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们愿意。”
春宫就春宫！
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
苏小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好。春宫图就迟些时候再去拿，不急。本宫如今有正事问你们。”
见苏小小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云翳和翳云神色也变得正经八百的。
做奴婢的，就是变色龙……
娘娘高兴，她们也得高兴。
娘娘不高兴，她们也得不高兴。
娘娘神色轻松，她们也得神色轻松……
娘娘神色严肃，她们也得神色严肃……
总而言之，宫女变脸也是种艺术活！
“娘娘，请讲。”
苏小小直接问道：“上官墨来我这作甚？”
莫不是他的命根子出事了？
不然，他会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她的？
苏小小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的，云翳和翳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们唯好老实答道：“回娘娘，奴婢们也不知道。也不敢私自揣摩圣意。”
苏小小蹙蹙眉。
“昨天上官墨是什么时候来的？”
云翳咳了声，回答道：“在娘娘您摔了手里的酒壶，念了句‘举头望明月，君王从此不早朝’后来的。”
苏小小黑线。
她真的念了这句？
哎呀呀，她可没有讽刺那个丑八怪皇帝的意思哇。
啧啧，这皇帝挑个这么晚的时候来，也不知他是想来作甚的。
“云翳翳云，你们昨晚见到上官墨时，他面色如何？”
云翳很努力地回想了下，答道：“很正常。”
苏小小沉吟片刻，“估计不是因为那个问题了。”
那……
到底是来找她做什么的呢？
苏小小很想长叹一句。
为嘛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呢？
如果有的话，她直接打通电话，或者发条信息过去，问下“皇帝陛下呀，你昨晚究竟来我这干啥呀”，这多么简单呀。
现在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