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都是杀手,轻易不敢在人前现身,估计损失不会很大。
冷夜显然没有白吃白喝的雅兴。
冷冷地说:“你不是说皇帝懒吗?他还有兴致踹你?”
东风醉在心里大叫冤枉,到底是谁踹了谁啊。
古乐儿将自己与东风醉的角色对换了一下。
“他不是睡相不好吗,将我挤到床边上了。然后他一翻身,就将我踹到床底下去了。”
“哦?我怎么听说,皇帝有一天背上受了伤?”
“嘿嘿,那个啊。我掉下去的时候当然要抓个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喽,不小心就抓到了他,把他也抓到床底下来了。”
古乐儿不好意思地将头偏过一边。
想起她将东风醉踹下床,而且借太后之手折腾了他半天的事,有些汗颜。
冷夜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他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他一个帝王,被你拖到床下,还受了伤,他没治你的罪?”
“他是个懒人,懒得发脾气。你见他对谁发过脾气?”
古乐儿说得振振有词。
心里却没来由地微微颤动了一下,象是有根什么弦被拔动了。
是啊,东风醉没有生她的气。
他居然没有生气。
可是,可是他以前连一点点小事都要跟她计较个没完,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反而不在意呢?
仿佛悟到了什么,古乐儿忙转移思路,将这件事情抛开。
她喜欢的人是踏雪公子,关心别人做什么?
冷夜凝视了古乐儿半晌,然后说:“你继续监视他。”
古乐儿心知要冷夜改变主意无望,垂头丧气地问:“解药呢?”
“随我去拿。”
冷夜向外面的车夫吩咐了一句,又开始闭目养神。
马车缓缓开动,将古乐儿和冷夜送到了醉风楼。
醉风楼是一家酒楼,此时午饭时间已过,店内的人并不多。
冷夜带古乐儿来到二楼的一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