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照你这么一说,朕倒是看出几分端倪来了。哎,难道玉奢这小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难道他哪方面有问题?那这么说来,朕倒一定要去关怀一下才行了。”
玉斛懒洋洋的外在熏笼上,身上的狐裘披散开来,寝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修长的颈子,V形的领口趁着光洁的肌肤,性感妖娆已是宣泄无疑。
难怪普天下的百姓都说,当今的皇族清一色的绝色美男,引发无数少女争破头挤进后宫一睹芳容。
哎!原来男色亦是祸水呀!
他笑着笑着,忽然眉间一挑,手中的酒杯便如生出了翅膀一般的,翩然起舞落到了唇边。
一饮而尽杯中佳酿,这才看见左右两人都是一脸嘴角抽搐的样子。
“哈哈哈!朕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罢了罢了,你们两人在背后说的那么热火朝天,一提到他的软肋还是心有余悸。哎,言殊,他真有这么厉害么?”
言殊难得平和的看了一眼黑风,两人心里都是一阵缄默。
“陛下,贫僧只是觉得,您既然和玉奢有约定在先,那么,只要他不触犯合约之中的事情,咱们就不便出面干涉。再说了,他册封田氏,也是写了信给您的。以他的性情,咱们实在没必要惹怒他,因小失大。”言殊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皇帝,金玉良言苦口婆心的想要劝服他收起好玩的心里。
他深知,玉奢不好惹,而倘若真是他看上的女人,那么,不管再美若天仙,只怕也是离远一点的好。
一脸黑黝黝的黑风,亦绝无仅有在这一点上和他保持了一致的论调。
可是眼前这位天潢贵胄的少年天子,却不一定会这样想。
他面上嘻嘻笑着,手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只空空的玉杯,过了一会,才伸出舌头调皮一笑道:“朕认了他坐弟弟,又封了他坐权倾天下的九王爷,嘿嘿,朕只是想看看他那位美丽的王妃,难道他还亏了不成?再说了,朕的眼睛,又不会脱人的衣服!”
这话一出,黑风和言殊当场又石化了。
哎!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们两个倒好,伴君如逛花街一般,随时随地,都有深入百花深处,宛转不知归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