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的是,肯定不是那宝图的诅咒,一张藏宝图而已,要么被下了毒药,要么就是平白无奇的图纸。
“小姑娘你最好再想想,若是漏了什么关键的,那你让我从哪下手啊?”无双提醒她。不过就算没有其他的发现,光是这张藏宝图的秘密对无双来说已经收获不小了。甚至他现在已经开始幻想,这宝图最中间的区域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了。如果是宝藏,那这些钱自己要怎么花?对,首先就是把马丫送到美国,找世界上最好的脑科医生给她治病。
“对了,那张面具,我们觉得那面具做得漂亮,都带在脸上试了试,还照了相呢!”楚天月又说。
“什么?糊涂呀!!!!这是死人带过的东西!你们也敢往脸上带?你们……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呀?”莫那娄教授终于发现了端倪,也许,这才是这次事件的主要原因。
“就是这面具吗?”无双伸手从金缕玉衣头部上取下了面具。
“就是它,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我们都不信鬼神一说,但是肯定不愿意带死人的东西,可那天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都依次带上了。老师,对不起!我们瞒了您。”
“你们瞒着我不怕,可怕就怕现在没人能救你们呀!照片呢?是拿这个相机照的吗?”考古队的相机很高端,当时还没有什么数码相机,他们用的都是“快照”,按下快门,相机下边就自动打印出来了。这样省去他们不少时间。
“照片在我帐篷里,我昨晚睡觉时候换了衣服,所以没带在身上。”楚天月解释说。她也知道犯了错,尽管是个挺有主意的学生,可面对老师的审问还是不敢不说实话。
“睡觉?你说你昨晚睡觉了?”无双惊讶地看着楚天月。
“嗯,我睡了几个小时。”
“我的天,他们没有一个敢睡觉的,只要睡觉就无法在噩梦中苏醒过来,你还敢睡觉?我可真得对你刮目相看了。”这个叫楚天月的女孩不简单,且不说她睡觉能够安全醒来,一个女孩子能够领导一群男同学对她服服帖帖的这就是本事了。
莫那娄教授与无双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事有蹊跷,其他学生都是男生,男生是纯阳之躯都无法从噩梦中苏醒过来呢,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逃过诅咒的?难道说那夜她留了个心眼,没有参与?
“小赵,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老实跟我说,刚才到底梦到了什么?”无双继续审问那个眼镜男。
小赵说,他梦到从契丹古墓的墓道中走出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身绿衣打扮,怀里抱着一只猫,猫看到他后就喵喵直叫,然后他的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一步步跟着那男人走近了古墓之中,最后来到了棺床前,男人一摆手,他就自己走了过去,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身体和灵魂都觉得轻飘飘的,好似是一缕青烟一样,他就这么僵硬地往上面一倒。
然后那绿衣男子说:“睡吧……”。小赵的眼皮越来越沉,浑身一丁点都没有自主的力气,眼看着自己就要永远沉睡在古墓之中了,就在此时突然就觉得背后一股浑厚的力量起来,无双一掌被他推醒了。
绿衣男子怀中的猫儿不肯放过他,他刚想起身,突然那猫蹿到了他胸口用爪子踩住了他的脑袋露出了锋利的牙齿。与此同时,他口中疼痛难忍,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正喷了那猫满脸,猫惨叫一声后,一切虚幻的景象消失了,他就见到了无双。
“我的天,双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那娄教授问。
“我也无法解释,自古以来胡人都没有养猫的习惯,波斯人喜欢养猫。从小赵的描述中可以判断,那猫早就成精了。”
“也许死去的同事和同学们他们都做了相同的梦,此刻,他们早已沉睡在那契丹古墓中了,只是我一直搞不清楚,孩子们说的身着绿衣袍,怀抱猫儿的人到底是谁?他如果是这古墓的墓主的话,那么他的尸体为何我们没有见到?”莫那娄教授吐出了心中疑惑。
无双说教授啊教授,你们挖开的这恐怕还是个不完整的墓穴,这前边的主墓室完全都是障眼法,以我的经验判断,第一个墓室很可能就是古代起放到作用的疑冢,不过我猜测这疑冢不远处就连通着真正的墓穴呢。可能就在它后边,只是你们一直把心思放在了清理文物上还没有来得及注意到。
“疑冢?一个疑冢中竟然都有金缕玉衣,那这古墓的主人该是什么身份呀?我们得重新给上边打报告了。”莫那娄教授事到如今想的竟然还是能够顺利组织人手挖开这神秘的古墓,揭开墓主人的面纱。
“老爷子哎,您呀,您以为谁都是我吗?事到如今,死了这么多人,还会有人来支援你吗?呵呵……咱能保住你剩下这些学生的命都算不错了!”
“双爷,现在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无双说,这金缕玉衣珍贵异常,先不说里边藏着的秘密,就从它自身的价值来估算已经是无价之宝了。当下之急,还是让武警们把它送回去,剩下的事咱们慢慢说。古墓呢,我肯定还要再进去探,也许咱们等咱们找到真正的那墓主人,也就能揭开谜底了。
轰隆一声巨响,研究室外的天上劈下一道闪电,这一声雷响吓的小赵妈呀大叫一声躲到了楚天月身后。他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坏了,大雨恐怕真的要来了,瞅这意思,这雨不会小了,一旦大草原上下起了大雨,泥泞不堪,车根本无法走!你立刻派他们把这宝贝护送回去。”
正在莫那娄教授拿起对讲机想叫几个武警进来的时候,突然,研究室外竟然响起了一串枪声。
枪声一响莫那娄教授和古田月立刻警觉地看着无双,他们以为是无双派人来抢金缕玉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