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无须说全部,他只开个头,皇帝便醒悟过来,先是扫一眼正沉浸在笑声中的婆孙两,再回看宇文擎,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可惜君臣之间的动静全落入他人眼中。
那厢跟太后打得火热的布尔.晴依.谢若凝眼睛只轻轻往这边一扫,便在太后耳边低喃几句,说完,含情脉脉地扫过宇文擎一眼,便绞着手指,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小女儿家的模样,顿时惹得太后哈哈大笑。
看来摆完了寿宴,她得着手准备自己外孙女的婚宴了。
好啊!
好事成双,大吉大利。
太后欢喜得不得了。
“皇上——”
她倾身面向皇帝。
母亲大人呼唤,素来孝子之称的皇帝哪敢耽误,窜到喉咙的圣旨咕一声吞回肚子里。
“皇额娘您说。”
太后热络地抓着皇帝的手臂,“是这样的,凝儿她——”
“砰砰!”
底下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
谈话中断,太后皇帝以及其他人一律往声源看去。
众多视线齐刷刷注视过来,沅沅恨不得一脑袋撞死在桌子上。
王妃不以为然,承受各方关注的同时,人已经大大方方扬起手绢,拉着沅沅站起来,先是朝太后与皇上深深一拜,“皇上,太后,瞧我这媳妇儿,见不惯场面,远远看着皇上太后坐在那,就紧张得一塌糊涂,吃块肌肉都手忙脚乱,我让她将啃过的骨头丢了没想到她竟然连碟子一起丢了出去,呵呵……真是失礼,失礼了!”
太后眯着眼睛望了好一会,终于辨认出来,情绪有点激动地说:
“我就说远远看着这身影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你,那木都鲁氏,呵呵,嫁人生子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没变,还学不来安分,依哀家看,肯定是你搞鬼,娶媳妇儿啦?好事好事!怎么以前没有听闻通报呢?来!”
太后竟然朝沅沅的方向虚伸出手,“媳妇儿是哪位大人的千金,过来来让哀家仔细瞧瞧,那木都鲁挑中的媳妇儿准差不了!”
谢谢孩子关心与支持,今天心情好了点,男人打电话我都听出来了,白天和晚上十点之前我都在医院里,现在刚回来,写了两章,我今天看到一点点希望,因为爷爷睁开眼睛,虽然没有聚焦,但是我感觉我在他手心写字,他的嘴扁了,然后流了一滴泪,我很心酸,有很开心,也很心痛,因为爷爷很疼,疼得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医生说情况还是很危险,一向没话事权的老爸竟然发言,一定要救!我泪都蹦出来了。要知道,我家这几年真的发生太多事情,六年前左右被人入室劫空了家里钱财包括我们几姐弟的嫁妆。上年惹了官非,我发誓,我家是被贼赃冤枉的,可是……你们知道,老百姓吃亏,没出可说的。然后家里积蓄可以说没了,现在爷爷出事,医药费像烧钱那样,姐妹兄弟有几个,可我爸爸onlyone站出来说这话,我为爸爸骄傲,谭先生,你好样的。
最后这句话,说给专门给看我文有没孝心的孩子听:现在你怎样对你父母将来你孩子就怎样对你,孩子,父母没有欠过你,他们对你好不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