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叫什么名字呢?”师兄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她还不知道美人师兄的名字呢,不然以后找不到,也不认识了,怎么办?
遇上帮助过自己的人,以后她有机会一定要对人家更好的。这是娘亲教的。
“南宫苍熠。”美人师兄的名字,也是南……呃,南宫?和南歌不同呀?有关系吗?
以倾月的认知,分别不出这些姓氏命名所代表的不同意义,她连自己的姓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南宫苍熠把倾月送到新生的青竹斋,安排她住进去,倾月完全按照他的吩咐,一一办好。
“南宫师兄再见!”
她很高兴认识了这位神通广大的师兄,依依不舍地告别,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师兄真是好呀……人美心肠也美,好让人喜欢啊!
“咳,咳!”
南歌倾月还在犯花痴,就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南歌倾月转回目光,才发觉自己面前站立一个人,貌似人家不是很愉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看得出来这是一位美人,呃,这次真的是美女呀……就相信自己的眼光一回吧。
美人没说话,精致的眉梢一挑,眼睛还滑向同一个方向的一边。
南歌倾月完全看不出,人家从外面回来见她堵在门口,咳嗽一声示意她闪开路。
倾月马上露出招牌式的微笑,理解能力差劲啊,没办法的,只要记得,伸手不打笑脸人就错不了。
“让开路好吧。”
南歌倾月笑得讨好,美女也看出来,她没懂自己的意思,默默地汗了一把,还是开口说明意图,不是谁都有眼力介的。
“哦,请进。”倾月这才明了,打了半天眼色的意思原来是,一边去,别挡道。
有话要说出的嘛?光动眼神……谁看得懂呀?
虽然不明白,动眼神比动嘴说话,到底省多少力气,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前者,而不有话直说来表达意思,但倾月不认识人家,也不敢随便,在选择上给人家提意见。
“请进?我也住在这里,不用客气了。”
呃,这么说,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师姐了?
“师姐!”倾月毫不犹豫地喊道。脆甜地声音,热情洋溢的笑脸,要一起住以后要好好相处呢,当然要拿出她最友善的态度来。
“你多大了?”美人师姐一边走进门口,随意的问她。
“十三”
“我也十三。”
呃,一般大的话……倾月又问,“我是三月桃花开的时候出生的。你呢?”
“我也……我也就比你大一个月,二月的。”美女师姐眼神在倾月身上转了几圈儿,说话也略微迟顿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对着倾月展开了她友好的笑脸。
“哦,那你真的是师姐了。我叫南歌倾月。”见到美女师姐的笑容,倾月更加肯定她对于相处之道的认知是正确的。
“东方炼!”美女师姐一笑,很骄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看得出来她以自己的家族自豪。
东方?南歌,北曲,东乐,这里面没有东方呀?
倾月对于自己仅知的三大贵族姓氏,还是乐绯羽告诉她的。看来,真的是物以稀为贵,姓这么尊贵的姓氏的人,也应该不会多。
“你是南歌世家的?”
倾月没想到真的有人会问她,关于她的姓氏是不是南歌,算来娘亲果然未卜先知,早就预料到了。她刚想按乐绯羽教的回答,东方炼已经开始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她了。
东方炼仔细打量起笑容甜美南哥倾月,果然看出了不同,刚才没注意,“你这件流仙裙,是在仙师那领的吗?”
“我……”南歌倾月刚想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再回答第二个,但,她还没说话,第三个问题接着扔过来了。
“你的衣服为什么和我们的不一样呀?”。
不一样吗?倾月也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这件,又对比东方炼的。
两件流仙裙大致的样式是一样的,但是,倾月身上的明显更精美,衣料和花纹的做工细节上更加讲究,连小小的衣带扣儿,也是不同于普通白玉的,而是冰种。
单看时不觉得什么,对比中才发觉差别。
“我这件,确实不是在仙师那儿领取的。”倾月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南宫花熠,好像别人都是在仙师那儿领的,如果……她这件不是,那……莫非是南宫师兄,偷的?
……不可能!南宫师兄是好人!倾月认定了这一点儿,对一脸质疑的东方炼笑笑,“我是……是在家里就穿好了才来的。”
反正不能说出南宫师兄来,有什么问题,自己一个人担着就好了。嗯,就这么说,就对了!
“哦”东方炼简单应了一声,眼光也从倾月身上移开,貌似了然了什么的样子。
倾月没想到东方炼这么快就信了,并且不再追问她什么,松了一口气,好吧,没事就好。
相处在同一间青竹馆里,她们又是同年的当然很快就熟悉了,东方炼其实性格爽朗,很好相处的,就是有些精灵古怪。
她比倾月早来几天,却已经交了不少朋友,第二天上完早课,她就拉着倾月一起出去玩了。
她还对倾月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都进了云外天了,当然要好好交些,狐朋狗友,多勾搭一下才好狼狈为奸,不然以后被别的妖怪欺负过来,连个帮手都没有,那不是白混了!”
还是这样的说话的呀……不管是不是赞同她的论调,反正南歌倾月也很爱玩儿,也就跟着她就出去了。
结果,东方炼玩起来,疯到不行,没多久就不记得带着南歌倾月了,她再一次乱走迷路了。
好在是白天,随意四处逛一下,也没什么事。
原来昨天之所以她没见着人,是因为人家当时都去上晚课了。
而她乱转的地方其实是云外天的育华苑,专门培育仙界的珍稀花木的。
她又一次进入那个园子,沿着石子路,一直信步而行,也没有什么方向感。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男子的声音,隔着花丛看不见人,只听出是几个人在那里说话。
“昱辰叔,你又为啥忧郁上了?”一个无奈哄人的语气,说道,听得出他好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说话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