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耷拉着脑袋,悻悻地说:“我不聪明行嘛?”
潘金莲这丫又再“哼”,不晓得这古代文盲小妞“哼”些什么。
我很是不甘心,也很不愿意。
如有得选择,谁要那么脑残跑到这没有飞机,没有火车,没有电话,不能上网,没有电视看,没有麦当劳没有肯德基吃的古代来?
我很阿Q地想:还好啦,还算不得是很悲催,我没穿越到石器时代,不用住山洞,穿树皮,吃生肉,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我估计我这辈子,也许可能大概,已无法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了,得呆在这个鬼地方,生老病死。我估计我就算是哭天喊地,演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也会无济于事。人家老天爷,才没空抽出时间来可怜我,把我送回去。反正二十一世纪,人口大爆炸,少我一个人不为少,多我一个人不为多。
我决定还是乖乖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又再很阿Q地想:还好还好,不幸之中的万幸,这个潘金莲不是《水浒传》中的那个潘金莲,要嫁的人是皇上,不是那个三寸钉卖烧饼的武大郎,要不我就惨了,死无葬身之地了。
靠啊,潘金莲!
我的人生,怎么老是和“潘金莲”三个字纠缠不清?在现代二十一世纪,我的绰号就叫“潘金莲”。
为什么叫潘金莲?
都怪武植这该死的家伙连累我。
武植绰号叫“武大郎”——当然,并不是武植长得像武大郎。武植这该死的家伙,不但不是三寸钉枯树皮,还长得一表人材,一副大明星架势,高大,帅气,走到哪儿都犯桃花,吸引女人的眼球——这些女人中,不包括我。
武植是他们武氏家族的小字辈最大的那个,他小时候,他奶奶喜欢叫他“大郎”,又因为姓武,因此别人都叫他“武大郎”。
武植对别的女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只除了对我。
我对他没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