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问,“这里不是膳房。”
“我知道这里是房间!但是问题重点不在这里……”
“什么这里那里,你这套理论还是免了吧。”宇文擎不耐烦打断她,不顾她反对跳上床,“我是应你的要求,在房间里……”
“才完事,你又开始做事!你不要脸——”
“啊——别过来,宇文擎,你敢过来我就跟你没完!”
“不要剥我衣服!!”
“干什么?掏回去!把那玩意掏回去!!不掏回去我要拿剪刀了——”
“啊!!——宇文擎,我杜沅沅发誓这辈子跟你势不两立!!!——”
那一天,整座王府上空都充斥着女人的惨叫声。
据说,曾有路过的不明真相的百姓听闻惨叫,怜悯地望着王府,心有凄凄焉地叹气,“哎,想必是哪一国的奸细落入小王爷手中被严刑拷问吧?”
……
……
事隔三天。
偏厅里。
小翠花绞尽脑汁苦口婆心哄着独个儿生闷气的沅沅。
“姑娘,喝点燕菜粥吧?小王爷知道你喜欢喝,所以特意命奴婢做——”
“不吃!”沅沅双手环臂,身子扭到一边。
小翠花叹气,放下香气诱人的燕菜粥,端起另一碗,“那吃点七色元宵吧?昨天姑娘不是想吃七色元宵结果王爷没做成吗?王爷有心,特意命——”
什么七色元宵?!
她这辈子最讨厌吃七色元宵!
最最最不希望听见和看见七色元宵!!!
小翠花真是的,哪壶不提提哪壶?!!
沅沅一记埋怨的眼神色掷过去,立即看见小翠花端碗的小手畏缩一下,得意不了片刻,便立即萎缩下去。
跟个不关事的人生什么气?
这事又不是小翠花错!
想起那天宇文擎整整折磨了她一天才肯放开她,离开的时候,他精神饱满,仿佛刚吸取男子精气的狐狸精,而她焉得就像那个被吸取了精气的男子。
好吧。
这个比喻不恰当,她不是男子,没有精气,但是总有什么让他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