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寇,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宇文景倏地从座位上起来。
在厅里里来回踱步,几圈之后,走到沅沅身边,居高临下指着她皱着眉头说,“你们瞧瞧她似个女人样么?你们有见过这样贪财不懂规矩没大没小的女人吗?”
无端被人恶意评价,而且说话这么难听,沅沅不服也不满,犹如受到要挟的刺猬,她拍案而起,“喂!是人都有爹生娘养,别以为是王爷就了不起,宇文擎也是王爷,他都没这样批评过你,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他一定是瞎了才看上你!”宇文景冷笑。
沅沅不甘示弱地反击,“瞎子又怎样?瞎子碍着你吗?好端端的扯上人家瞎子做什么?看你衣冠楚楚,没想到嘴巴这么坏,简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哼!你才瞎!你全家都瞎!我真是傻了,竟然放你们进来!”
谁说是她放他们进来的?
明明就是他们自己跳进来的。
她唯一做的就是站在里面看,看见他们真的如自己所说,用轻功跳进来,双脚快要接触地面的时候轻飘飘加一句:地上有我刚洒的铁定,自己好自为之。
幸好他与宇文寇反应快捷,立马一人一边凌空架起宇文烁,不然,宇文烁受伤在所难免。
想起这不愉快的小插曲,宇文景更加生气,张开口正想说话。
“咳咳!”
宇文寇不合时宜地咳嗽起来。
宇文景扭转头看过去,收到宇文寇眼神示意,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顿时像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起来。
两人同时看向宇文烁,后者神色淡淡,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丝毫不介意。
只是,表面装得不介意就真的是不介意了吗?
不说是烁,就连他们当时在场的这些人,事情经已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心里面仍然有根刺,怎样拔也拔不出来。
他抿着唇,晦气地瞪了沅沅一眼,“小心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