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集结了千年精华的圣物,哪个野心勃勃的上位者不想据为己有?西夏国却将它公诸于天下,究竟是何用意?
“既是一千多年前就失踪的圣物,又怎会到了你西夏国手里?还是说你西夏国早就得了这圣物,想要图谋不轨?”想到只要拥有了这千古圣物,自己就可踏平三国,一统天下,到时候金银珠宝堆积成山,环肥燕瘦的美女如云,南宫英杰就垂涎欲滴:到时候一定第一个将那仙姿玉色的绝色美女压在自己身下狠狠蹂躏!
傲然屹立于大厅中央,西陵凯泽温文儒雅:“不久前一得道圣僧云游到西夏国,为了感谢敝国国君的盛情款待,特将这失踪千年的圣物赠予敝国国君,并再三慎言:此圣物有灵性会自己认主!如是凡人得到,就如同废铁一般毫无用处;敝国国君遂将这圣物呈现给大家,希望能寻到它真正的主人!”
闻言,寡廉鲜耻的南宫英杰就目中无人的走到大厅中央,随手拿起那千古圣物。
谁知,‘啊!’的一声惨叫,就见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南宫英杰颓然倒地,面目扭曲,脸色雪白,额头冷汗直冒,苍白无色的双手紧紧抱着鲜血淋漓的右脚,哀号不已,看样子伤得不轻;而那千古圣物却傲然矗立正中,与坚实的大地纹丝密合!
看到场中的骤然惊变,众人都惊鹜呆滞,鸦雀无声!当然除了被侍卫扶回座位痛苦嚎叫的南宫英杰以外!
随后不断有人上前试剑,却无一例外都不轻不重的被利剑反噬,狼狈下场,只能望着那与大地紧密结合的利剑摇头兴叹!到最后已无人敢上前自找罪受!
蓦然一道暗青身影飞过,就见冷傲的北门君浩已炯然杵立利剑旁。
暗自使出五成的功力,北门君浩运力拔剑,却见利剑纹丝不动;随即使尽全力,要不是他反应机警飞身避开,也早被利剑反噬,最后也只能不甘不愿的回到座位坐下,眉头紧蹙,目光深冷。
而那为数不多还未试剑的几人和那端坐上位的皇帝看到武功高强的北门君浩也无功而返,都静坐不动,冷眼旁观。
“西陵太子,这是什么圣物?分明是你西夏国居心不良,暗设陷阱,意图挑起他国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从御医处得知自己的右脚已报废,南宫英杰心生怨恨,心怀叵测将矛头指向了西夏国。
“南宫英杰,你血口喷人!”听到南宫英杰将自己的无能归咎于西夏国,西陵雪雁气得双眸圆瞪,小脸绯红,厉声谴责。
“南宫太子,何出此言?”紧紧拉着身旁愤愤不平的西陵雪雁,西陵凯泽浑身凛冽:“我西夏国香来谨遵历代先皇遗言,与他国和平共处,从不妄生事端,何来设计挑起事端之说?敝国国君一片好意,竟被你南秋国说得如此不堪,既是如此,那本宫就收回这千古圣物,让它深埋地下,永不见天日!”
“慢着!”就在西陵凯泽转身想要拔起那利剑时,一道宛如天籁的莺啼响起。
转眼看着简傲绝俗的心如尘,西陵凯泽眉头几不可见的微蹙,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紧抿薄唇,目光深邃。
眨眼之间,心如尘已飞身跃到利剑旁,目光冰冷的注视着那铁锈斑驳的千古圣物,嘴角冷笑,轻盈拔起那利剑,将自己白若凝脂的左手在利剑的剑刃上一滑,滴滴殷红的鲜血瞬间就融入利剑之中,顿时铁锈突然消失,剑身迅即发出万道幽光,耀眼夺目!
看到这诡异神秘的一幕,众人目瞪口呆,心中激起惊涛骇浪!睁大双眼看着游刃有余挥舞着利剑衣诀飘飘,人剑合一,宛如坠入人间仙子的心如尘,众人心生膜拜之感,甚至有人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虔心诚服!
那一心都在心如尘身上的几个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心爱的她,满心都是骄傲和自豪。
东方寒看着傲然绝世的心如尘,双眸暗沉:抓牢了她,自己就如虎添翼,到时候一统天下,还不手到擒来?
看着挥洒自如,绝色艳俗的心如尘,北门君浩目光幽暗,势在必得!
厚颜无耻的南宫英杰垂涎三尺的看着国色天香,飘逸出尘的心如尘,目露淫光,满脑都是污秽念头。
阎梦涵,西陵雪雁和祈雅静睁大双眼看着琼姿花貌,惊艳绝伦的心如尘,兴奋得就差拍手叫好。
而上位的皇帝和太后目光一凛,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眼中暗含的深意。
看着傲然玉立的心如尘,静默一旁的西陵凯泽压下心中的震惊,朗声说:“既然圣物已认主,敝国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飞雨!”握着利剑,见冷若冰霜的飞雨强行将银票塞入西陵凯泽手里,心如尘淡淡的说:“这是一百万两银票的票根!”
“何意?”看着漠然的心如尘,西陵凯泽温和的双眸有着不解。
“酬劳!”
听到酬劳二字,大厅一角的淡雅男子目光幽深,嘴角微微抽搐,紧握茶杯的手青筋毕露,差点将其捏碎,可见内心的波澜汹涌。
当众将那票根撕得粉碎,儒雅的西陵凯泽满含怒意:“这是侮辱!”
看着怒火中烧的西陵凯泽,心如尘目光冰冷,似笑非笑。
“我西夏国还未穷到需要人施舍的地步!”傲视着高深莫测的心如尘,西陵凯泽毅然决然走到座位坐下,心中却对这个绝世艳俗的女子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众人看到暗潮涌动的两人,神色各异,却都静默不语。
音乐缓缓响起,一群浓妆艳抹的歌姬在大厅里翩翩起舞,众人都忘了刚才的风波,兴趣盎然的观看歌舞,谈笑风生。
微眯着双眸斜靠在扶手上,心如尘一脸的云淡风轻。
“皇帝陛下,请允许本公主与寒王妃比试舞技。”突然音乐噶然而止,就见美艳妩媚的南宫美莲亭亭玉立:早就听闻东朝国寒王妃舞技绝俗,这让自恃舞技天下第一的自己怎能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