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总裁的专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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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清新安静的早晨,第一缕刺眼的阳光自窗帘里照射进来,便将睡梦中的夏媛给惊醒,眨着酸涩的眼睛,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可是,睡意却怎么也聚不扰,她没有办法睡觉,夏媛站起身,她轻轻的渡步到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任希辰正沉沉的睡着,非常平和宁静的睡脸,高傲的额头上落下来几缕发丝,看起来比醒著的时候要脆弱一些,睫毛很长,他真的是非常漂亮的男人。

夏媛坐在床前轻叹一声,心痛的看着沉睡的男人,疲倦还在眉宇挥之不去,夏媛心里真得即内疚又不安,自已怎么会给他这么大的痛苦?昨晚,他找了自已一个晚上吧!

坐了一会儿,夏媛推开门窗,让新鲜的空气注入进来,突然想到了早餐,她起身推门而出,此时还是早上七点多,小区里一片安静,夏媛迎着清凉的晨风,昨晚蓝炽漓的话语那么直接的飘进脑海,“我喜欢你……”

喜欢?喜欢是什么了?夏媛觉得有些麻木了,喜欢不等于爱吧!他一定没有像自已爱他那样喜欢自已,对于男人来说,每个女人他都可以喜欢,而爱不一样,他至多只是喜欢自已而已,而不是爱,中是唯一的爱,夏媛在思想里钻着空子,想从昨晚的那个梦里自拔出来,是啊!对于男人来说,喜欢一个人不等于爱,她只是他喜欢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又有什么可值得欣喜的?

夏媛自嘲一般摇了摇头,想起了昨晚任希辰抱住自已那瞬,那么的惶恐不安,那么的急促激动,他的担心那么真实,他真切的关怀,就仿佛自已会消失一般。

夏媛走出小区,步上了街头,此时街上行人并不多,夏媛经过一个报摊之后,报摊老板看着夏媛一身青春的打扮,立即出声叫道,“小姐,要不要来一份报纸?这可是刚刚拿回来的哦!很好看的。”

夏媛伸手笑了笑摇头道,“不用了。”

老板有些遗憾的看着夏媛离去,摇了摇头,突然,她的目光瞟到了报纸上那张放大的脸,目光不由追着夏媛望过去,咦,怎么刚才过去的女孩有点像是报纸上的女孩呢?而就在报纸头条,诺大的一行字极其吸引眼球,“神秘女子夜会蓝氏集团总裁,无耻勾引妄想成就豪门梦。”

老板惊讶的看着这行标题,再看着渐行渐远的夏媛,有些疑惑起来,会不会看错了?

夏媛不知不觉就已经走远了,等她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已走得太远,她赶紧走进一家营养早餐店买了两份早餐,往回走去,夏媛心不在焉的提着早餐,正路过着刚才的报摊,却被老板叫住,夏媛有些头痛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老板一边死盯着自已看,一边又将目光移向了手中的报纸,夏媛惊讶的望着他,不由凑近了一些,这时,老板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她,好奇的寻问道,“小姐,这报纸上的女孩是你吗?”

夏媛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了报纸看起来,却在目光触到报纸头条上那诺大的字眼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纳纳的盯着那行刺眼的标题,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小姐……小姐?”老板看着夏媛呆若木鸡的神情,不由好奇的唤了她两声。

夏媛慌乱的回过神来,拿起报纸急促的离开,老板还在疑惑之中,就看见夏媛已经走了好远,才恍然想起,夏媛还没有付钱呢!“喂,小姐……你还没付钱呢!”

老板想追,目光却撇到夏媛刚刚看报纸时放在桌上的早餐,呼了一口气,便不在计较了。

夏媛抓着手中的报纸,脑子里早已混乱不堪,一路直奔回了小区里,夏媛才躲进了一旁的石椅上,几乎颤抖的摊开了手中的报纸,目光害怕的望着报纸上的一行行字,当看完了一段文字,夏媛就像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仿佛置身在冰霜雪地,连最基本上思维也失去了,脑海里只有那尖锐的辱骂声,仿佛十几双嘴在她的耳边大声咒骂,无耻,勾引,小三,妄想嫁入豪门。

