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单身女青年身患绝症,无比绝望地去医院找她的主治医生,希望得到一些帮助,医生面无表情地为她诊断后,告诉她,最多只有六个月的寿命了。女子绝望至极,哀求医生:“求您行行好,帮我想想办法,我实在不想这么早死去。”医生思考一会儿后告诉她:“不如你尝试着去和一个经济学家结婚,然后你们搬到另外一处居住,这样也许有些效果。”女子惊喜万分,“这样就能让我多活些日子吗?”“不,”医生说,“只是感觉比六个月长一些而已。”
很多人并不认为经济学这样枯燥无聊的学科会为自身带来什么,千万不要这样想,其实,经济学很有趣幽默,可以给人们带来幸福和欢乐。
最初的安稳生活——期望效用带来交易
女主人:“老公,你在干什么?”
男主人:“数钞票啊,老婆。”
皮皮:“爸爸,他数钞票有什么用呢?反正数来数去也不会多出一张来。”
爸爸:“……”
女主人:“成天到晚就知道数这点破钱,有本事就去多挣点回来。”
男主人:“不要吵了,数一遍就知道钱都花到哪里去了,这样下次花钱就能省下一些来。”
女主人:“就那么点钱,再省也省不出个名堂来。”
皮皮:“要是钱能生钱就好了。”
“皮皮,你没事吧?”爸爸、妈妈、奶奶三个人不再关注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吵架,看着埋头思索的皮皮。
爸爸:“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钱又不是母鸡,怎么能生钱呢?”说完,继续听女主人骂男主人。
妈妈:“皮皮总是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奶奶:“一条狗一个命,不用总羡慕别人,自己知足就行了。”
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皮皮一家四口跟随主人居住在城镇交界处的一个地方。
皮皮的主人谈不上有多不幸,总体来说,如果不争论钱的问题,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但不幸的是,他们总会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经济琐事而争论不休。
皮皮是一条观察力很强的狗,它常常奇怪地看着男女主人今天为了多给小贩一块钱争吵,明天为了柴米油盐而生气。皮皮不是很有学问,它还只是一只一岁大的小狗而已,但对于如何处理财务而使得自己不会那么尴尬,它可是很有一套的。
在皮皮看来,所谓的挣钱、攒钱、节约、数钱等都可以归结到经济学的范畴之内,经济学并不高深,它就在周围琐碎的生活之中。
皮皮告诉爸爸:“我们不妨用经济学的眼光来看待生活,那么,说不定我们的生活会出现一些改变。”
但爸爸并不理解,它四处看看:“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们的生活会转变呢?”
妈妈同样如此,一次,它和皮皮跟随女主人去田地里干活,返回的途中,路过一片玉米地,一片郁郁葱葱的玉米田令女主人停下了脚步。在田地旁边站着一个老婆婆,她煮了满满一锅的玉米,香甜可口,飘香四溢。
女主人和老婆婆谈好价钱,一口气买了十个玉米,皮皮悄悄和妈妈说:“她根本吃不了这么多玉米,最后肯定会浪费掉的。”
果然,女主人开始吃得津津有味,但是还没到家,女主人已经对手里还剩下的几个玉米产生了厌恶。
“我现在真是不想看见它们了。”她打着饱嗝说。
“我就说她不应该买这么多玉米,真是浪费。”皮皮的话音还没落,女主人便将玉米扔到了路边,并发誓再也不吃玉米了。
皮皮知道,之前女主人还认为物美价廉的玉米,此刻在她心目中已变得一文不值,换用在经济学里,便是期望效用在现实中受到了损害。
经济学家们常说的一句话是:期望效用是人们交易的源泉。
就好像皮皮的女主人买玉米的时候一样,人们判断一件商品是否值得,往往并不是根据客观的最大效用,更大程度上是依赖于主观的期望。皮皮的女主人在买玉米之前,并没有过多地考虑她最多能吃几个玉米,还有这些玉米到底是否真的香甜可口,她只是凭着嗅觉的主观判断,就认定了这些玉米的效用。
可以说,皮皮的女主人其实并不知道这些玉米的最大效用是多少,也就是说,她并不了解玉米能为她带来多大的收益,也不清楚多少玉米是她所需要的恰当值。这才导致了最后她对玉米感到恼火。
皮皮则看到了期望效用并没有女主人主观意愿所想的那么大,它才会认为女主人买了过多的玉米。在皮皮看来,老婆婆在玉米田旁边煮鲜嫩的玉米,就是为了打广告,好让路过的行人受到那片郁郁葱葱的玉米田的影响,而去买她的玉米。
商家为了让顾客心甘情愿地花钱买他们的商品,自然会想方设法提高顾客对商品效用的估计,做广告的目的也是如此。所以,皮皮一开始就没有将老太太的玉米想成珍馐美食,正是因为它明白广告的夸大性,会令顾客对商品产生一种不切实的想象。
皮皮告诉你:
在今天的市场经济社会中,商品的效用是人们判断其价值的基础,但对于价值的判断会直接影响到商品的价格。所以,对效用过多或者过少判断,都会直接影响到人们所能赚取的利润。
暴风雨前的宁静——幸福是否可以量化
买玉米花去了一些生活费,为此,男主人和女主人商量着下个礼拜该如何精简开支,才能弥补这一次的损失。
男主人埋怨道:“既然买了,为什么不拿回来,扔了那么浪费,导致我们现在还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女主人虽然理亏,却依然不甘示弱:“几个玉米而已,再说了,如果你能挣到足够的钱,我还用见到玉米就流口水吗?”
