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凌乱的攻击。
比起一开始。
真的是差的太远了。
心摇了摇头,四周因为索菲娅的惊慌失措而消失的结界。她现在没有办法分心。
不然,她一定会看见身后的少年,焦急的表情带着的不安。以及另一名匆匆赶来的少年,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
看来他们是早已胜券在握了。
焕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看来先前自己的担心,全都白费了。
匆匆赶来,却是是让自己非常的担心,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美好。
他微微笑了起来,侧仰起头,从他的角度往上抬头,天空是距离他们多么的遥远。“天空,尽管距离我们遥远,却依然能让我们清晰的看见。”
他向前跨了几步,走到另一名少年的身侧。
“决,你没事吧?”后者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好像,在执行这次任务的过程当中,他们每个人都是在不断的受伤,然后夜罹总是想尽办法的让他们康复。
而这一次的。
很显然的,已经没有人愿意为了他们的康复而做出什么冒险的行为来了。
决低头看着地上的灰尘和三三两两的蚂蚁。
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的灵力。
他摇了摇头。
努力地甩去自己不好的思绪。
直到看见少女跌跌撞撞的向他们走到,直到身边的少年走过去迎接少女,决依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知道。
自己现在,就算是走一步路都困难了。
“决?”
焕重新走了过来。索菲娅早已被心制服,老老实实的呆在了一遍。
“决?”少年没有任何回应,地上的石子让他们走路起来有一种奇怪的尘土飞扬的感觉。
“我……”他闭了口,哑然失声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决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而决,看着焕,眼中忽然多了一份哀求。
“我知道了。”焕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少年眼中的意思。
这一大片的地方,四个人,三个人是无法自己走回家的,其中一个还是他们重点看管的对象。剩下的一个,身上多多少少也带着伤痕。
焕的伤,说起来,应该好的也差不多了吧。
那么他们到底该怎么回家?
几个人不得不重新思考。
心坐在地上,拼命的喘气,就好像下一刻,不用力呼吸,自己就会断气一样。
焕在一边,看着眼前有些的状况,有那么几秒钟,他不知所措的干瞪着眼。
“焕,你先把心带回家,我在这里等着。”所谓的等着,不过是看管索菲娅的另一种说法。冠冕堂皇的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找出借口。
“不,不要。先把决带回去。”心不知道决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大约是刚才扑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自己,岂不是变成了罪人?
“好了,你们两个有完没有?我叫人来帮忙总可以吧?”焕那么说着,就有人从另一侧走了过来。他们看见了从另一侧走过来的几张陌生的面孔。
“焕,你那么心急火燎的叫我们出来,就是拉我们来做搬运工?”站在他们对面的一男一女,不怀好意的笑着。
心大概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那一刻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怎么,你的女人?”哇咧,不仅是心,这下连决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胡说什么呢你们,这是我妹妹。”
“妹妹?”
他们笑了笑。
哥哥怎么会有这种朋友。心在心里,不自觉的想着。厌恶感油然而生,不是讨厌他们,相反的,她应该要感谢他们。
要不然,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在这里呆着,指不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侵袭他们的领地呢。
“我说。”
焕静静地呼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的思绪沉敛下来,“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着,我让你们做事废话还那么多,快点,决,你让崖扶你,还有绪,过来,好好照顾我妹妹。”
他们只是笑着。
然后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焕指派的任务。
焕认命的走了过去,将地上心不甘情不愿的索菲娅拉了起来,“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没事找事呢!”
他絮叨的说着。
动作快了那么一步,让索菲娅在来不及反应的当口,已经被焕从地上拉了起来。
心和决不知道,焕是什么时候通知他的朋友的,好像,他们一直站在那里,等待这一刻给他们救命。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和焕的关系?”被称之为绪的女子笑了笑,眼底流露出一种茫然的怀念,“以前的焕可不是这样的。”
心想。
作为换的妹妹,自己是要听下去的。
所以,她不管身上累累的伤痕,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绪。“你想知道?”
她点了点头。
关于以前的焕,以前的哥哥。
她没有参与焕以前的生活,不代表没有资格知道。“希望焕不会生气,当然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绪笑了笑。
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讨厌嘛。
心想。
她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自己原有的一些想法。固守在自己心底的那些想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改变。
“我和崖第一次认识焕的时候,那时候他正在拿一只猫练习,也不知道焕那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竟然拿一只猫练习。”绪笑了笑,那是一种好朋友之间的了然和默契。
心遗憾自己没有参加过自己哥哥曾经的成长道路。
虽然,现在,也很美好。
但依然是忍不住觉得后悔。
许是自己的主观意识在作祟。
心那么想着。
也许,他们并不讨厌。
也许吧。
她耸耸肩,表示对现在的状况,不否认,但是也绝对是无法确认的。“那时候我和崖都很震惊焕的做法,以焕的能力,不需要练习。可是他却联系的比谁都认真,这一点,让我和崖都自愧不如。我们就在那一天认识了焕。”
对绪来说,好多年以前的记忆了,是久远的回忆。
“那么,后来呢?”
故事永远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不然是无法称之为故事的。“后来?那一天的话,一个黑衣男子狠狠的教训了焕一顿,我和崖躲在旁边看,焕自始自终都一声不吭。他不说自己到底有多疼,也不说,这一刻,自己的不敢。只有他的眼睛,充满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