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剩一个是谁呢?”男人拖住下巴皱起眉头。
“属下这就去查。”
“先不急,给我找出花牡丹在幽魂镇地老巢,一场好戏可是少不了呢!”男人嘴角含笑,看着红影怀里的羸弱的少年眼里发出兴奋的光芒,初到幽魂镇居然让他碰上这种好玩的事!
“高伯,到底怎么回事?”风倾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脸色黑了下去,他虽然不过问‘游龙客栈’的琐事,但如今却在他眼皮底下将人给偷走,饶是再好的脾性也想发作。
“那个红影就是那疯婆娘,少谷主有所不知,这个女人见到好看的公子就想占为己有,我刚想提醒,这个婆娘就将人给偷走了!”高松咬牙切齿的说道,什么时候不好偷人,偏偏在少谷主来的时候偷,而且偷得还是少谷主的人!这下让他难堪了。
慕容雪抬手阻止风倾城继续说下去。“江寒,你家主子现在暂时安全。现在该做的是去轩辕幻的房间,看看有没有那花牡丹的留下的线索。”
“可是,可是公子没有听掌柜说嘛?那个疯婆娘那么嗜男色,我家主子现在昏迷不醒的,要是被……”江寒不敢再说下去,他家主子现在的情况无疑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万一被强上了,以他家主子的性格是没活下去的希望了。
“江寒,你还伫在这干嘛?没听雪公子说去幻的房间看看嘛?”云惊鸿面色沉了下去,他越听江寒说就越心惊,风流女鬼花牡丹的事迹他在天狼国有所听闻,希望幻能够拖延时间坚持到他们去救他。
“好好,公子和我来。”江寒反应立即点头,引着慕容雪等人来到三楼雅房。
床榻上的锦被整齐的摆放着,一股浓烈刺鼻的牡丹花香扑面而来,风倾城,云惊鸿相继捂住鼻子,很难想象有那个男人受得了着花香。
风倾城此刻看着慕容雪,回忆往日里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还是雪身上的味道好闻。而云惊鸿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雪公子果然不凡,不禁那股倾慕之情又多了几分。
慕容雪的嗅觉极强,沿着那股花香一直走到窗边,一个仅仅容下一个孩童的窗乎开着,被微风吹得哗哗作响,接着一道月光洒在雅房的正中央。
天窗被打开,刚好容下一个男子的身体。慕容雪皱起眉头,这个花牡丹难不成真是个风流鬼?天窗只能从向外开启,所以不可能从天窗进来,还是这天窗原本就开着的?“高伯,这天窗是什么时候开的?”
“回公子的话,‘游龙客栈’的住客大部分是江湖人士,这些江湖人有个习性,晚上都会将窗和天窗关好,所以客栈的房间都是密封的。”高松不解这小公子为何问着,他实在想不通这和花牡丹有什么关系。“是这位公子打开的吗?”高松看向江寒。
“江寒,你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说,如果这天窗是关着的,那她是怎么进来的?”云惊鸿越来越不解,打死也不相信一个成年的女人能从窗户挤进来。
“我没开天窗,我和小二哥来到房间就将主子抚上床,见房间很闷,就将窗户敞开,刚转身的一瞬间就看见我家主子不见了。”江寒如实的说道,房间一尘不染的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你家公子是为何失踪的了。”慕容雪点头说道,看了众人不解的眼神继续说道:“我猜测这花牡丹要么体型极其娇小,要么就是学了什么缩骨之功。而她就是这窗户进来,以极快的身手将人给卷走。”慕容雪大胆的猜测使众人震惊不已。
“我见过那疯婆娘,听公子这么说,现在才发觉那女人像没骨头似地,身子极为柔软。但是缩骨功在江湖已经失传几十年,还是‘芙婆婆’的独门绝技,这花牡丹是从哪学来。”高松细细一想,觉得慕容雪说的话很有道理。
“又是‘芙婆婆’!现在不要说着武功是从何处而来,眼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江寒压下心里的惶恐,花牡丹能从他这个玄字高手悄然无息的将人给带走,那么必定有两把刷子,而且还不知是不是芙婆婆的人,他家主子会不会凶多吉少?
话刚说完,一把飞刀从窗户楼射了进来,牢牢的钉在柱子上。云惊鸿迅速走至窗边,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慕容雪额上都是黑线,感情这电视剧里发生的是都被她给遇上了,拔下飞刀,拿下被刺穿的薄纸,几个墨迹还没干透地字显在眼前。
“十里外枯井。”
“幽魂镇十里范围内有枯井?”慕容雪将字条铺在桌上问高松。
“有,那儿有个荒废的寺庙,寺庙内就有一口枯井。”
“雪,写这张纸条的主人是想告诉我们花牡丹在十里外的枯井?”风倾城淡淡的问道。
慕容雪点头。
“会不会有诈?”云惊鸿眉头皱成一字。出毒王谷的两天实在太安静了,红楼三天刺杀的规矩难不成废了?为何连影子都没瞧见?
现在轩辕幻被掳走,眼下又出了这纸条,他弄不清是不是萧太后的诡计,但一切必须小心谨慎行事。
“不管有没有炸,我们都要去,江寒留下保护云公子,倾城和我一起,高伯带路。”慕容雪分配好,便虽高松赶往十里外枯井。
二楼雅房,黑衣勾勒出少女玲珑的身段,黑死面纱下依旧一副死人模样,她跪在小榻旁边。“按照主人吩咐,事情已经完成,没有留下线索。”
“恩。”似猫儿一般的男人发出淡淡的一个音节,花牡丹的藏身之处是他吩咐下去告诉慕容雪等人。
“属下现在是要暗查那位小公子的身份吗?”窗外慕容雪的身形瞬间消失,心里暗暗钦佩,当然也知道这其貌不扬的小公子武功修为极高,要不是她远距离射出飞刀,自己的气息肯定会被捕捉,还是主人料事如神,事先吩咐她不要离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