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丽
凡人语录
滴水能把石穿透,万事功到自然成。
人生坐标
1990.12~1992.06临汾市选煤厂工作;
1992.07~1994.09临汾市财政局工作;
1994.10~2001.02原临汾市地税局工作;
2001.03至今尧都区地税局工作。
闪光足迹
2009年被授予尧都区地税系统“优秀共产党员”称号;
2010年被评为2009年度尧都区地税系统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工作者;
2010年被授予尧都区地税系统“优秀共产党员”称号;
2011年被评为2010年度尧都区地税系统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工作者。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范丽正在熬药,她说,还要等20多分钟才能熬好。药,是熬给丈夫的。丈夫患隐藏性肾炎(漏蛋白)已经好几年了,每天,都要熬这么一锅药。还好,这是“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她的孩子也没有课,我们的采访就插在这个难得的“空档”里。眼前的范丽,文文静静,赧然一笑的时候透出一些秀气,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些克己奉公、铁面无私的税务干部形象。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却是一位在工作上恪尽职守、大胆创新、兢兢业业、积极探索的“巾帼”。范丽说,出去旅游的时候,她最喜欢看到那些从石头罅隙里长出来的小草,不管环境多么艰苦,小草都顽强地生长着。她说,她愿意做那样一棵坚强的小草,并且要做最绿的那一棵。
最能受委屈的税收员
20世纪70年代,范丽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由于祖父、父亲都是老一辈的税收工作者,所以她从小就树立了要当一名优秀税收工作者的理想。从山西财税专科学校毕业后,范丽在尧都区地税局车辆征收管理税务所当了一名普通的税收员。她热爱自己的工作,严格要求自己,全心全意投入工作。然而,一次普通的税收却让她明白,仅有热情是不够的。在车辆征收管理税务所,纳税人大都是大车司机和出租车司机。记得有一天上午,已经11点多了,范丽的柜台前仍然排着长长的队伍,范丽有条不紊地办理着一单单业务。这时,轮到一位大车司机交税,大车司机言说自己上个月的车“报停”了,按规定上个月应该不交税。范丽仔细核对了大车司机手里的票据,发现他手里的报停手续不完善,她耐心地向他解释,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解释完,大车司机就破口大骂起来,并且满嘴都是污言秽语。当时,满大厅的目光都聚焦在范丽身上。范丽气得拿着税票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浑身打哆嗦,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委屈,没有理会大车司机的辱骂,而是含着泪水一遍一遍地解释。终于,满大厅的人和大车司机都被范丽感动了。最后,大车司机掏出本子记下了车辆报停需要办理的手续。事后,擦干眼泪的范丽没有顾及自己的委屈,而是坚持不懈地学习有关税收法律法规,拓宽信息来源,及时掌握经济形势和税收政策的变化,结合地税工作实际,不断提高业务水平,不断提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努力提高自身的综合素质。
最敬业的税收会计
“计会股工作不显山露水,而税收会计工作常处于幕后,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贫,不心浮气躁,要有甘于奉献的精神。”2007年5月,范丽踏上尧都区地税局计会股税收会计岗位前,她的父亲,一位在税收战线战斗了多年的老税务干部这样告诫自己的女儿。从那一天开始,范丽全心全意投入工作,严格要求自己,克己奉公,不徇私情,积极探索。
加强政治业务学习,提高理论水平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是新时期税收工作对干部的基本要求。随着新的税收综合征管系统上线,征管基础数据的核对和欠税信息的核实任务更加繁重。由于基层单位税收会计人员变动较大,工作连续性不强,税收核算基础工作不够扎实,一大堆的问题摆在眼前,这时的她,逆水行舟,迎难而上,积极应对各种困难,加班加点。周六、周日不休息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规定的时间里保质保量完成了市局的各项目标和任务。新的征管系统信息数据内容全面、反映及时、监控严密,这就要求每天从国库取回缴款书回执联和国库做的收入日报表后,要及时进行入库销号。每天面对几千份的税票,坐在电脑前一份一份地仔细销号,看似简单又枯燥的工作,但它体现了一份耐心和责任心,除了正常的销号外,还要逐项与国库核对,有时为了一份票甚至几分钱,要把上千份票重新核对一遍,及时与国库更正,以确保入库数字的准确性和报表的真实性。
最愧疚的“女主人”
数字、票、报表,每月的9日和19日是旬报,每月的1日月报,于是,这几天成了范丽“夜不归宿”的日子。因为白天网络系统忙,她的工作更多的是在别人下班之后。月报的时候范丽要做28张表,她要求自己的每一张报表都完美无缺。一张张完美的报表后面要付出多少代价,只有范丽的丈夫和儿子是最清楚的。
那是范丽刚刚到计会股担任税收会计的时候,由于人员调整幅度太大,人员衔接不紧,造成计会股的票据成堆成堆地码放。作为一名税收会计,范丽废寝忘食地战斗在这里。恰恰在这时,丈夫的肾病需要去北京治疗,丈夫当然希望妻子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范丽犯难了,这些工作不能交给别人做,即使能交给别人做,一贯追求完美的她也不放心。看着范丽眼里愧疚的泪花,丈夫理解地点了点头,只身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在北京医院,丈夫的治病疗程竟然长达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范丽抽不出一天时间去北京探望,夫妻俩只能在电话里互相勉励。在这两个月里,儿子成了范丽加班的“小尾巴”,由于丈夫不在家,范丽只能下班后先从学校接回儿子,然后再把儿子带到单位,在计会股,往往是范丽在电脑前忙到深夜,儿子做完作业后就爬在桌子上合衣睡着了。每每想起这些,范丽总觉得对不起丈夫和儿子。她说,丈夫和儿子从来没有对她抱怨过什么,但越是这样,她心里越觉得欠他们的太多太多。她把这些愧疚埋在心底,为了肩上的税徽,头上的国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