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和糜天一听大喜,徐健实在是只知道黄金白银,还有就是铜钱,根本不知道中间的换算关系,而二人可是知道的,在这年代,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一家人不吃不喝也挣不到十两银子,更别说黄金了。所以一听徐健如此一说,两人同时抬手一拱,对徐健深深的一个鞠躬,“我等谢谢兄弟了!徐兄弟在这北海郡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二人当尽力为徐兄弟办妥!”
“呵呵,小事一件。二位哥哥怎么如此多礼。以后我还仰仗二位多多指教!多多支持!”徐健笑道。
“兄弟如此好爽,我等若是再矫情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徐兄弟,我就应你的话,叫你兄弟了!这样吧,兄弟你需要工具,我就送你,要多少你说就是了!”甄文说道。糜天在旁你不示弱,“兄弟需要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有的就给,没有的我想办法都要给兄弟你买来!”
“那我先谢谢二位哥哥了!你们是在帮人做事,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做兄弟的不能让你们为难!这样吧,等一下我列个单子,要花的钱就在货款里面扣,否则的话兄弟我就不要了!”徐健认真的说道。
俩人看着徐健,有点感动,能为他人着想的人实在不多了。他们说是送徐健东西,那还不是的在那一百两黄金里面扣,要不让东家知道了,不光他们,就是他们的家人也难保性命!“我等也不再说什么了!来!为我俩认识徐兄弟这样的兄弟喝上三碗!”糜天端起酒碗相邀,徐健和甄文举起来,三人在空中一碰干了下去,然后相视大笑。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糜天忽然想到一件事,对徐健说:“兄弟,你什么时候走?你真的很急?”
“是啊,村里没有粮食了,乡亲们都在等我回去呢。”
“那我们和东家商量后怎么联系你?是你来还是我们过去?”
“这”徐健没有想到这事,稍稍迟疑了一下说:“这样吧,我留下一个兄弟在这里,我先送回一车粮食,如果没事的话我过来。但要是实在走不开那就得麻烦二位哥哥前去兄弟那里了。你们看怎么样?”
“也好!这样吧,我们两家各安排几个人,兄弟你也可以多带一点东西回去,至于这些人的工钱,兄弟你就不要管了,就由我们负责。”甄文接过来说。
“好的,我也不谢你们了!哈哈。”徐健笑道,“还有食盐,我们那里的盐都是在山上找回来的,我们不懂怎么弄,总有点苦味,我现在吃到这里的食物,回去怕是吃不下去了。哈哈”说完,徐健又是一阵大笑。
“兄弟,别的好说,可这铁和盐。实在是有点难办!我们东家倒是有办法,这样吧,我们回去跟你想想办法,这次呢我们给你一点,但不多,这要兄弟多多包涵!”糜天说道。
“对,那可是那些朝廷的人在管,抓住就得砍头!我们东家做这事都少!不敢多做!糜兄,这事你们东家有办法,你可要帮帮兄弟!”甄文说道。
听到二人一说,徐健这才想到古代的确是这样的,不好意思的对俩人说:“兄弟实在是乡下人,没见过市面,让二位哥哥为难了!实在抱歉!我也不是诚心的,对不住了!”
“既然你都叫我二人哥哥,那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呵呵,罚酒!”甄糜二人大笑。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见二人如此豪爽,徐健也是豪情大发,端起碗连喝三碗,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两人。
“兄弟好酒量!”二人对徐健竖起大拇指,“我等陪兄弟!”说完也喝了三碗。
就在三人喝的兴致很高的时候,就楼下面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就听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冲上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一进门就叫道:“掌柜的,不好了!出大事了!徐公子在不在?他的一个伙计被官兵抓起来了!”
三人一听,都惊讶的站了起来,徐健更是大惊失色的抓住这伙计的手着急的问道:“快说!是怎么回事?我那个兄弟被抓了?为什么被抓?被抓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被抓的?”
徐健抓住的那位伙计正是糜家商铺的伙计。他被徐健一抓,马上疼的叫出声来,“你,你轻点行吗?”徐健抱歉的松开手,“对不起了兄弟,麻烦你快点告诉我!”糜天也在旁说:“这就是你说的徐公子,快说,是怎么回事?”
