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吧,好像这样痛快的打架,还是十年前,你我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司徒然笑了,眼里的忧愁在此时竟然没有出现,而是似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的。
“是啊,十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就看我极为不顺眼,那时候还把晞彤给吓的哭了呢?”上官云飞也是陷入了沉思,那个喜欢穿粉色衣衫的女子,爱笑又爱闹的女子的从脑里浮现了出来。
“是啊,晞彤那小丫头,除了哭还真没有什么能耐,不过每次她一哭,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司徒然眼里闪过一抹笑容,跟着说道。
“是啊,不过那丫头只是外表装的,古灵精怪起来,谁也拿她没有办法。”上官云飞附和道,只是突然起了什么,两个人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
“算了,很晚了,回去休息吧,”司徒然从地上爬起来,将自己的手伸给仍然躺在地上的上官云飞说道。
一用力,两个人从地上都站了起来,提起那个薄命的女子,两人之间轻松的气分一下子又沉重起来,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有些东西,有些事情,虽然只是偶尔间无意的提起,可是还是会让人心里的那一根弦,奏出一曲悲伤的乐章,让那种久未出现过的心痛又清晰的呈现。
上官云飞的师父是一位年过半百的男子,穿着灰色的上衣,花白的胡子,看起来自有一翻的仙风道骨,师徒见面,并未有过多的言语,老人家就去看了看季云儿。
“师父,她怎么样?”老头半天没有说话,上官云飞紧张的问道。
灰衣老头微微的看了他一眼,向着门外边的方向走去。
“云飞,她中毒的时间太久了,为师只怕也无能为力了。”灰衣的老头慎重的说道。
“不……不可能的……师父,天下间怎么可能有你都不能解的毒。”上官云飞那颗刚刚放下的心,又提的老高,他师父都说没有把握,那他又能找谁呢?
“其实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云飞,血心草之毒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现下是两种毒相交,为师也只能下针抑制住她的毒性,而且她的身子极弱,我怕她根本就受不了。”灰衣老头说出自己最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