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瞳瞳的:“用心良苦。”没能改变戚逸的择偶观念。戚少爱女人不爱男人,这点不是想扭转就能扭转的。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事件需要澄清下,秦阔从没想过杀瞳瞳,他很爱妹妹的,那天寿宴上的溺水事件是他一手执导的,但是,他想要的结果是,瞳瞳把我拉下水,但是他不会看着瞳瞳溺水。之所以有恃无恐的利用瞳瞳,是因为他打算做完一切之后让催眠师帮瞳瞳消除记忆。
而瞳瞳自杀事件确实是自杀,秦阔问瞳瞳为什么那么做,瞳瞳支支吾吾,后来干脆以当时神志不清,她也搞不懂为由搪塞过去了。
这两个惊人的真相让秦阔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好转了一些,戚逸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仍然很想亲手宰了秦阔……原谅我家男人的暴躁吧,无论是谁差点被同性谜奸都会很激动的,即使过去一万年,那都让人无法接受。
不过凡事都有利弊,虽然秦阔一直在捣乱,但是,如果不是他一时动了歹心,打算将我家的尤物吃干抹净从而去下药,说不定我和戚逸就擦肩而过了。总的来说,他功不可没啊!
哈哈如果他知道了这些,会不会吐血?!
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四条劲暴的消息了,余下的就比较平淡了。
期间提到了瞳瞳之所以能脱离前夫的魔爪是秦阔的功劳,当年瞳瞳远嫁美国后,经常遭受家庭暴力,但是那几年爷爷的身体很差,所以一直没机会去美国探孙女。
瞳瞳每次打电话回家都是被前夫逼迫着报喜不报忧。后来秦阔觉得事有蹊跷,就去美国找瞳瞳了。听话茬,当时还受阻了呢。
谈论完过去的事,在瞳瞳开始劝说秦阔离开中国,秦阔没有迟疑太久,就答应了。
兄妹两人当即开始研讨去哪个国家,瞳瞳想去意大利,因为她很喜欢威尼斯的小船。
秦阔对瞳瞳说:“以前,你听我的,以后,哥听你的。”
我原以为瞳瞳很会高兴的,结果瞳瞳扯着嗓子喝斥秦阔:“你不是我哥,话说,男人很好嘛?为什么一定要爱男人?”秦阔被她吼没声了,愣了半晌,瞳瞳的音量回归正常,柔软甜美的嗓音却有几分耍赖的味道:“嘿嘿,哥,你确定你不是双性恋嘛?!”
囧这是瞳瞳的本性嘛?话说,我被雷到了,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她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尤其是那句:“你确定你不是双性恋嘛?”这话里的隐意好像很有意思哟。
“有何感想?”在偷听的心满意足之后我笑问戚逸。
他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很多年前我就被耍了,而且很彻底。”
我赶紧给他顺毛,不对,是拍背顺气:“还有嘛?”
他眸光危险,额上的青筋胀鼓鼓的:“宰了他们,一刀一刀的割,亲自动手将他们凌迟处死。”
“老公,你总能娱乐大家,所以,你是悲催的,大家是幸福的。”我由衷道,话出口觉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这就是我的心情。
他被岳少整,被爷爷整,被我哥挤兑,被戚凝姐搜刮,被秦氏兄妹耍了个透,这还不够悲催麽?!
反观那些欺负他的人,都过的挺开心的。秦阔和瞳瞳?!他们开心与否不要看眼前,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但愿秦阔是双性恋,嘻嘻
“你还气我。”戚逸瞪眼。
我收敛笑容,吻了他一下:“我不会让你被欺负了,我保证。”
这些人以后不会在有机会欺负我可怜的老公了,因为,我、不、同、意!
他额上的青筋瞬间平复,唇角勾起一个幸福的弧度:“萱儿,我能把你二十四小时带在身边嘛?”
“为什么?怕被欺负嘛?”我纳闷的挠头,虽然想要保护他,但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他这么强势的人不仅没反对还主动寻求保护,有点怪异哟!
“不是。”他紧紧的抱住我:“因为你是我的唯一,也是我的全部,我想随身携带。”
“好!”我很理所当然的感动的一塌糊涂,是唯一也是全部,这是无人能及的地位,我如何不动容啊?!
感动之际,楼下传来悠扬轻快的音乐声,大概是瞳瞳打开了音箱。戚逸曾对我说过,这首正在播放的德语歌叫《einundalles》,翻译成中文是《唯一和全部》。
我抿唇微笑,幸福的靠在戚逸怀里:“老公,教我跳舞好不好?”
