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把凤池救出来!”
看过太多古代官府草菅人命和屈打成招的电视,我实在担心凤池的安全,抬眼对着天养问道:“凤池被带走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给捕头塞银两?”
“有!走的时候我偷偷塞给曹捕头一锭元宝,央他宽待凤池,当时他是应了的。”
天养沮丧的皱着一张脸,向我回答。
“那就好,至少在案情未明之前,凤池不会受到太大委屈。”
我低头自语着,该怎么做呢?
“昨天晚上凤池就古里古怪的,你刚从来如云走后,他就对我说什么要我多听你的安排,大事小情都多和你商量,好象安排后事一样,我还笑他是不是被几个闹事的油子给吓怕了呢!
结果今天一大早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饭店真是碰不得啊,早不听我的,要是好好经营我们的亮容坊哪会出这样的岔子?一定是昨日那几个油子来历不简单!”
天养一面回想着之前的事情,一面颠三倒四的嘟囔着。
“你是说凤池昨晚在我走以后就说让你以后凡事都多和我商量吗?”
我抬头盯着天养问道:“怎么会这样呢?”
“都别慌啊,咱们女社里不是有学员是县令大人的家眷吗?是不是可以请她来帮帮忙呢?”
看我和天养因事情关己而方寸大乱,梁小容热切的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先试试吧。”
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连朴实如梁小容也知道朝里有人好办事的道理,看来人脉关系的经营,真是从古到今都一样重要。
主意已定,我直接冲进课堂,拜托雷萧萧暂停,请出了现任长安城县令的夫人方王氏。
我简洁而完整的将整个事情的过程告诉了王云杉,央她看在平日所用美容之物均出自周凤池的亮容坊的份上,帮忙吹吹方县令的枕头风,至少保证不要用刑。
这县令夫人王云杉倒是爽快之人,满口答应了下来反而劝慰我们要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