报纸上的原话是这样的,“昨夜有记者拍到,在远离市区的著名酒庄里,刚刚订婚不久的蓝氏集团总裁蓝炽漓与一名神秘女子共尽晚餐,据了解,该女子曾是蓝氏集团一名普通职员,名叫夏媛,其凭借着一副清纯的扮相,娇柔可怜之表,数度勾引有钱公子,深沉的心机一度妄想挤身入豪门,有传闻此女子曾与任氏少公子任希辰纠缠不清,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在公司因流言缠身无奈离开蓝氏,据记者拍到,昨晚此女与蓝氏总裁炽漓有说有笑,画面亲蜜,更是情到深处激烈拥吻,两人一直缠绵至凌晨两点才回公寓,最可笑的是,此公寓还是任少名下财产。”

“早在两个月前,蓝氏集团年轻总裁与李氏集团千金李维维已有婚约在身,更有称两人择日即将完婚,李维维更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美女,纯净如天使,这是蓝炽漓对其赞美,而这位称夏媛的女子若是与李维维相比,只多算是平慵之姿,论品行家世更是云泥之别,可见能得到两大帅哥的欢心,其勾引手段绝对一绝,到底这位背后小三能否成功圆其豪门梦,我们将试目以待。”

绝望的灰暗是夏媛唯一能够看到的颜色,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被遏制,神志被撕得四分五裂,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本能,失去了呼吸,她更感觉一种无比的愤怒,短短的几句话,却让夏媛深深的感受到一种人格上的羞辱,她几乎气得发颤,几乎扯碎手中的报纸,这份报纸象匕首一样刺进她的身体,尖锐的痛楚扩散全身,每一次呼吸都使痛苦加剧。四肢从躯体分解开来,她感觉到自己正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她没办法做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哪怕是维持身体平衡。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老夫人看着跌倒的夏媛,立即关心的问出声。

当看到夏媛苍白难看的脸,她更是吃了一惊,“小姐,你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谢谢。”夏媛勉强的一笑,转身快步逃离了。

一直躲进了任希辰的房间里,夏媛却感觉那种痛苦入影随形,她关起门,目光望着任希辰的房间,他还没有醒,夏媛紧紧的闭了一下眼,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最好能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一辈子,逃避是她唯一能做的。

昨晚的行礼箱还没在拆开,夏媛收拾起昨晚洗的衣服塞了进去,提起便走,却在门口之际,她的目光望向了房间里的任希辰,深呼吸一口,夏媛走到一旁的便利纸上,用力的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此时此刻,夏媛唯有这一声道歉,她知道自已再也无颜面对任希辰,这是她早就料到的结果,只是她不知道自已会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一切,这让夏媛措手不及,可心里也真得安心了,自已成了坏女人的角色,这似乎对欺骗了所有人最好的惩罚,这也似乎是她最好的下场,如果前一个小时自已还有那么一丝幻想,那么现在她便是万念俱灰,万劫不覆。

沉睡中的任希辰隐隐听到了有关门的声音,但是,因为太困太疲倦,而且,心里有一种意识,夏媛就在身边,这一种意识让他又隐隐有了醒意,轻轻眨动了长睫,他睁开眼,然而,安静的房间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夏媛?”他步出房门,空旷的大厅一揽无疑,他径直走进了夏媛的睡房,也是空荡荡的。

“夏媛?”任希辰的不安与慌乱开始扩散,因为他看到了夏媛放在角落里的行礼箱不见了,还有她的气息,仿佛也不存在。

“夏媛……”任希辰不安的推开了任何的一间房门,唯一的答案就是夏媛离开了,为什么离开了?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任希辰退到了沙发上,突然,他看到了桌上有杯水,水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他急切的抽出来,入目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她要写对不起?任希辰疑惑着,看到了沙发上被扯得有些皱褶的报纸,他下意识的走过去抄起来,摊开了头条版面,然而,任希辰瞬间震惊了,随着触入脑海里的字眼,窗外强烈的阳光刺射进来,照射在任希辰越发苍白难看的俊脸,墨黑的瞳仁在强烈的日光下颜色变得淡薄,被反射的光线渲染成透明的金黄色,其间除了震惊和愤怒没有其他情绪。

惨白的面色使任希辰看起来已经成功从活人直接跨越到死人,仿佛所有的血液都从他的身体抽离,他的目光里糅合着愤怒、惊讶、恐惧还有难以置信的混合体。

仿佛一种难以言语的痛楚击中了,任希辰望着那用力划下的三个字,突然之间,一切都明白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失去了原有的思考,就在刚才还担忧着夏媛的去向,此时,他不知道是该担忧,还是该恨,该怒,该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