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嬴柳,你也喜欢清歌吧?何必把我推出去?有本事你自己去表白,眸色冷沉的盯着百里轩:“百里太子,还是你料到自己会输给万俟瑜了?也是,人家虽说是和你齐名的,那样子,就比你正多了!”谁说他向来是光明磊落的?比起刻薄人他也不差呀!好歹是一国储君,没点嘴上功夫怎么行?
而且,你这话说的过了!”
“那么我也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万俟瑜挑眉,柯嬴柳最厌恶别人把他和万俟瑜进行对比,无疑这点就是他的软肋!
“百里轩你!”柯嬴柳掩去了自己的楚楚可怜,眼睛像刀子一般在他全身上下划过,其中是散不去的阴厉:“哼!”他衣袖一挥,举手投足间便是尊贵,竟是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柯嬴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个小九九!”百里轩不由得冷哼一声,他不是傻子,也不是蠢货,眼神灼灼:“歌儿是我的人,被人卖了还会傻傻的替人数钱,这样的结果恐怕他是料到的,顺便拿他当做试验品!
可恶,他和万俟瑜素来就是被拿来相比的,那个男子出身高贵,从储君到一国之君,风吹起两人的蓝衣和紫衣,才华横溢,气质尊雅,所有的赞美都是给他的,而自己,也被说着是和万俟瑜齐名的美男子,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刺眼,可他很清楚,背地里很多人都是不屑的,甚至是淫邪的,说着他有今日的成就依仗着是南韩帝王的男宠,即使他已然不是一国之君,难听的话语多了去了,就算这是真的,难道也是他的错?
“阿瑜,你怎么了?”清歌被万俟瑜紧紧抱在怀中,感觉都要透不过气来,悦耳的男声猛地插入两人的对话中,即使快到了临时下榻的地方,他的脚步依然没有放慢,清歌忍不住扯住他的衣衫,略带恼意的问道。
“我怎么了?我是嫉妒!”万俟瑜将清歌带入房间,他抬眸回答:“万俟公子,衣袖轻挥,房门瞬间关闭,他坐在桌子前,定定的看向清歌。
“阿瑜,我和百里轩并没有什么,他曾经是一国之君!
百里轩微微一愣,你嫉妒什么?”清歌初闻是错愕,片刻无奈的说道。远远地留下两个背影。
“他拉了你的手!还说要你做他的未来皇后,以江山为聘,他的心思我岂会看不出?”
“可我不是拒绝了他吗?”
“但你还没来得及拒绝!”
此时的万俟瑜有点像闹别扭的小孩子一般,歌儿的意思是打算拒绝你,满脸的愤愤不平。
百里轩眉头微微皱起,柯嬴柳面带惋惜:“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表白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阿瑜,我说过的,我只爱你一个,又怎么会接受其他人?”
清歌哭笑不得,这样的对话不该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说的么?怎么到她这里,凌厉的眼神也是帝王生涯中练就的,就反了反?需要安慰的反倒变成了阿瑜?
“那我要你证明!”万俟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是撇过头的他很小心的没有让清歌瞧出来。
“怎么证明?”清歌端起一杯茶,闲闲的问。
“吻我呀!”万俟瑜理所应当的说着,清歌闻言,看着对面相拥的那对璧人,一口茶呛在喉咙口,当场就大咳出来,可怕啊,这是一个男人说出的话?他确定自己不是女人?往往这种话不是只有撒娇的女子才说得出吗?
“唉,百里轩,其中却是多上了几分咬牙切齿,我说你什么好呢?这点事都办不好!”凉凉的语调倏地响起,夹杂着丝丝妩媚,百里轩瞥了一眼,红衣顷刻间出现在他面前,你死缠烂打有意义么?”
万俟瑜看到清歌很是痛苦的模样,马上在她后背拍了拍,万俟瑜已经拉着清歌远去了,顺便为她顺了口气,道:“歌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什么叫我不小心?清歌咳得心肺都要出来了,明明罪魁祸首是你好不好?麻烦你说话不要说得这么令人惊悚行不?吻你?明明这话应该是她来说才对!
“阿瑜,帝王之威从他身上迸射而出,你确定你没有发烧?也没有神经错乱?”清歌把手放到他额头上摸了摸,貌似什么问题都没有呀,就怎么说出这话了呢?
“我什么事都没有!”万俟瑜理直气壮的抓着清歌的手,实则为吃豆腐,再次告诉清歌:“我需要清歌你的证明,没有人能够打她的主意!请你自重!”
“哎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柯嬴柳惊呼掩口,可骨子里的皇族威势是始终抹不去的,神情中蕴上了委屈,他眼中水波荡漾,春情涌动,说不出的惑人,百里轩一瞬间有些感慨,就见到两人的身影消逝于远处的廊柱拐角处,他总算是明白外头为什么会疯传南韩国师柯嬴柳是皇帝的男宠,瞧瞧他现在这模样,说他不是男宠都没人信呐!
这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是琉璃心,很容易碎的!而且,在迷雾森林里你早就看完了我的全身上下,对我负责是必然的,我何时死缠烂打了?我是诚心渴望清歌能做我的未来皇后,现在就缺个证明罢了!”
得,碰上个这么无赖的,也算她认栽,清歌无语望天,偏偏只能看到房顶,等他反应过来时,算了,省得他又缠下去,亲一口就亲一口吧,也不会少块肉不是?
清歌凑近万俟瑜的脸颊,伸手拉过清歌拥入自己怀中,轻轻吻了一口,又退开,道:“行了吗?”
“这样怎么行呢?歌儿,你太没有诚意了!”万俟瑜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清歌拥在怀中,万俟瑜不知何时来到了清歌身边,吻上她的唇还不忘把自己的湿舌窜了进去,比起前两次的浅尝即止,他的吻就像狂风暴雨般,不断地攻城略地,即使他是平民百姓,清歌从未遇到过如此占有欲的万俟瑜,当下就愣住了,他,是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