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至1984年,考古学家勒霍斯带队发掘卡纳克海滨格夫尔林尼岛上的一个甬道墓,发现墓中是一个人为营造的地下建筑。经同位素鉴定,与石阵的营造时间大致相同。在墓中人们看到,宛如露天运动场看台的同心圆台,墓壁上有精美的浮雕图案。在墓内甬道,29块墓道壁石板中23块刻了图案。许多是同心圆弧、斧头。墓的内室顶板的一个大石板上,刻着一头长角牛的牛头及其前身,还有一把斧头的前半截。在20千米外一座古墓的内室,也发现了相似的一段,把它们拼合在一起,正是一方完整的14米长、总重量在30吨以上的刻图石板。这方石板明显是人为截断的。为什么要将完整的石板截断?为什么要分装在相距20千米的两墓中?又用什么工具来运输30多吨的石板?人们百思不得其解。
卡纳克人有本领营造这么宏大的“地下殿堂”,自然也有能力架设简单的“地面柱林”。尽管聪明的现代人绞尽脑汁,还是难以了解远古的卡纳克石阵的奥秘。英国考古学家欧文·霍丁霍姆说,它像金字塔一样,给人类留下了永恒的不解之谜。这或许是对神秘的卡纳克石阵的崇高赞誉。
神秘现象关键词:卡纳克石阵凯尔斯堪石阵布列塔尼人地面柱林
非洲杀人湖
世界上的湖水千奇百怪,却没有一个如此残忍和冷酷,它就是位于喀麦隆的两个杀人湖——尼奥斯湖和莫努恩湖。即使人没有靠近这个湖,也没有在上面划船,也会招致死亡。
1984年8月15日,位于喀麦隆西部省的莫努恩湖突然喷发毒气,附近的37名居民因之丧生。
两年之后,1986年8月21日夜,位于该国西北省的尼奥斯湖发生类似的奇怪现象,伴随着闷雷般的响声,湖底沉积的超量二氧化碳“奋力”冲出湖面,掀起近百米的巨大水浪,强烈的毒气迅速向四周扩散,波及2600千米以外,夺去了湖周围1800名村民的生命。
当第一批救援人员来到尼奥斯湖的时候,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出奇的寂静,而眼前的一幕令人不寒而栗:方圆数千米范围内,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被一种突然且闻所未闻的力量扫荡。一位目击者回忆说:“当时我正往下面走,我要去尼奥斯湖。可到了那里,才发现根本没有活人了———他们全都死了!”
最诡异的是,有不少村庄里的人畜被斩尽杀绝,却不见任何惊慌的迹象。人们要么是在睡梦中死去,要么是在做饭时倒地。很显然,这些受害的人畜都是因窒息而丢命的!
灾难发生后,引起了世界各国的震惊,喀麦隆和世界各国的科研机构组织科学家调查“杀人湖”的秘密。经过调查研究,终于揭开了“杀人湖”的神秘面纱:这两个湖为火山湖,在湖底部岩浆中释放出的二氧化碳缓慢向湖底渗进,并逐渐溶于湖水中,密度不断增大;湖表层的冷水就像一个大盖子一样平静地盖在上面,使二氧化碳及其他有害气体难以散发。如遇地震或地层变化,湖表层的“盖子”发生震荡,毒气就可能发生剧烈的喷发。由于二氧化碳等气体密度较大,喷发后二氧化碳云团会沿着山势下沉,包围附近的村庄,因为这些毒气无色无味不易觉察,等二氧化碳等气体沉积到一定密度,就会变成无形杀手,置人和牲畜于死地。
谜底已经被揭开,但还要避免悲剧重演。科学家提出“放气”的方法,即将湖底的二氧化碳吸出湖面,逐步释放掉,从而避免二氧化碳在湖底聚积,以此消除隐患。在经过多年试验之后,2001年1月,一组法国和喀麦隆科学家将一根排气管插入了尼奥斯湖底。一打开管顶封口,气压就逼湖水冲向空中形成了高达50米的水柱。
不过,单靠一根排气管,要想彻底消除隐患,起码需要15年时间。所以,科学家们目前正向全球各发达国家请求援助,希望能多装几根耗资不菲的排气管,以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消除这枚“定时炸弹”。
