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娘,雪嘻笑而又认真的说过,月儿现在的样子,风吹就跑了,不适合抱孩子,她呀,都是孩子嘛,初听见雪这样的话,月儿承认,她有松气,对孩子,她始终有心结,她甚至害怕看她,她要是五官像冥罗怎么办?!
想到冥罗,她有时会想,为什么她还要活着呢?
哦,她死去也摆脱不了他,然后还会害风冰雪火再一次陪她失去生命是不是?如果这样,该死的只有冥罗一个人。
飘飞的衣裙,移动的浅黄身影,月儿想呀,其实她现在比较喜穿清冷的淡紫色,可是不行,衣裳的颜色带着人的心境,风他们那样敏感,会查觉不出什么吗?一定会。
终于在某日,玉箫声再次响起了,只闻箫声不见人影,可它的空洞悠远让人心慌心恼。
再闻箫声,月儿很平静,没有任何异样,但她在听,风在听,雪在听,冰在听,火也在听,甚至宝宝也在听。
玉箫声会让大哭的宝宝咯咯直笑,会让月儿静静的坐好久,会让风冰雪火安静的看着月儿好久,终于某日,雪衣袖一顺,优雅万分的站立,风华绝艳的笑了。
眉眼一勾,不是那个坏坏的雪又是谁,三步俩步,他就风情万种的站立在月儿身前了。
“当——”雪在月儿额间轻弹一计,而后呢,如前,呆呆的笨丫头中招后无辜的眨着因疼痛泛红的眼圈。
“雪又欺负人。”月儿委曲。
“好啦好啦,揉揉。”雪揉着月儿的额,明显的是先打一下,再给一块糖。“丫头,想不想出门走走。”
“去哪里?”月儿眨眼。
“去江记药铺怎样?”火笑言,江记药铺离这里不远。
呃!“可以。“想到江记药铺,月儿想起自己紧张半天,最后却是自己送上门的有趣事儿了,难得的笑,独自乐。
“哇!不能去了!一说去江记药铺,月儿就高兴成那样,还偷偷笑,她这不明显迷上人家店掌柜了吗?吃醋吃醋,不许月儿去啦!”雪叫嚷起来,月儿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