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痛苦的哀嚎着倒在血泊中捂着耳朵打滚。
无双没有回头,他是胡子,在胡子面前任何人最好都不要逞能,他们有都是残忍的手段让你知道什么是恶魔。
“不说是吧?好!”无双提着血迹还未完全流干的匕首,对准倒在血泊中的金苗子后背又是一刀戳了下去,一刀戳进去足有五公分深,这还没完,他的刀子捅进去后没有着急往外拔,而是不停地在里边搅动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找到了,就是它。无双紧握刀把,轻轻往起一挑,一块椭圆形的小软骨被匕首挑了出来,上边还带着黄色粘稠的骨髓呢。
那人再没有力气嘶吼了,被剧痛折磨的直接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彩蝶,你说接下来是哪呢?可别弄死了,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彩蝶这丫头也贼坏,给无双打个眼色说:“小爷,你可以换个人玩玩,反正他们一共六个呢,够咱玩半拉小时了。”
“哦,好主意。来来来兄弟,我看你刚才就是用右眼珠子瞪我的是吗?”他如同一个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一样,一步步走近第二个猎物,猎物浑身抖作一团,吓得口齿已经不清晰,不停地喊着“不……不……不……”
“阿朱那,救我们!快救我们!”他大声呼喊着。
无双可不是菩萨,他要是发起了狠那就是加强版的吴功耀,追上去挥起匕首就是一刀,那人刚才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无双残害,能不躲闪吗?可他转身一跑,刚好惯性地摆动另一条完好的手臂,匕首太锋利了,削铁如泥,更何况是血肉之躯了?一刀下去,眼睛是保住了,可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全部被削了下来。
一声哀嚎,阿朱那第二个同伴也倒在了血泊中。
“喏,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要跑的,你看,砍偏了吧?”
阿朱那实在看不下去了,那场面简直太血腥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东北胡子竟然凶残到这种程度,不,他不是胡子,他就是地狱中的恶魔,是恶魔派他来残害金苗子的。
“蛮子!你有本事把他们全杀了!你就算杀了我们所有人,我阿朱那也不会说的!”他还在试图抵抗,可他颤抖的身体和弱弱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的胆怯。
“杀?我可不敢杀人,这年头杀人犯法,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只是跟你的兄弟们玩耍玩耍而已,但他们要是失血过多那就救不活了,估计他们最多能撑10分钟?我这儿有上号的云南白药,你要再考虑考虑吗?”
“我……我……不!不!我是不会说的!我是火神的子嗣,我不会让你们破坏老司的计划,火神爷就要复活了!他复活后我们苗人将再度兴盛起来!”他靠着仅存的信仰支撑着他残缺不全的意志。
“愚昧!阿朱那,你伤了汐儿其实我不怪你,各为其主,你也不是有意的,但是你要明白一点,黑风山下那千年古墓中到底藏着什么?是你们的火神爷吗?”硬的手段阿朱那是见识过了,接下来无双要跟他讲大道理了,软硬兼施才能啃了他这块硬骨头。
“不是火神爷又是谁?我们每十年都要献祭给火神爷一位少女做新娘,山中的野火便是他的法力!”
“会用火的东西就是火神?谁告诉你的?我的身体还可以抵御极寒呢?那我是啥?冰神吗?我告诉你,黑风山金脉下边封印的乃是上古四帝的赤吼!他才是真正的恶魔,如果把他放出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苗疆人民。”无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什么?赤帝?这是谁告诉你的?”阿朱那很惊讶,赤帝这位上古帝尊现在提起来可能早已被世人所淡忘,俗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那个上古世纪中,只有黄帝最终成为咱们中华民族的正统,他们,不管是青帝,赤帝,还是白帝,都只是衬托而已,早已被历史的笔刷所抹去。但赤帝对于苗人来说并不陌生,只要你是生苗子,只要你还没有忘记你的信仰。赤帝,第一位征服苗疆的君主,几千年前曾经带给苗疆人民无数的痛苦记忆。
赤帝用他的熊熊烈火奴役了苗民,让善良淳朴的苗民沦为他的奴隶,为他争城掠地,这个民族曾经兴盛过,曾经的他们远远超过汉族人和其他少数民族的总和。当时,伟大的蚩尤老司麾下的苗兵就有上百万之中,可想而知当时的苗疆是多么庞大。
而自从赤帝统治了苗疆后,苗族人的人口开始锐减,后来,他与青帝,白帝,黄帝争夺天下时,苗兵只剩下十万之众。他的残暴与贪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残暴,最后在青帝入侵时,苗民没有继续再选择支持他。
赤帝带给苗民的灾难是毁灭性的,但同时,他也把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交给了苗民,那就是如何正确使用火!功过不能相抵,如果不是他过于残暴,也不至于现在苗民没有入主中原了。
“赤帝的元神要是真的苏醒过来,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我知道你们的金苗子的事儿,你们的手艺跟我们盗门金点术有点像,不过那条金脉就算找到了,你认为你们还有命花钱吗?金铭寨与明月寨本就是同根所生,早晚会合并在一起的,到时你们怎么有脸下去见你们的蚩尤和阿普老司?”
“小爷,我看他是铁了心了!哼!给脸不要脸!作了他们算了!”蓝彩蝶一直都是无双身边唱黑脸的角色。
“阿朱那,我尊敬你们的信仰,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就说,不说我就送你们下去见蚩尤大帝!”无双的耐心有限,终于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阿朱那纠结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其他三个同伴抱起伤者,两个重伤号血流不止,如果再不止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已经没的选择了,只能背叛他愚昧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