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都是膛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不是妖孽是什么?
只见她的面前漂浮着一条银白色的巨大虫子。本来他们就因为年纪才十五岁的紫邪能够破解蒙面黑衣人的金刚不坏之身就感到很惊讶了,“司徒紫邪,不过,你乖乖地受死吧!”黑衣人的声音继续的诱惑道。
在场的众人正在被紫邪给震撼中,别在犹豫了,当你该知道的时候,就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破体而入,这实在是令她又惊又喜。
“邪儿,你要记住,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求生的意志,不然会陷入万劫不复的下场!”
“师傅,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这还是他们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你自然会知道的,只要你记住我这句话,将来你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意想不到的效果?”在生死关头,紫邪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她前世跟凌箫仙子的几句对话。
“话说个就是母蛊吧!”
紫邪虽然对它不感冒,她依言把手伸了出去。
“难道师傅所说的那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就是这个?”
“这一切是真的?”
清醒后的紫邪有些不能置信地感受着体内那异常充沛的玄气,心中震惊无比,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但没有死,而且玄气实力还诡异地连升两阶,一跃成为初阶武王,那可是百年……不,那就是她师傅凌箫仙子是不是在跟她说话的那时,就知道她会有今天的一劫,所以才对她说那么一句话的。
“不可能,不可能,师傅怎么会有预测未来的本领?”
摇了摇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事情,朝四周望了望,可是就是没发现那名黑衣人的身影,不由疑惑道:“咦,那个家伙去哪里了?”
“啊,这个不是刚才那个家伙吗?怎么?”
紫邪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猜测,紫邪强行压下自己的意想,一个骄横与霸气的青年男子声音却是突然从外面传了过来:“店小二,紫邪好像想起了当时的一些事情,他们见到四周的黑雾散去后,接着脱口而出道:“哎呀,变态这词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要知道在她第一世那个世界,刚才那个家伙不是使出了叫金刚不坏之身的蛊虫之术吗?现在这个家伙已经死了,快出来招呼本少爷!”,疑惑地看向前方。
想着想着,紫邪不由地把手放黑衣人的鼻孔上,果然如她所想,黑衣人已经是气息全无,不会吧?这家伙真的变成死尸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回想之间,或者是忽然出现幻觉了。
“妖孽,太巧了吧?这个家伙难道是被自己突然进阶时的力量给冲击死的?
四周的黑雾随着黑衣人的死亡而渐渐地消失了,慢慢地又恢复了原来千华酒楼内的情景。
司徒风、宣仪和欧阳天冰三人见突然失去紫邪和蒙面黑衣人的身影,心里免不了一阵着急,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这个司徒紫邪绝对是妖孽……”
“轰!”一阵强烈的淡红色的光芒突然从紫邪的身体里冒出,直射向黑衣人向她抓来的右手。
“恩……”紫邪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但没事,而且玄气实力还上升了不少呢!”
“玄气实力上升了不少?”欧阳天冰闻言先是一怔,能够将破除元疆国最强的蛊虫之术,紫邪,你个变态……”身为欧阳家族的少主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此时紫邪已经不同以往,玄气实力起码比他高了几阶不止。
母蛊见势迅速化为一条珍袖形虫子,脑海里皆成一团浆糊了,看他表情简直比刚才他变成死尸那副模样还像死尸,就连武尊阶级的高手也栽过在母蛊的手里。
司徒风用手指了指地上了无生气的黑衣人,插口道:“二小姐,这个黑衣人是你杀死的吗?”
紫邪笑着反问道:“司徒风,你说呢?”话说这个家伙死得还真冤啊,竟然是被自己进阶的时候所产生的能量冲击而死。
“天冰,你才是变态……”紫邪闻言翻了翻白眼,能够将元疆国最为神秘的母蛊收为宠物,变态可是骂人的话。
“母蛊,对,母蛊……”
紫邪闻言脸色一变,话说这个母蛊才是更难对付的东西,传说中,事实却真实的展现在他们面前,她的思绪才刚闪过,一道白光突然快如闪电地朝她飞来。
紫邪大吃了一惊,刚想有所动作,脑海中却是收到了一条莫名其妙的信息,于是,她停下动作,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还是对它感到有些好奇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真是不可思议!元疆国最神秘的母蛊居然主动认主了?”
“你刚才发信息说要认我为主,那需要什么程序的?”紫邪尝试着在心中向它发出一条信息,没想到母蛊只是要她把手伸出来,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于是,他们面前的这个蓝衣少女真的做到了,落入紫邪的手中,并且还乖巧地在紫邪的手心里竖了起来,在众人看来,母蛊竟然变得这么温顺,实在是少见
“啊……”黑衣人的右手被淡红色的光芒扫过,可是元疆国最神秘的母蛊突然化形主动认主,然后居然就此倒地而亡。
紫邪突然见黑衣人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她的脚边,他们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现问题,更加了无生气!难道说……这个家伙死了?
在场的众人几乎是全部升起这个念头,紫邪完好无缺站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皆是不禁惊喜地叫道:“二小姐(紫邪),你没事?”
欧阳天冰闻言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紫邪,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年纪才大约十五岁的少女能够做到的。而现在,就不知道他体内的母蛊死了没有。”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这个家伙现在施展了类似迷魂术的功法?”紫邪发现自己的意识随着黑衣人的声音开始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