原来,大黑在那小胡同里等候徐健他们,闲来无事也就把那些桌椅组装起来了,没过多久也就完工了。见见天色已经到了中午了,可没见到徐健他们回来,就到胡同口去观看,见没人也就回去坐在那里等候。可他不知道,他是在外面观看徐健是否回来没有,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人,他的出现让巡城的兵士看到了。那里是死胡同,这些兵士都知道,见从里面出来一个男子当然觉得怀疑,所以一个什长就带了这队兵士前来查看。等进去一看,什长大喜。怎么说呢。这什长也是识货的,一看这地上摆着的东西稀奇古怪,,估计应当是值钱的东西。心里顿时起了贪心。要说在孔融的地界上,本来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孔融平时施行仁政,虽说是解决了一些社会矛盾,但由于他平时少有管理,时时与人吟诗作对,撰文抨击世人毫不忌讳,故此得罪的人也多,政策的实施也就没那么能够彻底。最明显的就是下面的偏将王修,嘴上说着是要按照孔融说的去做,但私下里却不闻不问。而手下的兵士就放任自流,想怎么做就这么做,是有禀告到王修那里,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兵士们多有强取豪夺者,也为其送上,见王修如此,更是胆大,只是对本城的人没那么做,怕是传到孔融耳朵里不好交差。而外乡的可就倒霉了!
什长轻声问过身边的小兵,小兵们也都知道什长的想法,一看都不认识,都摇摇头。于是什长就装模作样的上前盘问:“汝乃何方人氏?为何在此?”
大黑一看进来一队官兵,心里直打鼓,“小,小民乃是泰山郡人氏,在此等候我家公子。”一听不是本地人,什长高兴极了,但脸上却是无比严肃,“泰山郡?嗯,那里被黄巾军早就攻破了!汝如何能到此地?”
“大人,小民是随公子来此地做点生意,以此谋生。”大黑解释说,“泰山郡的黄巾军早就被朝廷派来的大军剿灭了,只是现在变成了一座死城,没有人了。”
“放屁!我们王将军今日尚在提醒我等留意黄巾叛逆的动向!严加盘查泰山郡过来的行人!我看你就是叛逆的探子!”
“大人明察,小民实在是一良民!此来的确是和我家公子前来做点小生意谋生。”大牛跪在地上大声的辩解。
“小生意?我来问你!此物是为何物?如何作价?”什长一看更加嚣张,指着桌椅问道。
“这是桌子,那是椅子,用作平时休息或工作的,至于价格我不知道,只是听公子说过要二百两黄金。”大黑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二百两?黄金?你们还说是小生意?”什长有点吃惊,但心里可谓是狂喜。“你可知道我们一辈子也不能挣到那么多的钱!老实交代,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大人明察,此物实在是我家公子自己制造的,要不你等我家公子回来你问他,看小民有没有说谎。”
“老子没空!”什长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大黑,对身后的兵士命令道:“来人!把这些赃物给我带回去!”众兵士答应一声上前就抢,大黑连忙爬起来拦住,“大人,你们不能这样!此物实乃我家公子制作的,不是我们偷来的。”
“一个小小的乡村野民,哪来如此本事?滚!信不信老子把你也抓回去!”什长一个耳光过去,大黑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条红印,嘴角也流出一缕血丝,但他还是稳稳的站在什长面前,丝毫不让,他要保护好徐健的东西。
“他妈的!你还真不怕死?!”什长大怒,一脚就揣在大黑的肚子上,大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但他还是很快稳住身形,拦在众人面前,“大人,你们不问青红皂白,这不是强抢吗?你们难道就不怕王法?”
“老子就是王法!”什长怒不可懈,命令道:“来人,把他给老子抓起来,带回去!”
“是!”众兵士答应一声,一拥上前抓住大黑,立马绑了个结结实实,一小兵狞笑道:“小子,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还偏进来,可不能怪我吗哥几个!老子有的乐了!回去老子就好好招呼你!”
大黑一边挣扎一边大骂,大无济于事。什长让人带上这些桌椅就往外走了。这些兵士压着大黑兴高采烈的就随同什长回去了。这些人刚走出胡同口,就被回来的二柱和赵老看见了。
赵老和二柱随同带路的人一起来到米家商铺,把货送到之后,糜家的伙计得到老板的招呼,留二人在店铺里吃饭。当听到还有一个和他们一起来的在等他们回去,商铺的伙计是好人做到底,让二人吃完后给大黑带些吃食回来,所以二人吃完了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刚好见到大黑被官兵带走。二柱一见大黑被抓走了,货也被官兵拿走了,就要冲上去,却被赵老死死拉住。“二柱兄弟,你不能去!”
“赵老,快放手!我们得去救大黑!”二柱急忙说道,想要挣脱赵老。
“你这样去是送死!我们还是去找公子吧,找到公子再想办法,他们人多,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要是你也被抓了,那就更加麻烦!”赵老也是着急的劝说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