“他们总是为这点小事争吵。”一旁的皮皮爸爸和妈妈对此议论纷纷,皮皮见怪不怪。这样的场景时时发生,女主人总说男主人挣钱太少,男主人总怪女主人不够知足。总之,一牵扯到经济问题,他们两个永远有话讲,可是又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年前,为了住上舒适的大房子,皮皮的男主人和女主人搬到了离市区有2小时车程的郊区居住。在这里,可以用买市区里一百平方米房子的钱买到两百平方米,而且周围的环境也好。
虽然住得好了,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不少,最严重的便是他们的上班问题,他们每天要坐2小时的车,换乘好几趟公交才能进入市区,这样一天下来,他们耽误在路上的时间几乎有5小时。
为此,他们很是苦恼了一阵。每天在上下班拥挤的途中,他们都无法忍受,最后,他们达成了新的协议,皮皮的男主人继续上班,女主人辞职留在家中,开垦田地,这样可以减少家里的开支。
他们的生活还算有滋有味,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皮皮的女主人老是抱怨自己不幸,而男主人也失去了往日的笑脸,终日疲惫不堪的样子。
皮皮翻阅书籍,发现一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弗兰克有句话说得很正确:“长期的交通压力会抑制免疫力,从而缩短寿命,令人们感到生活不幸。”这是弗兰克提出的所谓的“平行世界理论”前提,在弗兰克看来,在一开始收入的增加过程中,人们会感到幸福感提升,但当到了某一个点的时候,人们便不会再觉得幸福,反而觉得不幸。
皮皮的主人们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忘记了幸福的感觉。
夜里,男主人睡得正香,被女主人晃醒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男主人睡眼惺忪地四处打量着屋里的情形,以判断是不是遭贼了。
“没什么事情发生,”女主人恼火地闭着眼睛说,“我只是搞不明白,你每天只能挣那么一点钱,怎么每晚还能睡这么香?”
虽然男主人还处于工薪阶层,但并没有女主人说的那样可怜,他每个月的收入还是可以维持在中等水平的。可女主人在追逐成功的更大压力下,已经忘记了幸福的感觉是什么。
皮皮知道,在经济学的世界里,看待生活必须客观。但这种客观必须是明确的客观,在我们决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先要清楚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幸福?快乐?均衡?还是公平?这些词语为经济学家提供了思索的空间。
一个名叫杰里米·边沁的哲学家为人们总结了什么叫幸福,他的总结推动了经济学的发展。杰里米·边沁认为幸福是可以量化的。
这位哲学家认为幸福、快乐等一些感官上的感受完全可以像商品那样用货币来衡量,作为幸福或者不幸福的衡量尺度,货币的作用就是称量出他们究竟价值几何。虽然人们并不是很认同,但也无从反驳。
对于女主人来说,增加财富就能增加她的幸福感,起码她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这样就可以买到更大的房子,可以穿更好的衣服,还可以送儿子去贵族学校。这样幸福才能体现得更为具体,这也便是杰里米·边沁认为的幸福可以量化的体现。
但皮皮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幸福与金钱并无莫大的关联,因为当你拥有了更多的财富后,你的烦恼也会更多。你会苦恼小偷是否光顾,担心出门是否会被抢劫等问题。所以,在皮皮看来,金钱并不能买到全部的幸福。
皮皮告诉你:
很多经济学家一直在不断修改幸福的公式,对于经济学中的幸福,他们各抒己见,但不论怎样,不妨记住一个公式:幸福=效用÷欲望。
何为效用呢?那便是人们在消费了一定程度的商品之后所感受到的满足,用满足感与自己的欲望对比,便能体会幸福。明白了这个公式,才会真正明白幸福是什么。
赌博,赢不来幸福——有选择就有机会成本
皮皮一家的好日子在男主人失业后终止了,因为赶上金融危机,公司裁员,皮皮的男主人不幸名列其中。下岗在家赋闲的男主人成天唉声叹气,但厄运还没有结束,因为少了主要的经济来源,他们还不起贷款,不得已之下,男主人和女主人决定搬出这所房子,去找一个更小更便宜的住所。
问题随之而来,既然要节省开支,便无法养狗了,于是他们将皮皮一家四口赶了出来。皮皮一家没有了住处,只得到处流浪。皮皮在一夜之间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那段日子,皮皮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过着没着没落的日子。一天,正当皮皮饿着肚皮睡觉的时候,爸爸忽然很兴奋地走过来,嘴里叼着一大块排骨,闻到肉香,皮皮一跃而起。它一边咬下一大块肉,一边问爸爸:“这肉是从哪来的?”
“赌博赢来的。”爸爸的话让皮皮吃了一惊。
“村头有赛狗的,每天一场,谁赢了,谁就能赢得一大块排骨。”皮皮爸爸解释道。皮皮知道那样的赛狗,就是抽签决定两条狗,进入围场殴斗,决出胜负。
皮皮担忧地说:“但是,爸爸,万一你被抽中和一条大狗比赛,你会输得很惨的。”
爸爸不以为然:“放心,我已经找到规律了,只要我把自己的签放到最后,被抽中的对手总是弱小的狗。”
妈妈也表示了赞同:“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以后,我和皮皮就不用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