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若邪不知道啥时已经站在她身后,好奇的插上一句。
“是好东西。”落晓漏见他仍一脸疑惑不已的表情,想了想比画道:“喏……等于是一间会移动的大房子,在马路上修有固定的轨道,或者安装几个圆圆的轮胎,加满油,想去哪就去哪……”
一旁的Fairfax早就笑弯了油:“你是想和一个古人说中国石化么?还加油呢!哈哈……鸡同鸭讲……”
“你给我闭嘴!”落晓漏甩过去一只旧花瓶,恨不能抓狂。她要怎么给若邪解释发动机的原理,想了想自己又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的确是夏虫不可语冰。
仰天长叹……这就是代沟啊!
一旁看着她笑得开心的若邪也懒得去管什么是地铁了,这些天来,她发狂一般将自己投向在这座温室花棚中,虽然她从不说,但从神情上可以看得出,她支撑得好累,她的脸上甚至已经没有了笑脸。
失去了朱诺,是否就是失去了手足般痛楚的感觉?
很久没有人能让他感觉到痛了……但他在小镇上寻到她时,她一身如落汤鸡,那样伏在自己身上,哭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他忍不住抱住了她。
可是……
“狐狸男,你在想什么?表情难过得好像别人欠你几十万不肯还。”落晓漏狐疑的盯着他,第一次发现这只狐狸男忧郁起来也真的很有气质啊……
若邪情不自禁的摸摸脸,他的心事,已经全部让他写在脸上了么?竟然连单纯如落晓漏都一眼可以看得出来。
他咧开唇,露出邪笑的模样:“我在想……我的王后,我们是不是该做做婚礼那天没有做完的事?”
他的笑容很危险。落晓漏本能的后退两步,太久没见老虎发威,她果然一下子轻信就将人家当成了病猫。
“什么事?”她防备的问。
“继续我们未完的洞房花烛之夜啊!”若邪轻轻在她耳边吐字清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