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一眼:“要你管,我偏说我。”
西门庆脸色惨白,吓得跪下来磕头:“哎呀娘娘,这是规矩。”
我咬了咬嘴唇,嘟哝:“去他妈的规矩。”
西门庆还在磕头:“哎呀娘娘,如果不守规矩,被罚的呀。”
“好啦好啦。”我没好气,就懂得用“罚”来吓我,我悻悻然:“我不说我还不行吗?臣妾就臣妾,反正说臣妾也死不了我。”
一抬头,看到武大郎盯着我。
虽然板着脸孔威严无比,眼睛一如既往冷若冰霜,可我还是眼尖,捉摸到他的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很狡猾的一闪而过——他在拚命地憋着笑哪,傻子一看就知道,这丫看到我的窘态,在偷着乐。
我小声地嘀咕:“笑什么鸟,笑!”
武大郎说:“潘金莲——”
我瞪他:“干嘛?”
武大郎又再盯我看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你对朕无礼,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下次这样,你就得小心了。”
我气:“你——”
武大郎突然一挑眉,疾言厉色起来:“潘金莲,听到朕说话没?”
我一哆嗦,吓得心惊胆战,赶紧说:“听,听到了。”
我咬了咬嘴唇。
算了,为安全着想,我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这丫斗,节约点口水。反正在古代,凡是做皇上的都是心理变态,自命不凡,唯我独尊,无论谁遇到他,有理说不清就是了。
我说:“我——臣妾去拜见太后去。”
武大郎说:“好,你去吧。”
我说:“臣妾去了啊,皇上,撒由那拉了啊。”
日本是中国的近邻,不晓得在这个时代两国之间有往来没有,也不晓得到底武大郎知不知道“撒由那拉”是日语,翻译过来就是“再见”的意思不?反正武大郎盯着我看的表情是怪怪的,好像想笑,又拚命地憋着不要笑,那神态好像我是舞台上的小丑,很好玩,很有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