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水面上,那树美丽的粉白色的花树就种在水潭边,随风吹落下细如雨的花瓣。一潭落英缤纷。
就在盼盼翻身骑上墙头时,水潭里有条白影破水而出。美丽的背脊沾着几点花瓣,肌肤在阳光下闪动着珍珠般的亮泽。
那人一丝不挂的站在了水潭里,自然的洗着天浴,把整个背部和屁股都袒露于盼盼眼前。
一股热血直冲进不弃的脑袋,她懵了。
比在祠堂里那晚,惊艳于玉奢的美丽容貌还懵。
松开手里的树枝,捂住嘴巴,再被弹回的树枝击中。“啪!”好痛!
一切只在瞬间,却已惊动了洗天浴的那人。
他捞起水潭边的白色布袍披在身上,挡住了美丽之极的身体,然后缓缓转过了身。
透过树叶的缝隙,一缕杀气袭向盼盼。她根本来不及离开,就看到枝叶分开,一只冷傲如丹顶鹤的人向她飞来,轻轻停在了离她不到三尺的绿树上。
绿枝微微晃动,他像枝头绽放的一朵白玉兰。
白色布袍松松挂在他身上,他不紧不慢的扣好衣领,掩盖住颈项边露出的雪白肌肤。一双又狭又窄的薄薄丹风限斜斜飞起,整个人干净清澈得像雪后的蓝天。
盼盼微微张大了嘴,倒吸一口凉气!
居然是那个神秘的皇帝!啊呀呀个呸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就在自己住的隔壁洗浴还悠然自得?
不过,既然不该看的也看了,盼盼这时候自持阅美无数,下意识开始选美比较。
嗯,若说自家相公玉奢像满大师做出的完美工艺莱,精雕细琢,看着直吞口水,不敢下筷。
那彭白像八仙过海的糖人,精致耐看,可惜她不爱吃糖。叶青就是竹林里的竹荪竹笋蛇汤,越煮香越浓,百吃不厌。这个变态皇帝么……像大夫人端给她的燕窝粥,晶莹香滑,可惜有毒。
盼盼在看到他一副好整以暇卖弄的目光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她笑嘻嘻的想,有毒就有毒吧,看样子他有毒是天生的,只要不毒害自己,毒别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