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为了我们,你费尽心思成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此刻的祁雅静早已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能自已
“不用感激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自己!”看了看泪流满面的两人一眼,心如尘轻盈起身:“好了,这房间就留给你们!”
“等一下!”看着闻声后驻足的心如尘等人,祈昊然似乎做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点头示意担忧的东方霖三人离开,心如尘缓缓转身看着祈昊然:“说吧!”
“其实我这次来,是为了……”
听完祈昊然的低语,心如尘嘴角微微勾起,有着一丝诡异的冷笑:“我早就猜到了你此行的目的!你一切照旧就行,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
看着心如尘那绝美出尘的倩影,祈昊然不由心生敬畏:想不到一切早已在她的谋划之中!她,真是太可怕了!
“尘儿,你已知道是谁陷害了何启盛将军,对不对?”
虽是询问,可东方霖心里却十分肯定!
“嗯!”心如尘双眸中幽光灼灼:“他身上何止背负着何启盛将军一家的冤屈?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能一举将他和他背后的势力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尘儿……”
看着疑惑不解的东方霖三人,心如尘笑得高深莫测:“以静制动,方为上策!”
听了心如尘的话,东方霖三人若有所思,随即恍然大悟,目光热切的看着心爱的她,心中无比的自豪和敬佩!
子夜时分,万籁俱静,只怕皇上是不会答应的。躺在床上闭目休憩的心如尘突然轻轻叹息:“你,“时机未到!”
“那你说什么时候才是最合适的时机?你还要我等多久?”
“无可奉告!”看着焦躁忿然的祈昊然,心如尘意有所指的说:“总之时机到了,我自会通知你!如今,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持原状,不能让除这屋中之外的任何人知晓你的身份,否则必会招来杀身之祸,还会牵连无辜!你好自为之!”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如果我不公开身份,那我和静儿又该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在乎世俗眼光,会辞官跟雅静游山玩水,然后平凡的过一生吗?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听出心如尘话中的嘲讽,祈昊然转眼看着祁雅静,满怀歉意:“静儿,对不起!如果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一定会带你远走高飞,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可是如今既然知道了,身为人子,我必须要为爹娘洗刷冤屈,否则我就是不孝。等爹娘大仇得报,我们再离开这世俗纷扰,平静的生活,好吗?”
“昊,什么都不要说,我懂!我会等!”
“静儿,谢谢你!今生有你,我无悔了!”紧紧将祁雅静拥在怀中,祈昊然心怀感激。
“既然女人能让你们解开心结走到一起,就一定会有办法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们就放心好了!”
“就你聪明!”
“那是,我夜无心的女人是谁?这天下就没有女人搞不定的事!”
“燕儿,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有办法?”
娇嗔的白了一眼笑得很欠扁的夜无心,转眼看着满目期翼的祁雅静和祈昊然,心如尘寓意深长的说:“昨天的刺杀是我安排的!”
“尘儿,我懂了!”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后,东方霖欣喜的说:“你的意思是:太子妃祁雅静在这次刺杀中不幸遇刺身亡,从此这个世上再没有祁雅静这个人!而雅静就可以趁机换个身份和名字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样,雅静和昊然就能厮守在一起了!尘儿,我说的对不对?”
“霖,你也很聪明!”
“这确实是个天衣无缝的好方法!可是,以祈公子的人品和地位,如果没有与之媲美的身份,看够了吗?”,早晚会另外指婚,到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曾在皇宫待过的华清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是啊!别说年轻有为的大臣之子,就算是皇子公主,婚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看着感慨的东方霖和若有所思的众人,心如尘神秘一笑:“所以,我才为雅静找了一个让皇帝都忌惮三分的身份,保证皇帝不敢动她!”
“女人(尘儿)(燕儿),快说说是什么身份,竟然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就是……”
“就是:天下富商康文骥的远房表妹何忆莲!”
听到心如尘说出这个身份,众人顿时是有所悟:“这个身份确实让皇帝也要忌惮三分!可是,康文骥会同意吗?”
“他不但同意,而且很早以前我们就一起着手准备好了一切,如今那个‘何忆莲’就待在碧泉山庄里,只等雅静一到,她就功成身退!”
“女人,你真是太厉害了!老早就将一切谋划得如此严密周全!真不愧是我们深爱的女人!”飞速在心如尘嘴边偷得一个香吻,看着俏脸微红的心如尘,夜无心笑得妖冶如花,眸中有着偷腥得逞的得意。
夜无心突如其来的吻让心如尘不由心颤,娇嗔的看了看妖娆的他一眼,随即借着品茶努力平息自己翻涌的心潮。
却不知此时她那绝色艳俗的脸庞就象刚成熟的苹果白里透红,分外诱人,东方霖三人看着情致两绕的她,不禁心猿意马,双眸深邃,身体的某处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谢谢你!”单膝跪在心如尘面前,祈昊然满怀感激:“我知道你取这个名字,是要告诫我不能忘本!不能忘了静儿对我的情意,也不能忘了爹娘的生育之恩,更不能忘了养父母的养育之恩!我祈昊然对你发誓:如果我忘了本,将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斜眼睨视着决然的祈昊然,心如尘淡淡的说:“记住: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