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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每一种爱,都留下了铭心的印迹(1)

沐浴着亲情的阳光长大

滋润着人间的真情成长

岁月在不经意间从身边划过,

在每一个匆忙的身影背后,

父亲关爱的目光越来越远,

母亲熟悉的话语渐渐淡忘,

在你身心疲惫的时候,

驻足下来,

深深地说声——“谢谢你们”

父爱总深沉

文/佚名

在我眼里,我的父亲一直都是那么的严厉,直到现在,在我口袋里面没有钞票的时候,只有向母亲去要,却也不敢向父亲张口。

父亲当了三十年的兵,在军营里就养成了刚正不阿的脾气。转业到了地方后当了领导,还是用他带兵的方法来管理下面的职员,被人们起了个外号:大兵。

父亲对我一直很严厉,所以在家里我很少跟父亲说话。说起来你们都不会信,长这么大了,没见过父亲对我露过几次笑脸。偶尔的几次,都是刚刚嘴角有了点笑意,马上就消失了,恢复原来严肃的样子。

父亲真的会打我,很疼。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他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打破了家里的东西,父亲当时正因为部队的事生气,看到后,抬脚就踢,我一躲,他的脚正踢在床沿上,顿时,就鲜血直流——一个脚趾踢骨折了。直到现在,父亲的那个脚趾头还是弯的。

只有那一次,我才感到父亲对我深深的父爱。

小时候,父亲常带我去职工浴室去洗澡,那时候我可爱洗澡了,因为可以在澡堂子里练游泳,练憋气,在池子里面扑腾,爱玩嘛!那时,父亲总是会呵斥我一顿,然后就拿起搓澡的毛巾给我搓洗,从头到脚,胳膊,大腿,脖子,腋下——就是我自己能搓到的地方都给我搓得干干净净,然后才自己搓,那时候我还小,不觉得什么,只感觉到给我搓身子的时候很痛,但也不说,只有闭着眼睛强忍着。后来大了一点,就不愿意再和父亲一起去洗澡了,而是常和几个朋友,同学一起去了,父亲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

工作后,手里有了俩钱儿了,就再也不到职工浴池了,而是常到街上的什么“桑拿浴”“蒸汽浴”之类洗去了,可再没有跟父亲一起去洗过澡。

前些日子,母亲得了一场大病,父亲一直在母亲的病床前伺候着,连着一个星期没有睡一个好觉,后来母亲出院了,那天晚上,母亲对父亲说,你去洗个澡吧,回来好好睡个觉。并叫我也一起去。我极不情愿的跟着父亲去了。

父亲特意带我去了一个大浴池。我掏钱买票,他执意不肯。他从怀里掏出了零钱(我搞不清父亲为什么非把那些零钱都放到怀里),买了两张票,那人问他搓澡吗?父亲摇了摇头。洗澡的时候,我和父亲一起在蒸汽浴室里蒸了半个小时,出来后,父亲还是像小时候带我去洗澡一样,拿起搓澡的毛巾,让我坐在那,又开始仔细的为我搓澡。从头到脚,从胳膊到大腿,从脖子到腋下。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以为我是个不能自理的痴呆儿呢!我就坐在那任由父亲给我仔细地搓,看着父亲头上花白的两鬓,我突然鼻子里有种酸酸的感觉,眼里有些东西要流出来,不禁想起父亲对我的百般好来。

记得是去年冬天,我患了感冒,很重,浑身软软的没劲,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到了医院。医生说要打吊针,给我做完了试敏,那个包还没完全消,医生看了看说没事,就给我打了一针青霉素,可随后我就过敏休克过去了。后来听母亲说父亲急坏了,背着我楼上楼下的检查抢救,后来也是父亲一直守在我的床前,直到我苏醒过来……

还有一次,因为和父亲怄气我离家出走了,跑到了外地我姐姐那里。后来是母亲去接我回来,还说,我父亲急得一夜没有睡觉,拿着我落在家里的电话本挨个的给我朋友、同学打电话,问他们知不知道我的下落。回到家后,父亲没有跟我说话。回到他们的屋子里抽烟去了,可我母亲告诉我,父亲知道我回来,特意到市场买了几斤我爱吃的排骨回来炖给我吃……

