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讨好我:“小姐不会成为老妖婆啦,小姐永远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个马车见了也会爆胎的美人儿。”
我嘻嘻笑“如果永远是个美人儿,那成了个老不死的妖精。”
春梅跺脚:“小姐,好好的,怎么又说死?”
这段日子相处,我倒和春梅培养出感情来了,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好好好,我听你的,以后我不会说死了,还不行么。”
春梅说:“哎呀小姐,你知道么,你睡这么长时间,被吓着的不单单是奴婢,还有两位谢公子,还有应司马。特别是谢小公子,隔一会儿不是亲自跑来问就是差人来问,还一直跺着脚着急,说小姐又不是猪,怎么会睡这么久?后来大夫也过来了,大夫说,你是因为累的才这样。众人才放下心来。”
能不累么,人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
吃过晚饭后,我无所事事。
那宫廷药膏不知道是用什么秘方做的,还真好用,我的脚给擦了几次,那痛楚也渐渐消退,尽管还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疼,却也不碍事。
我呆在房里闷得慌,睡了这么久,精神又饱满着。
我对春梅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春梅担心:“小姐,你的脚——”
我说:“没事。可以走路,就证明没事。”
走到门口,冷不防有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还好我有春梅搀扶着,又刚好站在门槛儿旁,撞了一下,往后退一步,整个身子靠在门槛上,才幸免没来一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狗啃屎”招式。那人却没那么好运,一个踉跄,往前冲几步,就前赴后继地扑倒在地上,来个眼睛鼻子嘴巴齐齐地向了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
那人还真是野蛮,人还没有完全爬起来,就放声大骂:“是哪一个狗奴才?走路不带眼睛?”
春梅眼睛尖,先把他认了出来:“谢小公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