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也不例外,刚才在外面排队买票的时候,这肚子还有些饿,咕噜噜的响了好半天,还想着进来之后,去买点儿什么吃的东西,填饱一下肚子。
可这刚一进门,简宁就觉得自己瞬间忘掉了吃饭,甚至忘掉了喝水,********的,只知道在这里玩儿啊,玩儿啊。
这一玩儿,又是玩儿到了晚上关门,简宁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极其不情愿的离开这间游乐园。
可虽然身上很累,但是简宁这脑袋里,还是只想着在游乐场里的事儿,那地方真的是天堂啊!自己在那里,就没有任何不愉快的想法,没有任何不高兴的事儿!那地方,真的是值得再多去几次!
江小宁十分担心简宁,不知道这简宁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电话为什么一直接不通,难不成,简宁出什么事儿了吗?
可自己就算是担心,也还是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寻找简宁,这可怎么办啊!
江小宁都快要着急的疯掉了,也问了很多人,但是也都没有任何关于简宁的消息。
司徒晟这会儿还是比较虚弱的,虽然能在那房子周围走动了,但是还是不能走出太远,可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晟这心里,多少开始有些发慌了!
但是那种感觉又不是很真切,像是简宁出事儿了,但是又不太像是出事儿了,这让司徒晟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简宁到底是安全呢,还是不安全呢!
江小宁又尝试着给简宁拨打了几次电话,在没什么结果之后,江小宁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打车,直奔着简宁爷爷家的那套房子!
当江小宁站在大门口,使劲的拍打着大门的时候,江小宁多半就已经猜到了,简宁肯定不在家,不然,简宁这会儿,肯定已经出来开门了。
不过,没什么关系,简宁不在家,司徒晟大概会在家,自己直接找司徒晟也就是了,到时候,让司徒晟去找简宁,那不就简单多了吗?
左右看了看,在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姜晓楠从随身的背包里面翻找出来一张有些皱巴巴的符纸,用打火机点燃,放在了简宁爷爷家大门的边上。
“司徒晟,司徒晟,你听到了吗?出来给我开门,我进不去了!”江小宁小声的嘟囔着,不敢大声,担心被邻居听到了,再觉得自己是神经病,那就不太合适。
可等了好半天,也没看到司徒晟出现,或者是大门有要被打开的意思,江小宁着急了,怎么个情况啊,难不成,司徒晟也不在吗?
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两个家伙,这是商量好的,全都不在家吗?
就在江小宁心里默默想要骂人的时候,邻居从旁边经过,好在那邻居是认识江小宁的,不然,看到江小宁站在简宁家门口,还鬼鬼祟祟的,肯定是要报警的。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那邻居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
也就在那邻居离开之后,简宁爷爷家的大门,咔哒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
江小宁快速的推开门,钻了进去,顺手还关上了门,朝着里面四下的看着,“司徒晟,你在这,是不是?”
这时候江小宁才想起来,对啊,自己现在看不到司徒晟了啊!
从前自己能看到司徒晟,那是因为司徒晟想要让自己看到,那时候他还很厉害,本事大的不得了!这会儿,司徒晟受伤了,根本就没办法继续让自己看到他了,这可怎么办?
想了一下,江小宁直接走进房子,直奔着简宁的房间,把自己的背包放在简宁的床上之后,开始在里面翻找着。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江小宁终于从包里面找到了从前自己老爹给自己的两道符,顺手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正所谓人的身上有三把阳火,一把在头顶,另外两把,则是在肩头,这三把火烧的旺盛,人的阳气就很旺盛,健康程度,自然也是相当的不错的!
但是如果这三把火当中有不旺盛的,或者是有熄灭的,那这人啊,基本上这阴气就会比较重,比较容易见鬼呢!
江小宁现在把自己肩膀上的两把阳火盖住,让自己的阳气降低,随后又拿出老爹专门制作的“眼药水”,滴了两滴在自己的眼睛上,稍稍适应了一下之后,这才四下的看着。
当江小宁看到站在门口的司徒晟的时候,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直奔着司徒晟的方向走了过去,“简宁没回来过吗?”
司徒晟微微摇头,“没有,并且,已经好多个时辰了。”司徒晟到现在还不太适应现代的时间计算方式,说什么也还都是论时辰的。
“你没出去找过她吗?”江小宁一听就急了,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知道出去找找啊,这司徒晟想什么呢。
“我也想出去找,但是我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办法离开这条项链,不然这样,你带着这条项链,我跟着你一起出去找!”司徒晟也着急,可也没办法,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自己出去找简宁啊,要是可以,自己还能留在这里吗,早就出去了。
“你跟简宁的感应还在吗?”江小宁焦急的问着,如果还在,那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这种感应不在了,那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找简宁呢?这个城市这么大,这完全就是大海捞针啊!
司徒晟微微点了点头,“还在,但是很微弱,我现在只能感觉到简宁大概在什么地方。”司徒晟有些懊恼的说着,这事儿啊,全都怪自己,太冲动了,不然自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的,现在好了,就连简宁,自己都感应不出来了,简宁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不想好好的了!
“行,有总比没有强,走吧,咱们现在就去找!”江小宁是没办法继续等下去了,简宁现在随时可能有危险,那丫头,但凡是倒霉的事儿,她都能遇到,但凡是撞鬼的事儿,也肯定跑不了她,哎,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