“怎么了?”父亲问我。“哦,没事,房顶的水掉我眼里了。”我忙掩饰过去。“我给你搓搓背吧。”“哦,好啊,你看,还用得着让那搓澡的搓吗?呵。”我拿起毛巾,学着父亲给我搓的样子,用力地给父亲搓起来。

十月二十八日是父亲的生日,我特意上街买了两瓶酒和几个菜,目到家里,又炒了几个小菜,给父亲满满地斟了一杯酒:“爸,你看我上班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给你买过什么,今儿是你的生日,喝杯我给你买的酒吧。”

“哦,好,好……”父亲端起杯,我发现他那有力的手竟有些抖。“二十多年啦,还真喝着孩子给买的酒了,来,干!”我陪父亲干了一杯。放下杯子,发现父亲的眼睛有些湿,他忙夹了一块辣椒放到嘴里。冲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还真辣。”我也应和着:“是啊。”接着又给父亲斟上了一杯:“来,爸,再干一个,猪你生日快乐。”(习惯了,跟朋友老这么闹)可我姐姐听出来了,“爸,他说是‘猪’你生日快乐那!”我瞪了姐姐一眼,看看父亲,他还是呵呵地笑着:“我是属狗的,不是属猪的。”逗得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天,是我看到父亲笑得最多的一天。我悄悄对自己说,等我有了儿子,我也带他去洗澡,给他搓背。

感恩寄语

平常的生活中,我们往往容易忽略父亲对我们的关怀。也许是因为父爱太过于深沉,深如山谷,深到难以探究,深到我们甚至感觉不到这爱的存在。

但在我们最危急最困难的时候,一定可以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寻求最有力的支持!父亲的爱也许粗糙、不留痕迹,但无时不在,只是我们缺少了发现父爱的眼睛,或者心灵上的感觉。父亲为了子女的成长或是成功,肯做一切的牺牲。他们宁肯忍受贫苦、冷漠,甚至被嘲笑,也要把腰板挺直了,原因在于他们要做我们永久的支撑!

一个母亲的感染力

文/利尼

那个午后,27岁的昆塔尼拉遇到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情。

两个儿子所在小学的校长对她说:“你的两个儿子反应很迟钝,我们只好把他们编入与他们能力相仿的阅读小组里去了。”她知道校长话中的含义,被编入阅读小组的学生,通常就是被人们称为低能者或弱智的。顿时,儿时的记忆像一阵阴风从岁月深处吹来。

昆塔尼拉出生在墨西哥。13岁的时候,父亲带她去学校,由于英语智力测验成绩很差,因此被编入一年级。在一年级上了四个月后,由于处处觉得低人一等,她被迫辍学了。她是被周围的人“弱智、弱智”地叫着长大的。如今两个孩子也被列入低能者,可她知道儿子们是聪明的,只是由于英语不好才受到影响。晚上,她想和他们交谈,孩子们的话却让她的心再次震惊:“妈,努力是没有用的,他们说这是遗传!”

那个晚上,昆塔尼拉彻夜未眠,她忽然明白,要想帮助孩子们,必须从自己开始。于是,她开始自学英语。27岁的她死啃教科书,硬背字典,可是进步却慢得使人灰心。看到孩子们嘲弄的目光,她下了另一个决心,那就是重新去上学!

她去拜访了一位中学教育顾问。那人的答复让她绝望:“你的履历表明你反应迟钝,智力低下,我不能推荐你!”

伤心之下,有人建议她到得克萨斯南方学院去试试。该学院最终答应让她先试试。于是,昆塔尼拉在照顾家庭的同时,开始了求学生活。一年后昆塔尼拉又进入了潘美洲大学。除了在得克萨斯南方学院上学,她每周还要抽两天坐车去潘美洲大学听课。3年后,昆塔尼拉先后取得了初级学院学位和潘美洲大学的理科学士学位。

孩子们终于发现了母亲的与众不同,因为一般的美籍墨西哥母亲都不上大学。他们开始钦佩母亲。在她的鼓励和感染下,他们各方面的能力都迅速提高,自信心也增强了,不但转到了正常的班级上课,成绩也名列前茅。

1977年.昆塔尼拉在取得博士学位后,拥有了美国教育委员会一年的会员资格。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获该委员会资格的拉丁美洲妇女。1981年,她又被提升为豪斯登大学的教务长助理。

此时她的两个孩子已经先后上了大学,是学校里成绩最好的学生。多年后,一个成了著名的医生,一个成了律师。他们现在这样对人说:“假如说我们有所作为,那是因为我们的母亲给了我们爱抚、自信和支持!”

