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碧宇似乎松了一口气,说,“时铃县主想要画像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时铃笑笑,“那就说定了,可以看看你画作么?”她说着伸手去拿他怀里的画卷。
可是他竟然一闪,脸又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县、县主、等等。”
在他闪躲的时候手上的画卷抱不稳,一个踉跄他手里的画卷都掉下地去。
两人低呼一声,都蹲下去捡。
“咦,这不是皇城的地图么?”时铃看见其中一幅掉在地上摊开的画,是一幅地图,上面所标注的地名也是皇城各处的地名。
司马碧宇有些紧张,“恩,是皇城的地图,兵部的地图太老旧了,所以尚书大人命我重新绘制一幅。”
时铃点点头,无意间又看见摊开在地上的另一幅画。
那画里画的是三皇子,剑眉星目,身形削瘦,只是……画里的人穿着很宽松的白袍,懒懒得仰卧在草地上,胸前的衣衫半敞着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
画风很柔美,那画里的三皇子也被画得很美,只是衣服穿得少了些。
时铃猜这就是司马碧宇这么紧张脸红的原因。
怪不得他刚才要护着画卷不太想让她看的样子,原来就是怕她看到这个。
时铃轻咳一声站起来,只当作没看见,问了一句,“你是从小学画么?”轻巧转移了话题。
司马碧宇匆匆将地上的画都收好,松了一口气才站起来。
他的脸仍有些红,点了点头,说,“是的,县主,我先告退了。”
时铃笑,“好。”
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王妃,如果你想画画像,可以随时找我。”
时铃点点头,“恩。”
司马碧宇前脚方走,纪王后脚便出现在她身后,他饶有兴趣地问,“他方才称你为王妃?”
时铃几乎被他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一跳,回过头来,脸已经红了,都被他听了去,她尴尬得没有应答。
他对着她笑,眼里带着认真,“以后都用王妃二字称呼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