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臣去搬救兵……”岂不知宇文化免和宇文化易更是不堪,上官源海的话都还没说完,两人就脚底抹油,溜了。
那宫人又是颤声地问道:“皇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源海想了想,吩咐道:“给我把禁军给我调过来!要快!”
“诺!”那名宫人急忙去宣旨,不到一会儿,整个明阳殿被赶来的禁军围个水泻不通,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上官源海见势不由地松了一口,却不曾想到蓦地响起一声厉喝,没差点把他从龙座上惊地直摔下来。
“上官源海,你就是这样欢迎你的儿子的吗?”
此话才刚落下,一声轰然大响,明阳殿的禁军成排倒下。
“真是不堪一击,上官源海,你难道以为凭着这样垃圾的禁军,就想逃避责任吗?”
作为一国的王爷,却是用如此的语气质问一国的皇帝,上官风决恐怕是云邪大陆有史以来破天荒的第一人了。
见这个时候再躲已经无谓了,上官源海咽了一口口水,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知道皇儿如此硬闯皇宫是什能够么意思?难不成是想逼宫吗?”语气竟然有种质问的味道。
“逼宫?”上官风决闻言不可否置地笑了笑,道:“上官源海,我觉得你的智商低得可怕啊,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想逼宫造反的话,会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吗?”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我若是想逼宫造反,早就反了,你以为还会到这时候吗?”
上官源海也知道上官风决所说的一切都不假,如果他想造反,凭着他经历过无数战争的经验和本身的玄气实力,这是自己根本无法阻挡的。
“那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上官源海虽然知道上官风决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来,但他依旧是装傻,装作不知道。
“你就装吧!”上官风决仿佛早知道上官源海会这样似的,只见他嘲讽地说道:“堂堂一国皇帝做到你这份上,也是世间少有了。”
“朕是真的不知道嘛!”上官源海看来是想打死都不承认了,不过,上官风决的话还是让他心中升起起了一丝怒气的,“不过,你刚才说我作为父亲是怎么对待你这个儿子的,而现在你的所作所为恐怕是更过份吧?你跟我说,有儿子这样逼问父亲的吗?”
上官风决闻言眉头一挑,笑了:“上官源海,你有当我是你的儿子吗?再说了,你看各国皇室有我和你这样相处的父子吗?”
似乎被上官风决问住了,上官源海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个嘛,好像没有,只是,朕对你也算不错了吧?”
“说说,怎么样个不错法?”
“朕给你封王了,而且还封了个‘战神王爷’的头衔,不但如此,还让你掌控着全国百分之五十的军队,这样朕对你不够好吗?”
“原来你想说的就是这样啊!”上官风决脸上嘲讽的笑容越甚:“我之所以有今天的位置,这是我该得来的,要知道我从十五岁开始,就为翻云国出生入死,打了无数的战,是靠军功一步步得来的。”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你别跟我说你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安排我上战场是好心吧?”想他作为一个宫女所生的儿子,在那时候时时被上官源海当作是一生中的耻辱,安排他上战场只不过是想借敌人之手将他给消灭罢了,可所有人都大概想不到,他会以少胜多,反败为胜吧!
听到上官风决提起往事,几乎所有的禁军都是闪过敬佩的神情,上官风决当时能够做到那一步,实在是令所有的人大出意料之外,当然,这些人也包括了他们这些禁军。
“这个……那个……”被上官风决说中事实,上官源海无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是满脸尴尬地笑了笑,道:“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忘却前尘,展望未来!你该多想的是现在的事情。”
“多想的是现在的事情是吧?”上官风决将他跟紫邪的事情给抛了出来:“我不是说我的事情你不要擅自作决定吗?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和司徒紫邪的婚约给解除了?”
“这个嘛!”上官源海也知道自己在这事情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但他还是嘴硬地说道:“其实朕也是为你好嘛!之前朕以为司徒紫邪是一个无知、无才、骄横、恶毒、胆小怕事、欺软怕硬,并且没有任何玄气修为的女子,所以才这样做的,因为你作为我们翻云国堂堂的一个战神王爷,怎么能去娶这么一个德行败坏的女子呢?”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上官风决饶有意味地说道:“你怎么不说之前我和司徒紫邪联姻的事情是你一手安排的?”
“那不是我还没调查清楚吗?”
“还没调查清楚你就帮我许下婚约了?”上官风决突然大笑了起来:“做父亲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让我‘佩服’啊!”说着,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奇迹般地掠过重重禁军,来到了上官源海的面前,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冰寒而摄人。
“你……你想干什么?”上官源海大吃一惊,连忙从龙椅上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这么慌张,表示你亏心事做多了。”上官风决嗤笑道:“放心,我还不想背上个弑父的名声,所以今天放过你,记住了,以后凡是关于我的事情,都要问我的意见,不然那一天翻云国皇帝突然驾崩了,可不好了。”
“你威胁我?”
“不,这是警告!”上官风决说完大笑地扬长而去,只留下捂着胸口不断起伏的上官源海和一群你望我,我望你的禁军。
“饭桶,全是饭桶!没一个有用的!”
听着背后传来的怒吼,上官风决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上官源海,我是放过了你,可某人不会放过你,所以明天的欢送会苦头够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