“好。”他执起我的手,带动着我在毫无情趣的楼梯间起舞。楼下的曲子节奏很快,而我们的动作无法与曲子合拍,但是我们的动作是契合的,那默契源于心,而非舞步。
“肉麻二人组,我们饿了,什么时候开饭啊?”某位老顽童带着某位小顽童很煞风景的出现在二楼的走廊,发言的为老顽童。
“先解决个问题,再说开饭的事。”我依然靠在戚逸怀里,他从身后拥着我,轻吻着我的发心。
一老一小对视一眼,小顽童咧嘴一笑:“说吧。”
“我要和你爸结婚。”我坚定道,心中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在欺负戚逸了,结婚是为戚逸平反,不对,是为戚逸正名的第一步。我必需让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知道戚逸是他爸爸,而不是他捉弄的对象。
岳少晃晃小脑袋:“不行,我不同意。”
“凭什么?”我瞪眼:“你是我生的,我说行就行,你没资格反对。”
“不凭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岳少顽抗到底的架势很坚定。
但是,我也很坚决:“我说行就行。”
“就不行。”小顽童双手叉腰,还瞪眼。
我转身牵起戚逸的手:“老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把那些反对的人轰出去,第二,我们私奔,你选哪个?”
爷爷大笑,戚逸无声的微笑:“私奔更简单一点。”
“好,我们私奔吧。”
“同意!”
我拉着他往楼下跑,岳少在后面又喊又叫的,但是,就凭他那小短腿,想追上我们还有点难度。
我们在瞳瞳和诧异的目光中跑到大门口的时候,恰巧碰上刚刚购物结束的我哥和戚凝姐。
“你们去干嘛?”戚凝姐狐疑的问。
“私奔!”我和戚逸异口同声,与戚凝姐擦肩而过时,戚逸手快的抢了她的车钥匙。
岳少追到大门边时,我和戚逸已经跑出去很远了,他像极了阻拦儿女私奔的家长,叉腰大喊:“喂,你们走了,就别回来了,哼!”
“求之不得!”戚逸响亮的回应。
一口气跑到车库,戚逸居然像二十几岁的大男孩似的将我抱进了跑车。而他自己翻身跳进了驾驶位,打火,升起车棚,倒车,驶出大门一气呵成。我笑的极其畅快,有种翻身做主把家当的感觉:“老公,我们去哪啊?”
戚逸沉吟了下:“找个没人认识的餐厅吃烛光晚餐,然后,我买一大束勿忘我在街头向你求婚,然后去酒店洞房花烛夜。明天上午去拍婚纱照,下午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晚上回来收拾行李,搬到海牙小区的公寓过二人世界,然后用十天筹备婚礼,婚礼结束我们去度蜜月。”
听他一口气说出一大套,我先是一愣,而后欣慰的笑:“我同意,完全没意见。”
吃烛光晚餐算是第一次约会,约会之后就求婚,我自然会答应,晚上就洞房花烛夜,然后就是准备婚礼。简直是……太合我心意了。
啥?!我见色忘义?!没错,我就是见色忘义了怎么着吧?我们要过两个人的生活,至少……一个月!
虽然:“私奔行动。”是一时兴起的,但是我们真的如数照办了。接下来的活动事项完全按照他所说的去施行的。
搬到海牙公寓后,我每天都幸福高喊:“没有电灯泡的日子好幸福啊。”
至于我家的那位神童,每天十个电话,二十个短信的行为,我和戚逸一致的、很不厚道的、很不像父母所为的选择了忽略。
某周六的清晨,我和戚逸还窝在高床软枕里睡的正香,门铃被摁响了。
“老公,去开门。”我闭着眼嘟哝。
“不管他。”戚逸翻了身,埋入我的颈窝。
我也不想管,但是,来客十分执着,一边摁门铃一边大力的砸门,大有把门砸穿的架势。
我推开某赖皮鬼,万般不情愿的爬起床,套上睡袍,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门外走,结果,在高质量睡眠后遗症的之下,我很悲催的与门框亲密接触了一下,一声闷响夹着我的痛呼将床上的男人惊醒了。
戚逸立刻跳下床,揽着我的腰轻揉我的额头:“笨蛋,这也能撞到。”
“唔……你还说我,谁让你不去开门的。”我既疼又委屈,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汩汩而下。真的好痛啊,呜呜呜,该死的门框。
“好好好,我错了。别哭了!”他既生气又好笑。
“如果是物业来收物业费,我就揍他。”我破涕为笑,觉得自己行为确实够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