感恩寄语

从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再到蹒跚学步,是慈爱的母亲手把手地教育我们成长。我们每个人在母亲的心中都是一块无价之宝,在母亲的眼里没有笨小孩。无论我们多么“笨”,多么“不争气”,能够真心接纳我们,不嫌弃我们的,只有母亲。

也许,每个母亲在我们跌倒时鼓励的方式不同,有的责备,有的语重心长,但请记住她们对于我们的怜惜之情丝毫未改变,她永远都会认为我们是最优秀的孩子。

我能行

文/卡尔·克里斯托夫

小时候,我认为父亲是世界上最吝啬、最小气的人。我敢肯定他根本不想让我拥有那辆梦寐以求的自行车。

在许多事情上,父亲和我的看法不一致。我们又怎么可能一致呢?我是个10岁的小流浪儿,最大的幸福就是想出办法来让自己少工作一些,好有时间去我家附近的黄石公园狂玩一阵。而父亲是个工作努力、任劳任怨的人。在我梦寐以求的自行车出现在马克·法克斯的商店之前,父亲和我已经在柴房里就我兜售报纸的方式理论过几次了。

我卖报赚的钱,一半交给母亲,用于添置衣服;1/4存入银行,以备将来之用;只有剩下的1/4才归我支配。所以,我只有多卖报,手里的钱才会多起来。于是,我不断努力提高我的销售份额。我的办法是:在推销时,竭力唤起别人的同情心。比如,夏季的一天,我在黄石操场高声喊着:“卖报,卖《蒙大拿标准报》,有谁愿意从我这个苦命的长着斗鸡眼的孤儿手里买份报纸?!”恰巧那时,父亲从一个朋友的帐篷里出来。他把我押回家,我们进了柴房,他把给我的报酬从1/4削减到1/8。

两星期后,我的收入又下降了。我的朋友杰姆进门时,我正和家人吃饭。他把一堆硬币放在桌上,并要我给他报酬,即5分镍币。我难为情地给了他。我用5分钱骗他替我卖报纸,这样,我就有空去养殖场看鱼玩。父亲立即看穿了我的“把戏”,然后,在柴房里,父亲铁青着脸说:“儿子,你应该知道,杰姆是我老板的儿子。”我的收入缩减到十六分之一。

说来惭愧,没过多久,情况变得更糟了。因为父亲注意到我时不时地吃蛋卷冰激凌,而这应该是我缩减了的收入所不能担负的。

后来,他发现我收集别人丢弃的报纸,剪下标题,寄给出版商,作为报纸没卖出的证明。然后,出版商补偿了我。因为这个,父亲把我的收入削减到了1/32。很快,我差不多是分文不进了。

身无分文并没让我很苦恼,直到有一天,当我在法克斯商店闲逛时,一辆红色的自行车闯入我的眼帘,就再也从我的眼前挥之不去了。我觉得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车。它激起我最奢侈的白日梦:我梦见自己骑着它越过山坡,绕过波光粼粼的湖泊、小溪。最后,疲惫而快乐的我,躺在长满野花的僻静的草地上,把自行车紧紧抱着,紧贴在胸口。

我走到正在修理汽车的父亲身边。

“要我做什么吗,爸爸?”

“不,儿子。谢谢。”

我站在那儿,看着地面,开始用靴尖刮地,把车道都快刮干净了。

“爸爸?”

“哦?”

“爸爸,今年你和妈妈不必送我圣诞节礼物了。今后20年也不用送了。”

“儿子,我知道你很喜欢那辆自行车。可是,咱们买不起啊!”

“我会把钱还你的,加倍还!”

“儿子,你在工作,你可以存钱买它啊!”

“可是爸爸,你总是要拿走一部分去买衣服。”

“杰克,关于那一点,我们早已谈妥了。你知道,我们都应该尽自己的力。来,坐下来,让我们想想办法。如果你一个月少看两场电影,少吃三个蛋卷冰激凌,少吃两袋玉米花。如果你不去买弹子玩……噢,这个夏天,你就能存3美元了。”

“可爸爸,买自行车需要20美元。那样节省,我仍然差17美元。照那样的速度,还没买到车我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