,有点男子气,还戴着“莎涅尔帽”。崇拜莎涅尔的妇女见面时总是互相打量着,想从对方身上找到点新奇之处。

莎涅尔开现代妇女服装之先河,取得了非凡的成功。

她说,取得成功的关键是因为她“具有现代妇女的意识”,“我创造了时髦,是因为我懂得我们的时代”,“我不像从前的那些裁缝师傅,躲在店铺后面闷头缝制,和社会生活隔绝。我喜欢外出,我喜欢运动,我要过一种现代生活,因而我对我所穿、所戴的都有自己的兴趣和选择。”

“莎涅尔热”达到高潮,越来越多的厂商仿照她的服装样式大量生产投放市场。莎涅尔对此很兴奋,她说:“哦,最使我快乐的事莫过于我的作品被模仿。时装要是不能走向街头,还成为什么时装?”

莎涅尔的事业在扩大,她越来越富有。但是她的工作却一刻也没有懈怠过。

女作家吉罗这样描写她的工作状态:在莎涅尔看来,懒惰和懈怠是不能容忍的罪恶,就这点而言,她不像20世纪的妇女,倒像19世纪的大企业家。她对自己、对下属都是严厉的,不留情的。在她看来,她的下属,除了以她自己的名字为字号的商店外,不应该有其它的考虑、其它的利益。她简直是当代最独裁、然而也是最富有独创精神的企业家。

莎涅尔成名之后,对巴黎的文化界和社交界越来越感兴趣。她建立了一个模特儿之屋,那里集中了来自巴黎资产阶级家庭的妙龄女郎;她设立了一个文化沙龙,那里汇集着巴黎的名士,对经常光顾沙龙的青年作家,她按月发给津贴,她还出资对俄罗斯的芭蕾舞进行革新。莎涅尔成为社交场合的中心人物。

莎涅尔以其风采和魅力,把那个时代最漂亮、最风流、最富有的男子吸引到她的身边。迪米特里·波罗维茨大公是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的表兄,他向莎涅尔捧出一颗炽热的心,但莎涅尔没有做大公夫人;英国威斯敏斯特公爵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他给莎涅尔写了一封封的情书,遣人一次次送去贵重礼物,莎涅尔也没有接受他的爱情,她说:“世上已有三个威斯敏斯特公爵夫人了,却只有一个可可·莎涅尔。”在她看来,在自己创建的服装帝国里工作,比当公爵夫人更有意思。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莎涅尔关闭了她的服装店,结束了事业上的鼎盛时期。死而复生的契机二次大战结束以后的六七年间,莎涅尔的好友以及昔日的恋人相继辞世,她没有老伴,没有儿女,感到孤寂。

这一时期,世界服装经历了一个大发展,设计新秀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莎涅尔孤傲的心上隐隐地有几分不安:难道她真的落伍了?

1953年自尊自信的莎涅尔向舆论界宣布:她要举办一个作品展览,她要重振莎涅尔服装店。

舆论界为之哗然:“她已经71岁了,还要复出?”“一个7旬老妇再度投入竞争,无异走上拳击台,把自己置于死地。”

莎涅尔在人们的纷纷议论中打回服装界。然而,今非昔比,巴黎人的口味变了,莎涅尔虽然推出了一些以粗花呢为面料的、色调明快的新款式服装,但没有获得她预想中的成功,批评界还不时对她的设计进行挑剔。

有趣的是,当巴黎人的兴趣转向大西洋彼岸时,美国人却疯狂地爱上了莎涅尔的服装。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美国评论界为她的作品喝彩,美国购物者大批涌到巴黎购买“莎涅尔装”。美国前总统肯尼迪的夫人和好莱坞的女影星,都以穿“莎涅尔装”为荣,全美妇女群起效仿。纽约的歌剧院根据莎涅尔的生平事迹编了一出轻歌剧。

这一切,使莎涅尔在受到巴黎冷落之后重新感到温暖,得到了心灵的慰藉。她说:“我死去过,而在纽约的舞台上,我又复活了。”

莎涅尔活到88岁。至死,她还是美丽安详的。美国一名时装记者采访了8旬高龄的莎涅尔之后写道:“你不觉得你面对一位老人,她的风采完全把你吸引住了。”

莎涅尔去世后,安葬在日内瓦湖畔的洛桑,这位现代妇女服装园地的拓荒者,一直受到人们的怀念。在她的墓地里,常年放置着艳丽的鲜花。

6.毕加索女儿的创新进取

名画家的娇女,继承了大笔的遗产。然而,使她名闻世界的却是:在衣饰和珠宝方面,她有超人的艺术才华,她经营的香水业——生意兴隆。

画家的后代并不一定是画家。不是吗?著名画家毕加索的女儿在绘画上并没有什么名气,只不过在做香水和珠宝的买卖。然而,她在宝石、衣饰方面表现出了很高的艺术天才。她的设计使用大量宝石与黄金,在色彩方面构成了强烈的对比。她设计的首饰,不但风靡纽约,而且在世界珠宝设计界颇有影响。

阳春4月,她在巴黎举行了芭洛玛·毕加索香水的推广会,做起了香水生意。她对香水瓶的设计、品牌的选择都非常讲究。她不但对市场行情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在推销会上亲自当模特,披挂上阵,推销她的产品。芭洛玛虽然没有继承老父亲的艺术,但却继承了他的艺术细胞,而且还具备一根毕加索所缺少的生意神经。

