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慕容景。
倏地,沈素儿皱眉了。
她对慕容景个人说穿了,也没啥偏见的,在21世纪,即便和只见过一次面的人,碰上了她也会给于廉价的温和微笑,有事儿也会意思意思问候一句。
目前自己和慕容景的关系,不算要好,但也不算僵吧,见面应该也没有必要给对方面色看,那样不符合她长期形成的人生观。
于是,她浅浅笑,很温和也很有礼貌说:“皇上,您的手滴血了。”窘了,温和与礼貌,在见到皇帝的手流血时,是不是用错的表情?道理上,作为一个皇后,是应该紧张,大叫,再喊御医。
奈何,她做不出来。
刚才想的正常反应,在她看来就是不正常的。
因为——手流点血罢了,又不会血。他瞧起来长得那么健康又壮实的,流一点血,或者还能让造血细胞加班加点,别太偷懒,刺激一下更加有益健康……
慕容景感觉到了,又是那一种生疏和淡漠。
即便她在笑,在问候,在对着他说话,感觉不到——感觉不到紧张!他的手流血了,她一点都不紧张,也不担心。
“来人!”慕容景喊了。
很快陈总管进来。
慕容景冷着脸吩咐他准备药处理手上的伤口,刻意说不用喊御医过来,准备东西即可。
不用多久,一个装着药粉,绑带等东西用一个木制的托盘装着送了上来。
摆放在正中紫檀木矮榻上的四方小桌子。
慕容景盘着腿坐了上去。
再冷眼往沈素儿身上一扫,磨着牙下命:“皇后,由你来,亲自给朕上药。”
“啊,皇上,这东西臣妾不擅长……我看还是由擅长的人来得好。如果不小心弄疼了你怎么办?”实话实说。沈素儿不是说不会弄,但按经验值上说,属于初级阶段,菜鸟级别。毕竟人在现代,身体受伤的机会不多,心灵上的伤倒是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