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姐,这很好吃!”
“美人姐姐,这也不错!”
“燕姐姐……”
“美人姐姐……”
看着你来我往,不停将点心夹到心如尘碗里的阎梦涵和西陵雪雁,众人仿佛又想起了当日康文骥和江逸枫明争暗斗的场面,不禁摇头轻笑。
而康文骥看着占据心爱人身旁左右位置的两个女孩,心中懊恼万分,努力控制想要将那争论不休的两人丢出窗外的冲动。
“西陵雪雁,燕姐姐是我的,不许跟我抢!”看着处处与自己争锋相对的西陵雪雁,阎梦涵双手叉腰,小脸气得绯红。
“哼,美人姐姐是我的,你才不许抢!”双手叉腰,睁着大眼怒瞪着气呼呼的阎梦涵,西陵雪雁同样不甘示弱。
“燕姐姐是我嫂嫂!”
“错,美人姐姐是我皇嫂!”
眼见西陵雪雁毫不相让,阎梦涵灵动的双眸一转,拉着身旁冷峻的阎离尧的手,大声说:“哥哥,你告诉她,燕姐姐是你的妻子,我的嫂嫂!”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摇晃着身旁俊朗的西陵凯泽的肩,西陵雪雁高声说:“皇兄,你告诉她,美人姐姐是你的太子妃,是我的皇嫂!”
“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到时候燕姐姐被人抢走了,我看你找谁哭去?哼!”看着静默的阎离尧,阎梦涵气得小胸脯一起一伏,那模样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紧紧抓着西陵凯泽的肩膀,西陵雪雁娇呼:“皇兄,你好歹给句话吧!要是美人姐姐成了别人的妻子,你又去哪里找象美人姐姐这样绝俗的妻子?”
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众人哭笑不得;阎离尧目光灼灼;西陵凯泽双眸深邃,却都一语不发。
而端坐一旁的康文骥早已嫉妒得发狂,心中酸涩苦痛:前有东方霖,江逸枫和夜无心,今有阎离尧,西夏国太子西陵凯泽;燕儿,你究竟还会招惹多少男人?而你,何时才能懂得我的心,明白我的情呢?
轻轻放下碗筷,心如尘淡雅走到窗边,品尝着若心端来的香茗,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对神色各异的众人视而不见。
蓦然,看到一个行色匆匆的人疾步从窗下而过,心如尘嘴角冷笑,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留下一句:“我有事。”带着若心飞身跃下,转瞬之间就不见了其踪影。
雅间里顿时寂静无声,似乎没有了心如尘的地方,众人都觉得少了些什么,一下子静默不语。
“咦,你们这都怎么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发生什么事了?”这时,闻讯来到‘燕归楼’的罗飞宇看着满屋无精打采的众人,满腹疑问。
斜眼看了看戏谑调侃的罗飞宇一眼,众人复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对他置之不理。
看着俊逸非凡,风度翩翩的罗飞宇,本趴在桌上情绪低落的西陵雪雁猛然端正娇躯,双眸剪水,俏脸微红,娇柔的说:“美人姐姐走了,大家都觉得没意思了。”
“美人姐姐?”看着慧黠清灵的西陵雪雁,罗飞宇陡觉心中丝丝悸动,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不禁柔声说:“美人姐姐是谁啊?”
“美人姐姐就是寒王妃!她有事先走了。”听到罗飞宇轻柔如风的声音,西陵雪雁娇羞的低下了头,心如小鹿般乱跳。
而沉浸在各自思绪当中的众人都未发觉两人的异样,依旧静默不语。
“寒王妃?”看不到西陵雪雁娇俏的容颜,罗飞宇有些怅然若失,转眼看着细心照顾阎梦涵的林若轩,狐疑的说:“若轩,她真的得到了那千古圣物?”
昨日发生的事,罗飞宇道听途说了解了一些,不过对于心如尘轻易得到了那千年前的圣物,他还是不相信!
“众人亲眼所见那圣物认了她当主子,还会有假吗?”温柔照顾着兴趣缺缺的阎梦涵,林若轩头也不抬。
“原来传言果真不假!”缓缓坐下,罗飞宇神情凝重:“我曾听已仙逝的爷爷提起过:当年,开国皇帝就是凭着这柄利剑创下了这千年基业,不过随后却突然消失无踪;想不到如今利剑重见天日却认了她做主人,那这天下……”
“飞宇,你的意思是?”听出罗飞宇的话外之音,几个各怀心思的男子骤然回神,都不约而同的看着眉头紧蹙的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利剑现,天下乱!这是当年我爷爷曾说过的话,当时我不太懂,如今我却懂了!”看着疑惑不解的众人,罗飞宇沉声继续:“意思不是说利剑本身,而是说拥有利剑的人!谁能得到利剑或控制了拥有利剑的人,那天下势必会尽握其手中!到时候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国将不国!”
猛然紧紧抓着罗飞宇的手臂,阎梦涵浑身轻颤,满目焦急:“罗大哥,你的意思是:燕姐姐会有危险?”
闻言,康文骥和阎离尧顿时目光森冷,双手紧握。
本丝毫不在意心如尘用那种恨入心扉而又冷入骨髓的眼光看待自己的西陵凯泽,不知为何听到她会有危险,心中有丝担忧和慌乱,剑眉紧锁。
“是!”看着神情同样担忧不已的西陵雪雁,罗飞宇有些心疼:“不过也不尽然!我爷爷还说,与那利剑齐驱并驾的还有一支玉笛!至于那玉笛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没人知道;据说,玉笛声一起,整座城池里但凡有生命的瞬间都会化为乌有,变成一座死城;当年拥有玉笛的女子因为爱上了开国皇帝,才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为他争夺天下;不过到最后那个女子却为情所伤,黯然远走他乡,从此下落不明,而那玉笛也就销声匿迹了。照我爷爷话中的深意,唯今只有那支玉笛才能与利剑相抗衡!”
“罗大哥,你说的玉笛,是不是通体都是碧绿的,很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听到罗飞宇提到玉笛,阎梦涵蓦然想起当日古董店里李云儿死皮赖脸要争夺的那支玉笛,真的会有那么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