虽然威胁还在,但总算找到了制服“恶魔”的办法,所以尼奥斯湖岸的村民们也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并开始重返家园。
然而,与尼奥斯湖相比,有一个更大的杀人湖仍然在威胁着当地人。这就是位于卢旺达的基乌湖。它比尼奥斯湖大2000倍,生活在湖岸的人口也要多得多。生活在湖岸的人们根本不理会科学家所声称的“威胁”,每天照样在湖边温泉中洗泡泡浴。而泡泡正是可能要他们命的二氧化碳。除了二氧化碳之外,基乌湖还“盛产”另一种致命气体——更具有爆炸性的甲烷。火山一旦爆发,不但会喷出二氧化碳,还有可能引起爆炸。
神秘现象关键词:尼奥斯湖莫努恩湖二氧化碳基乌湖
贝加尔湖的海洋生物之谜
贝加尔湖位于中西伯利亚高原的南部,是亚欧大陆最大的淡水湖,也是世界上储水量最大的湖,素有“西伯利亚明眸”之称。199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贝加尔湖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贝加尔湖总面积约为3.15万平方千米,居全球第八位,贝加尔湖还是世界上最深的湖泊,它的最大深度为1680米;同时,它也是世界上储水量最多的淡水湖,储水量约为2.36万立方千米,占地球液态淡水资源总量的22%。假如贝加尔湖是空的,全球所有河流的水都向它流进来,也大约需要1年时间才能将它灌满。
在整个湖区以及附近一带生存的1200多种动物和600多种植物中,其中约有2/3是地球上其他地方很少有的特种生物,而且有些生物极为珍贵,只有在几万年甚至几亿年前的古老地层里才有与其类似的化石。有的还要到相隔甚远的热带或亚热带的个别地方,才能发现它们的同种或近亲。例如,有种藓虫类动物,它的近亲却生活在印度的湖泊里,还有一种长臂虾,只有在北美洲的湖泊里才能发现它的同种。
而最使科学家感兴趣并且迷惑不解的是,贝加尔湖中生活着许多地地道道的海洋生物,如海豹、鲨鱼、海螺等,这也正是贝加尔湖的不同寻常之处。世界上的淡水湖中,只有贝加尔湖湖底长着浓密的“丛林”——海绵,海绵中还生长着奇特的龙虾。
可是,人们始终不明白,贝加尔湖的湖水一点也不咸,为什么会生活着如此众多的“海洋生物”呢?对此,科学家们作了种种推测。
最初,我国科学家认为,地质史上贝加尔湖是和大海相连的,海洋生物是从古代的海洋进入贝加尔湖的。
前苏联维列夏金根据古生物和地质方面的材料推测,中生代侏罗纪时的贝加尔湖以东地区,曾有过一个浩瀚的外贝加尔海。后来由于地壳变动,留下内陆湖泊——贝加尔湖,随着雨水、河水的不断加入,咸水变淡,而现在的“海洋生物”就是当时海退时遗留下来的。
少数科学家认为,贝加尔湖里的海洋生物来自地中海。古地中海比目前的地中海宽广得多,曾把北部欧亚大陆同南部分离开来,后来发生了地壳运动,古地中海东段都变成了山,仅在中亚细亚地区还剩下少数湖泊,如里海、咸海等。
确实这些由古代海洋变成的咸水湖里,至今还有不少海洋生物。他们说,尽管贝加尔湖海豹同北冰洋里有环纹的海豹是亲属,但却和遥远的里海海豹更相似,这说明贝加尔湖可能是在古地中海消退之后生成的。
20世纪50年代初期,人们在贝加尔湖附近打了几口很深的钻井。但从取上来的岩芯样品中,人们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中生代的东西。也有一些材料证明,没有中生代的沉积层,只有新生代的沉积岩层,说明贝加尔湖地区长时间以来一直是陆地。贝加尔湖是在地壳断裂活动中形成的断层湖,从而否定了湖中海洋生物是海洋遗种的说法。