1949年,毕加索最小的女儿诞生了。同年,毕加索完成了他的名画《和平鸽》。他用西班牙语把他的得意之作和可爱的小女儿都命名为《芭洛玛》,意思是希望之鸟。

芭洛玛从小过着幸福的生活,父亲非常喜欢她。她为总能在父亲身边而感到骄傲和自豪。4岁时,她母亲带着芭洛玛离开毕加索来到巴黎,但在圣诞节或复活节时,她们又回到南方的父亲身边。毕加索很喜欢带着她玩,这使女儿感到格外高兴。父亲还为芭洛玛买了一架钢琴,后来他们搬了家,由于房间小,父亲又送给她一把吉它,她那时非常喜欢音乐。

作为毕加索的女儿,她的生活与毕加索紧密相关。接触父亲的作品,参加各种类型的展览会,也是芭洛玛生活中的一部分,这使她赢得了很高的身份和荣誉。然而,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她的爱好、她的秘密、以及她的婚姻是怎样的呢?最近,法国《巴黎竞赛》杂志记者对这位非凡而又普通的女性做了如下采访。

她,白皙的皮肤,高高的颧骨,整齐的头发、颀长的脖子,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热烈而温和,燃烧着一股创造热情,她就是毕加索的女儿,39岁的芭洛玛。

我向她提了几个问题,她的谈话热烈而敏捷,她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屋子里堆满了材料、速写画,人们不难相信,她从未安宁过。

你好像有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你曾胆怯过吗?

当人们看见我的那些照片时,会说:“她似乎不怎么老实。”但人们不知道,这种冷淡的外表,隐藏着不少胆怯的心理。小时候,人们对我的表达能力表示过怀疑。到了十六七岁,我尽量参加一些淡话,发表我的意见和观点。这对我来讲,要费很大的力气,但又必须这样做。在事业上,要达到目的,就必须充分地认识自己,战胜自己。

在你身上有一种自信心,这一点是否和你父亲很相像?

我相信,自己确实受到我父亲毕加索的影响。从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非常喜欢我。在车子里我经常坐在靠近他的位子;在餐厅,在朋友家,我总是享受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待遇;我经常聆听到父亲对许多问题的看法。我的父亲非常平易近人,不论是谁,见过他,都有一种早已熟识的印象。

你确实得到一笔属于您的巨大的遗产吗?

是的,我继承了一笔钱,而且是最干净和最神圣的钱。为了不断地收集父亲的艺术作品,我们要花费很多时间参加许多会议,选择整理一些将要放进毕加索博物馆的作品。我们绝不忽视作品中的任何一个细节。我们的很多朋友没有钱。我们时常住在一般的四星旅馆,自己驾车。我甚至没有秘书。这种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如果说有好运的话,那就需要去努力。尽管我们有这些遗产,我还是不停地努力工作。

现在,您已是美国最著名的珠宝店的设计师,您是怎样获得成功的?

幼年时,我经常很乖地坐在父亲身边,他工作,我乱涂乱画。到我8岁时,我开始在家里的画板上画。父亲怀疑我能否坚持下去,但他从不强迫我去画。他认为,一个人的道路应该由自己摸索出来。14岁,我停笔不画了,对此,我也感到过惶恐,但已经晚了。18岁之后,我又重新开始画一些小粉画、做些粘贴画等。我和父亲的关系非常和谐,默契。他热情地帮助我,在艺术上给我以熏陶。我感到,在他的工作间里,如同在美好的艺术天地中遐思、遨翔……

后来,我进了大学,选修珠宝设计。我还到巴黎、意大利、西班牙等地学习服饰设计等。1969年,我参加了舞台剧的演出,对舞台服饰设计很感兴趣,取得了一些成绩。1980年,我成了纽约著名珠宝店“泰法尼”的专任珠宝设计师。这6年来,我一直呆在纽约。

在美国,您的生活怎样?

开始我不太习惯美国的时差,甚至搞得我们很狼狈,我们夜里工作,睡得很晚,起得很早,与我平常的习惯正相反。但我们逐渐克服了困难,因为我们很清楚,我们正处在一个关键时期,这是关系到我们的香水店能否成功的时期。

你丈夫为了你的事业与你紧密配合吗?

是的,我们工作起来,就像发了疯一般,我丈夫有一种特别的企业家的精神。在他的帮助下,我们的事业进行得很顺利。就我自己来讲,我很容易放松自己前进的脚步。例如,他提出建立我们自己的香水店,而我总觉得有些冒险。1984年的一天,他对我说,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下一个香水店,就叫“芭洛玛·毕加索”。确实,香水店的生意非常兴隆,人们为我感到骄傲。当然任何事情都不会一帆风顺。为了推销产品,我们频繁地来往于美国的各大城市。我们要做大量的工作,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应付。我时常担心大商业家之间的尔虞我诈,幸亏我丈夫处处保护我。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工作,他即将写完一个剧本,不久将在巴黎或其他国家演出。

爱情对于您来讲很重要吗?

我有两点使别人羡慕,一是遗产,二是我的丈夫。能找到这样一个伙伴真是我的运气。当然,我也是一个乐观的宿命论者。假如在我的生活中突然出一件料想不到的事情,我也将随时准备改变我的航向。

您不希望有个孩子吗?

我与丈夫幸福地生活了10年,假如有个孩子,会占去我很多的时间,也会夺去我们俩之间的爱,我认为爱情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