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传授生意经:“做花魁这一行本来就要笑不露齿,柔柔弱弱才会引起男人产生保护欲为你一掷千金啊!”边吃炸鸡翅边含糊不清的抗议,“现在人家已经不是花魁了嘛,难道还要人家天天对着门板笑?”
“算了,你还是不笑的好。”昨天有一个客人消费了十两银子,算是开业以来赚得最多的一次,这妇人就犯花痴对人家美美一笑,惹得那位客人面红耳赤的捂住鼻子逃出了门……
她真的不想以后再发生这种事。
自从开了业,生意虽然算不上顶好,但吃过的客人大多数都会回到这里,倒也能保持三人的日常消费和香翅楼的正常运作。
而她,只是从不露面,点菜和招待客人交由水柳寒来做,朱诺就帮忙着打下手,相处得越久,她越发现身边这名誓死跟随自己的女子极为出色。她不仅绣工一流(以香翅楼的栩栩如生的鸡翅为证),而且厨艺也不差,她不在的时候竟然还可以做出炸鸡翅去招呼客人,闲瑕之余还有空料理那些花花草草,将整个店铺弄得如春天般温暖。
这真是一个宜家的好女子。
落晓漏不止一次问过她的意见,如果看上什么人,她可以去帮她说媒。
而朱诺除了第一次羞得差点跑掉之外尔后一直坚决的对她说:“主子我这辈子只跟着你,嫁人并不在我的计划之类。”
可是真的会变成大龄剩女啊!
落晓漏对她异常的固执真的无可奈何,也只得任由着她去。
城门已经开始渐渐松懈,听说Fairfax已经进了城,并且筹划好了一切准备明天开演唱会。这是最近来往的客人密集讨论的话题。
甚至于某一天,有个大约十来岁的娃急匆匆的塞给水柳寒一张看起来奇形怪状的纸,尔后顿了半天,终于问出口:“水姐姐,你愿意陪我去看乐仙的演唱会吗?哥哥都请快要过门的嫂子看演唱会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