那么,湖中的“海洋生物”到底从何而来呢?它们又是怎样进入湖中的呢?目前科学界的两种说法虽然都不是定论,从18世纪到今天,科学家们已经用10多种文字,在20多个国家里出版了2500多部有关贝加尔湖的著作。但看到这些谜就像贝加尔湖本身一样,变幻不定,深奥莫测。
神秘现象关键词:西伯利亚明眸海绵咸水湖沉积岩
恒河水自动净化之谜
印度为世界古代四大文明古国之一,曾经创造了人类历史上著名的“恒河文明”。恒河这条世界名川,被印度人民尊称为“圣河”和“印度的母亲”。众多的神话故事和宗教传说构成了恒河两岸独特的风土人情。
恒河的上游在我国西藏阿里地区的冈底斯山。冈底斯山的东南坡有一个大而幽静的叫玛法木错的湖,湖水来源于高山融化的冰雪,所以湖水清澈见底,平如明镜。相传,这里的山中就是“神中之神”湿婆修行的地方,印度教徒尊它为“神山”。湿婆的妻子乌玛女神是喜马拉雅山的女儿,玛法木错湖是湿婆和他的妻子沐浴的地方,印度教徒尊它为“圣湖”,由于恒河水是从“神山圣湖”而来,所以整个恒河都是“圣水”。千百年来,虔诚的印度教徒长途跋涉,甚至赤足翻越喜马拉雅山,到中国境内的“神山圣湖”来朝圣,到湖中洗澡,以祛病消灾,益寿延年;到神山朝拜,以得到湿婆大神的启示。
在印度教徒的眼里,只要在恒河水中洗浴,人的灵魂就能重生,还可以祛除疾病。每年都有众多的朝圣者虔诚而来,接受恒河河水的洗礼。更有甚者在恒河水里自尽,以期洗去此世的罪孽和冤屈。于是,人们偶尔会看到恒河上有时会漂浮着尸体。人们将尸体打捞起来火化后,会遵死者遗嘱将骨灰洒在恒河里。就这样年复一年,恒河水受到了严重污染,成了印度污染最严重的河流之一。可印度教徒依然我行我素,他们沐浴在此,饮用在此,却很少中毒或者得病。难道恒河水真的因为其神圣而具有了某种自我净化的能力吗?
为了探究其中的原因,科学家曾经有意将一些对人体极为有害的病菌放入恒河的水中。可没过多久,这些病菌通通都被杀死。
恒河水的这种净化能力从何而来呢?有人推测是河底的奥秘,河床里可能具有某种能杀死病菌的放射性元素,只是这个推测还未被证实。当然,恒河水的污染有目共睹。它的水质在以前要纯净优良得多,装上一壶河水,即使过了几个月,它也依旧澄清、新鲜,像刚打上来时一样可以放心喝下。只是现在的恒河水已经被污染了,即使它具有自动净化能力,也无法承受人类这样无休止的侵害与折磨。所以很多人都期待能够停止或者减轻对恒河的污染,以便使它能够回到当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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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神农架
神农架是个谜,神秘而博大。
远古时期,神农架林区曾经是一片汪洋大海,经燕山和喜马拉雅山运动逐渐提升成为多级陆地,并形成了神农架群和马槽园群等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地层。神农架位于我国地势第二阶梯的东部边缘,由大巴山脉东延的余脉组成中高山地貌,区内山体高大,由西南向东北逐渐降低。神农架平均海拔1700米。山峰多在1500米以上,其中海拔3000米以上的山峰有6座,海拔2500米以上山峰20多座,最高峰神农顶海拔3105.4米,成为华中第一峰,神农架因此有“华中屋脊”之称。
神农架野人
提起神农架,人们自然会联想到“野人”。从古至今,大量关于神农架野人的记载和传说始终让人难辨真伪。
神农架关于“野人”的传说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4到5世纪战国时期成书的《山海经》。《山海经·中次九经》中提到“熊山”(即今鄂西北神农架)中有一种身高一丈左右,浑身长毛,长发、健走、善笑的“赣巨人”或称为“枭阳”、“狒狒”的动物。西汉时期成书的《尔雅》中记载:“‘狒狒’人形长丈,面黑色,身有毛,若反踵,见人而笑。”这种动物就是我们所说的“野人”。
