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是不是被什么吓着了,所以在白日说梦话呢?
转身走到驾驶座旁,贺钧打开车门坐上去,“再不上车,你就可能见不到黎渊了。”
“黎渊!”
一听这两个字,杨芊语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头皮紧张的望着从驾驶座露出来的大半个后脑勺,“你把黎渊怎么了?”
什么叫可能见不到了!
“上车。”
贺钧回头,简单的提醒,并不想多说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把黎渊怎么了?”目光急切的问着,杨芊语心中乱作一团,“我说过,整件事跟他没关系,你为什么要牵累无辜?”
黎渊何其可怜!
她,已经把他弄得伤痕累累,再也不想看到旁的人继续伤害他了,哪怕他拥有决定她生死的整容报告。
“你不上车,怎么知道我把他怎么了?”
贺钧不禁觉得好笑,此刻头也不回的反问,慢条斯理的系上安全套,脸上笑意渐浓。
她大概把自己想成黑社会里的人了吧。
可以随便打打杀杀,不用负刑事责任?
拜托,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有她想象的那么不堪吗?
真是可笑。
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不知怎的,那笑容对杨芊语来说永远是带着危险的气息,她从来不觉得那是他因为开心而笑的。
毕竟现在并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由此可见,那笑是带着不善的。
无奈的上了车,杨芊语冷眼看着旁边的贺钧,“现在可以说了吧。”
贺钧转头瞄了她一眼,口吻淡漠的提醒,“系上安全带。”
这人真多事!
不满的想着,杨芊语听话的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等到一切都做齐全了,才再次转头看他,“说吧,我要知道黎渊现在怎么了。”
贺钧微微一笑,“你就这么着急知道吗?”
“是。”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