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第一次见此画也跟皇上一样。听说不是番邦女子,露胳膊露腿的女人皇上床上见的不少,青楼也有,露成这样的……咳……本侯想见一见……听说她凭半张脸已经成为长安第一佳人,十二月半第二舞门票都售光了,听说那舞啊,热辣得将十一月的苦寒北风都吹走了……臣兴叹,想看呀……臣来跟皇上说,臣那天请好色假……咯……”龙天君这叫调戏。
“咳咳……”他真敢说,南宫殿都镇定不住了。
某皇上鼻血终于不再流,将白绵布丢在桌上,再擦干净手指:“南宫殿,月半你带人去清舞坊,见她献舞将她当场抓擒。”
龙天君尖叫,也没真怕:“皇上不可。”
冷道:“有何不可,一个有伤风化的女人朕抓不得。”
“皇上,我们是朋友,皇上想抓来独个看有点儿缺大德呀~”
“放肆!”
“是是。人家也没说再这么穿着跳呀,买票的那么多,是慕名而来的权贵,皇上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了,皇上做什么自然是要什有什,后宫的娘娘们不会罢休哟,虽说是万般的讨好皇上,王夫人如此得皇上宠爱如果哭哭闹闹,皇上也省得心疼麻烦。”一准儿认定非说人家要独个看舞,龙天涯也没说要看呀,只说抓,是“抓”。
龙天涯叫龙天君再将画拿出来,他研究。“这画没夸张,当真如此穿着?”
“亲眼看过的人都说当真。”
“这腿……她不冷?”
“看的人不冷就成了,反正臣是爱极了这么穿的女人。”阴笑。他最下流。
“这这这……”
不等龙天涯这这这,龙天君转眼不见了,皇上厉害呀,他跟那个薄顺常有什么互动皇上是知道了,皇上想证明什么?证明那个她死了,证明女人不过只是女人,证明他要的东西要他给?
皇上的意思是薄顺常他可以“拿走”。
这怎么拿,一大活人,没旨,龙天涯这事没做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