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小子很彪悍啊!”地狱杀场的族长及其他族人看到双方的战况,不由得很是惊讶,一起向这边靠近了过来,随时准备出手支援张天天。
“我X你X!”
张天天刚才说要教新收的徒弟丁铭远杀人,本来是想在丁铭远和族人们面前好好威风一把的,没曾想连续两次攻击柳乾落了空,能量护甲被抽空百分之三十,顿时感觉很没面子,盛怒之下,铁棍再次向柳乾狂砸了过来。
柳乾这一次没有再躲闪,对方人太多,一旦混战起来形势对他会很不利,毕竟所有玩家都有能量甲在身,他的能量刀杀伤力有限,对付得了几个人,但无法对付了几十号人,特别是对方族长、副族长在内有好几名4级的玩家。
所以他这次根本没有躲闪,而是硬扛了张天天这一击,然后能量刀猛然劈斩向了张天天的脖子。
柳乾刚才连续打出了两次暴击,心中有了些感觉……看起来必须至少是1级的能量刀才能出暴击,再然后用力要猛、要砍在要害处才行。
所以他这次在硬扛着张天天的攻击之时,毫不犹豫地斩向了张天天的脖子,斩得又狠又猛。
“五倍暴击!”
张天天这一次被抽空了百分之二十五的护甲能量,加上先前被抽空的护甲能量,柳乾三刀下去,他体外的护甲能量被抽空了超过一半!
张天天刚才击中柳乾的那铁棍,可以说是拼死一搏,也打出了三倍的暴击,加上他的级别优势一棍抽空了柳乾百分之四十左右的护甲能量!
“我靠!副族长威猛,一下顶那小子三下!”有族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鼓起了掌来。
“要帮忙吗?”地狱杀场的族长有些担忧地向张天天问了一声。
“不需要!”张天天怒气正盛,刚才一击打中了柳乾心中不由得又有了信心,挥舞着铁棍再次向柳乾猛砸了过来。
地狱杀场的族长虽然听张天天这么说,但仍然向这边靠近了几步,以随时准备支援张天天。
柳乾挨了这一下之后,却是很没节操地回身向远处跑掉了,似乎是被张天天这一铁棍给打怕了。
“小XXX子!打不赢想跑?”张天天刚才一棍打中,而且成功打出了他人生第一次暴击,打掉了柳乾近一半的护甲能量,怒气之上又加持了兴奋,怎么可能让柳乾逃走?
柳乾逃去了远处的一块岩石下,前脚站住,张天天后脚就追了过来,而且又是一记铁棍既狠又猛地向柳乾狂砸了下来。
张天天刚才砸中了柳乾一记铁棍,他感觉着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外加打得比较正比较狠,所以产生了三倍的暴击,所以这一次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准备再度打出一次暴击,争取这一棍打出四倍的暴击,一举砸死柳乾找回刚才在众人面前失去的面子。
不过人在打架的时候,用力轻则攻击快且准,用力过猛的话,很容易打不准被人躲开,所以想打出暴击,既然用出很大的力气,也要正好攻击在要害处才行。
柳乾初试能量刀,刚才两次都打出了暴击,是他长期在颤栗世界与丧尸、与敌人生死搏杀练出的精纯技巧,既狠且准这几个字,说起来容易,没有长时间在生死线上的练习,到了实际对决之中是根本做不到的。
就象张天天,刚才这一击他一心想要追求暴击,结果在蓄力的时候,就被柳乾看出了他的动机和他手中铁棍的砸落方向,很轻松地就躲开了。
张天天一击落空,而且是在猛力攻击的情况下落空,在生死搏杀之中是大忌。
打架使出力气很容易,咬紧牙关猛砍猛砸就行了,但是收力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特别是刚刚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砍猛砸之后,力道用尽,身体本能就会出现片刻的僵直才能缓过来。
经验丰富的人如柳乾,是在有绝对把握之时才会出手猛击,猛击必中,击中之后对方会出现受伤、眩晕等问题,自身的重击后僵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而且柳乾还可以用搏杀经验把这种僵直状态缩短到对方几乎感觉不出来。
但一般人是做不到这一切的,张天天一心追求暴击而出手猛击,力道用尽用老之后身体随着手中的能量棍完全甩开,这种生死搏杀之时身体门户大开,脱光了衣服张开腿不设防的美女一样,肯定要被人给草翻了。
就在张天天门户大开的一瞬间,柳乾使出了他来到能量化世界的第一次异能……第一次对人攻击的异能
“碎骨斩!”
这一记碎骨斩,柳乾当然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同时对准了张天天的脖子要害处,一道光影闪过,柳乾手中的能量刀重重地砸在了张天天的脖子上!
“三倍暴击!”
“超杀!”
能级为1级的白装能量刀,最高只能砍出三倍的暴击,碎骨斩是能级为2级的异能,本身的攻击是普通攻击的四倍左右,四倍攻击乘三倍暴击,瞬间抽干了张天天体外的能量护甲,并且造成了超量杀伤!
张天天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柳乾是怎么出的手,脑袋便骨碌碌地飞出滚落到了一边的地面上,直到死,他的眼睛都圆睁着,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杀死张天天之后,张天天随身次元空间里先前杀丧尸收集到的合金等物全都爆了出来,柳乾现在随身次元空间是空的,当然是把它们全部收纳了进去,并且在收纳的时候,使出了收集芯片的异能,把张天天身上四枚防护能级为1级的芯片也收到了自己身上。
当张天天追着柳乾去到岩石后面的时候,地狱杀场的族长稍稍犹豫了片刻,还是叫上身边几个人一起追了过去。
正常情况下,张天天应该能打赢那个男人的吧?毕竟有级别、装备上的优势。
但是,当他们追到岩石后面的时候,不由得全都傻了眼……
张天天已经被柳乾砍翻在了地上,脖子里的血喷溅了一地,脑袋骨碌碌地滚去了几米外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