许多人都声称在神农架见到过野人,并且在描述起来有鼻子有眼,神农架野人因此更加显得扑朔迷离。试举两例:
1976年5月14日凌晨1时,神农架林区党委的5位领导干部驾驶一辆吉普车赶路。车刚一转弯,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蔡师傅突然发现,在开阔的车灯照射下,公路上有一只动物正弓着身子迎着小车走来。蔡师傅一边高声叫醒打瞌睡的人:“注意!前面有东西!”一边加大油门,高速向这个动物冲去。但就在离它10多米远的时候,这个家伙猛地闪到路旁,惊慌地向公路边的山坡爬去。冲过来的汽车猛然停下来,差一点就撞到它的身上。由于坡陡石松,这只怪物没能爬上坡去而顺着陡坡滑了下来。它以前肢着地,像人趴着似地,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盯着车灯。
这时,蔡师傅猛按喇叭,开大车灯,其他5人急速下车,分两路围住怪物。此时,与怪物相距只有1.2米远。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个怪物,众人吃了一惊:趴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毛色发红、样子像人的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
当时谁也没有带武器,又不知这个动物的来路,一时找不到可以打击它的利器。农业局的局长周忠义在地上摸起一块石头,砸在它的屁股上。这只奇异的动物转过身子,缓缓地顺沟而下,然后拐向左侧,爬上了斜坡,进入林中,迅速地消失了。
据说,1999年8月18日,多名外地游客在神农架林区内发现了一个直立行走的奇异动物。当时,“全身灰黑、头发蓬乱、身高1.7米到2米的奇异动物”正在穿越一段山区公路。它发现面包车后,立刻以极快的速度闪至路边,并迅速越过坡坎,消失在浓密的箭竹林中。
从“野人”留下的痕迹看,它的脚印清晰,但与野熊的脚印有明显的差异;现场采集到的毛发有11根,最长的10厘米,最短的2.5厘米,粗细不等,呈深棕色和灰褐色,与人及其他动物的毛发截然不同;它的身高应该在1.7米左右。
“神农架野人”出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捕捉到一个活的“野人”,因此神农架“野人”始终是个谜。它们是尚处于蒙昧阶段的原始人类?是人类的近亲灵长类动物?或者是人们虚构出来的并不存在的东西?一切都仍然没有定论。
白色动物之谜
神农架是目前国内已知发现白色动物最多的地方之一,曾在此先后发现过白熊、白麂、白苏门羚、白猴、白蛇、白獐、白喜鹊,甚至还有纯白色的乌鸦等众多“白化动物”,成为继“野人”之外的第二大谜,引起了科学界的极大兴趣和高度重视。世界上原来只在北极地区才有的白色动物,却以如此庞大的数量出现在了神农架。目前学术界有以下几种猜测:
(1)这与神农架的地质、气候、环境等有关,可能十分适宜白色动物的生息。也就是说,这些未遭绝灭幸存的古老白色物种,在神农架特定的环境下残存下来。地质考察证实10多亿年前,神农架曾是一片汪洋大海,北极熊可能因地质运动被滞留下来。或者,北极熊随第四纪冰川运动迁至神农架。
(2)由于遗传基因上的缺陷,产生不了黑色素而引起的“白化病”。持此观点的学者较多。
(3)同类异色种交配引起的基因变异。由于人类的发展和活动范围的扩大,致使动物的生存空间逐渐缩小,种群数量减少,近亲交配而出现的退化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