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一脸莫名地看着她,“你只是兼陪客的身份,用得着去抢李小姐的风头吗?”
“谁说我是去抢李小姐的风头,我是为了李家的料理去的,当然要装饰好门面了。”
某人没气质地翻白眼,“我才不相信呢?”说着突然“哦”了一声,“难道你是想去见斯诺,所以才这么下血本,如果是这样,那再贵的衣服也值得。”
乔悦儿宛若脸皮被掀开,瞬间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但她是谁,她向来脸皮能堪比女娲补天的五彩石,故作优雅地抛了个媚眼,“谁说我是为了斯诺去的,他可是所以女性梦想的单身汉,我才不去招惹他呢?既然李小姐用不了这么多青年才俊,挑剩的分我一个也不错啊?”
唐晨眼抽,果然是失恋受了刺激的女人。
说归是这么说,两个人去馆子里胡吃海喝一顿,自从那个加班之夜过去后,唐晨的恋爱夭折了,乔悦儿也是整日失魂落魄,索性凑在一起整日胡混,虽然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是酒吧跑得勤了不少,凭着两人薄有姿色,也能和长相优良的男人们暧昧暧昧。
每到这个时候乔悦儿都有一种冲动,拎着帅男人的领子向斯诺挑衅,老娘不怕没男人,你算哪根葱,没有你我还逍遥了呢?
可惜意淫了无数次,她连半个胆也没有。
斯诺脸色阴寒的时候挺吓人的,最长的记录就是冷了她足足两个月,差点给冻成冰棍,偏偏比谁都管得厉害,她连半点出格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下来,两个女人凑在一起算是找到同盟了。
喝得醉醺了回家,高跟鞋“蹬蹬蹬”踩在路上,她就差拎着一个酒瓶子在大马路上唱歌了,染了薄红的脸庞在月色下很动人,漆黑的发梢一缕缕滑落到雪白的脖颈里,她将目光放到天幕上,全身懒散地靠坐在花坛边上,然后脱掉了鞋子。
她向来不喜欢穿高跟鞋,总是脚酸得不得了,多走几步路就要摔倒,捂着脸清醒清醒,来来往往的人看着她,她只肯露出小腿,连半张脸都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