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蓝略微一愣,没想到他记得她,那时他们只不过是只看了对方一眼而已。
“为何浅衣听不懂公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殷蓝抬头,对上那狭长的双眸。
“我也很好奇,浅衣姑娘你明明是炫王身边的人,怎么会落在这地方,难道炫王会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放在这种地方?”祁天好奇,虽然她面遮轻纱,但是他依然能认出她。
因为她的眼神,淡然有神,让他不得不注意到。
“公子,你也知道舞阙楼是什么地方,也知道浅衣的身份,如果你想要听浅衣奏琴,浅衣自然十分乐意,但是公子要说些别的事情,恕浅衣不能奉陪。”这个男人绝不一般,她也不想和他纠缠下去,只怕这样下去会被他察觉到什么。
“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只是浅衣姑娘没觉得我们很有缘吗?希望下次我们还能见面。”祁天起身。
“烟儿,替我送送祁公子。”
“不必了,在下告辞。”祁天转身向外走去,那一身红衣随着他脚步起伏而轻轻飘扬。
关上房门,殷蓝将玉佩掏出来,眼中神情不明。
“谁躲在后面!”烟儿突然冲着屏风后喝到。
“是我,烟儿姑娘真是警觉。”一个带笑的声音从屏风后飘来,紧接着白衣男子走了出来。
殷蓝将玉佩收起,看也没看来人一眼,轻声开口:“你还真是不请自来,何事养成了从窗而入的恶习了?”
她的语气里有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他却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可没有黄金万两可以从前门进来,从窗户跳进来可以省了我黄金万两,何乐而不为?”风戚扬随意的坐到殷蓝对面,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浅尝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殷蓝冷声问,她不知道堂堂药庄庄主为什么可以这么悠闲,不论她在哪里他都可以了如指掌。
“你不要一副审问我的语气,我也是无意得知的,上个月你来舞阙楼正巧被我看到了认出了,这只能说明你们行动的不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