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白天的场景,天养仍是心有余悸。
“看那首领讲起话来有条不紊头头是道,应该是读过书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想也不会如此。”
周凤池发表着自己的观点:“我看他们更像是一群灾民被迫所致。”
一番话说的大家都点头称是,只有天养仍然然坚持的嘟囔着:“就算那些人不是强盗,可是实质上却和强盗也没有什么两样!那样做和强盗明抢有什么分别?”
“不管是灾民也好强盗也好,那也就是说长安附近并不安全,如果说连我们这样的人家都担心过往的安全,那些必须来往于长安附近的普通人家可要如何过活呢?”
想到白天时那拦路的粗大树木,我蹙起眉头。
“这是不是也代表以后我们运输必需的一些物品时,难度更大了呢?”
周凤池接过我的话继续说道。
听了周凤池的话我微微点头:“既是如此,我们何不为国家尽上一份力呢?”
周凤池抬起头来直视着我,一面定定的望着我,一面在唇边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悠然出声:“菲仪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
我同样含笑对着周凤池重重点头,肯定了周凤池的猜测。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雷萧萧好奇的看着我和周凤池。
“开个善堂!”
我和周凤池几乎同时出声。
“善堂?”
天养奇怪的追问:“不是正在讨论今天那群人的身份吗?怎么说到善堂了?再说我们现在自己的生意已经忙的不成样子了,怎么可能再有时间和人手去开什么只出不进的善堂?”
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我和周凤池对视良久,然后是心照不宣的一笑。
“我去安排。”
事情已成定局,周凤池站起身来。
“又是这样的笑!又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笑!”
见我和周凤池都没有再出声,天养气急败坏的冲到我面前,整张面孔恨不得直接贴在我脸上:“不要老是这样打哑谜好不好,除了你和凤池之外,我们大家都还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