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太后的房内。
桌面上摊着一封信,旁边是一个信封。
辜太后阅完信,手指缓慢地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明翠,送信来的人呢?”
“回太后,送信的人将信放到门口就走了。”没有人知道是谁送来,连人影都没有见着。
辜太后再看了一遍那封信,信上没有留地址,也没有留什么线索,表示时铃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去向。
“你去把纪王爷和太子都叫来吧。”太后吩咐。
时翠领命退了下去,不久,便把太子和纪王带到。
一进门,纪王森冷的目光扫过桌面摊开着的信件,对于时铃失踪的整件事情他始终一言不发,只听令于太后,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比起太子,纪王更沉得住气。
太后啜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时铃来信了。”
太子眸光一转,“来信了?那她为什么不回来?”带着几分怀疑,既然能通信,为什么不回来。
“这你得问她,哀家怎么能说得清楚!”太子因为时铃的事这几天没少顶太后的嘴,以至每次太后见了太子都面有愠色,“这是她写来的报平安的信,你们自己看吧。”
太子拿起信件,看了一遍,果然那信上交代得清清楚楚,与太后之前所说的无异,“太后确定这是时铃的手迹?”他从未见过时铃的字,仍是怀疑,既然平安,为什么会有那枚裹着血布的珠簪?
“你问纪王就知道是不是了。”
纪王面无表情地接过信件,阅览片刻,“确实是时铃县主手迹。”他三年前收到过时铃的信,所以认得时铃的笔迹。
太后威严的声音在说,“好了,事情你们也弄清楚了,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时铃养好了病自然会回来。”
纪王神色冷漠,“此事既然不需要到本王,那本王先行退下。”
纪王退下,太子不休,又询问太后,“祖奶奶,这信是从什么地方发来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现在已经证实时铃安全,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太子眼见问不出什么,怏怏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