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心灵甘泉·草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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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拓荒人!哦,拓荒人!

来吧,我的孩子们,太阳让你们的肤色棕红,

遵守秩序,备好武器,

有枪了吗?斧子磨利了吗?

拓荒人!哦,拓荒人!

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徘徊,

亲爱的孩子们,我们必须向前,我们必须挺住面临的危险,

我们是年轻健壮的种族,其他种族有赖我们的力,

拓荒人!哦,拓荒人!

哦,你们年轻人,西部的年轻人,

耐不住的渴望,行动力奔放,男子汉的豪迈,友情激荡,

我看得清,西部年轻人脚步坚实,行列头阵,

拓荒人!哦,拓荒人!

老年先族可曾犹豫?

他们是否结束课业把头低,是否疲惫,在大海彼岸歇息?

我们接过他们永久的任务,挑起他们的重担,继续他的课业,

拓荒人!哦,拓荒人!

过去的一切留在过去,

我们走进更新更强的世界,多彩的世界,

我们抓住鲜活有力的世界,劳动、远征的世界,

拓荒人!哦,拓荒人!

偏见分歧我们不断摒弃,

走下山脊,走过关卡,登上峻峭的高崖,

征服,控制,勇敢,冒险,我们走上未知的路,

拓荒人!哦,拓荒人!

我们伐倒原始林木,

我们堵江填河,我们重排山川,深探矿山,

我们勘遍开阔的地面,我们掘起人未涉足的沃土,

拓荒人!哦,拓荒人!

我们是科罗拉多的人,

我们来自巍峨的山巅,来自绵延不尽的丘峦,来自辽阔无边的高原,

来自矿山,来自大川,来自狩猎场的小路,

拓荒人!哦,拓荒人!

来自内布拉斯加,来自阿肯色,

我们是中部内地族,来自密苏里,有大陆的血统,

所有同人手携起手,所有南部人,北部人,

拓荒人!哦,拓荒人!

哦,无可匹敌、奋斗不息的种族!

哦,最可爱的种族!挚爱所有人,我的胸膛因柔情而作痛!

哦,我心怀忧伤却欣喜,爱所有人让我如醉如痴,

拓荒人,哦,拓荒人!

抬高强大的做了母亲的女主人,

高高在上细致优雅的女主人,煜煜如星、超越一切的女主人,(弯下所有人的头,)

抬高伶牙俐齿、争强好胜的女主人,严厉自专、冷血无情、手握利器的女主人,

拓荒人!哦,拓荒人!

看吧,我的孩子们,我意志坚定的孩子们,

我们的后盾有那些人群,我们永远不可退缩或失去勇气,

上溯若干年代,千百万已化作幽灵的人们皱着眉,在我们身后催进,

拓荒人!哦,拓荒人!

紧凑的队伍在行进不停,

新增者随时在待命,死者的位置迅速填充,

经历战斗,经历失败,前赴后继,永不停息,

拓荒人!哦,拓荒人!

哦,继续前进,慷慨赴死!

我们中是否有人凋谢倒下?死亡的时刻是否来临?

征程中捐躯,死得最值,留下的空缺,定能很快填补,

拓荒人!哦,拓荒人!

世界上的一切脉冲,

合着拍它们为我们跳动,随西部的节奏跳动,

团结协作如一人,步调稳健向前挺进,都是我们的使命,

拓荒人!哦,拓荒人!

生活是复杂多样壮观的场面,

所有模式,所有呈示,所有忙碌着的工作的人们,

所有的海员,所有的陆工,所有的奴隶主和他们的奴隶,

拓荒人!哦,拓荒人!

所有沉寂的不走运的恋人,

所有监牢里的囚众,所有正派的、邪秽的人,

所有高兴的、悲伤的人,所有活着的和垂危的人,

拓荒人!哦,拓荒人!

我也有我的灵魂、肉体,

我们,一个奇妙的三重曲,我们选定了路,行进漫步,

穿越暗影之间的海岸,异象逼近,

拓荒人!哦,拓荒人!

看,轨道上天体飞奔,

看,周围的兄弟天体,所有簇拥着的行星、太阳,

所有光照耀眼的白天,所有神秘多梦的夜晚。

拓荒人!哦,拓荒人!

这一切属于我们,这一切和我们一道,

万事开头,须努力工作,后继者们,紧跟着、预备着、等待着,

我们引领今天的游行,我们开辟旅程前进的路,

拓荒人!哦,拓荒人!

哦,你们,西部的女儿!

哦,你们,年轻的、年长的女儿!哦,你们是母亲;你们是妻子!

你们永远不分离,在我们的行列里,你们的行动,团结一致,

拓荒人!哦,拓荒人!

诗人、歌手在大平原蛰伏,

(异邦僵死的诗人们,你们该休息,你们已做完了自己的事,)

不久我就听见你们活跃起来,歌声婉转,不久你们起立跟上我们的脚步,

拓荒人!哦,拓荒人!

不为甜蜜的欢愉,

不是靠垫与拖鞋,不是安宁与好学,

不是包裹严实、安然无恙的财富,我们不求平淡乏味的快活,

拓荒人!哦,拓荒人!

贪吃者是否在享用美食?

肥胖嗜睡者是否睡去?他们是否锁上了门,插好了门闩?

粗糙的食谱,地面铺上毯子,依旧是我们的生活方式,

拓荒人!哦,拓荒人!

黑夜是否西垂?

最近的路是否走得辛苦?我们是否泄气停步,在路上打起瞌睡?

然而到了赶超时刻,我在不知不觉中停步,给你让路,

拓荒人!哦,拓荒人!

直至号角吹响,

遥远处,黎明的呼唤传扬!——听吧!多么嘹亮清脆的音律飘来,

赶快!到大军的头排!——赶快!跃起身,各就位,

拓荒人!哦,拓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