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们哈哈大笑道:“哪个女人不是干干净净,香喷喷。”猪皮忿然要走,一船工道:“说起香,昨天我船上有个姑娘,真是能人,居然能用香止呕!”
世间除了徐染心,还会有谁能以香医人,猪皮激动万分,急道:“那姑娘去哪了?”
船工指了指海的南面道:“扬州。”猪皮又问:“和她在一起的有什么人?”
船工打量猪皮,见他生的俊俏,穿的讲究,十足十一个花花公子模样,反问:“你是那姑娘的什么人?”
猪皮腹中不打草稿,张口就来:“我是她夫君。”
船工瞪眼道:“小公子,莫骗人,昨天那姑娘明明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你又是谁?”
猪皮一把楸了船工的领口呵道:“什么样的男人?”
此时,船工口中的那个男人杨子凛沐浴完毕,看见染心站在门外。她也刚刚沐浴过,头发带着水汽,柔顺黑亮。瘦小的身子装在宽大的波斯袍中,竟是从未见过的异国情调。
杨子凛吸了口气,板着脸道:“别以为趁我不在就能偷走百宝箱。”
杨子凛出口必伤人,染心气得扭头就走。杨子凛顿时懊恼,偏他从未服过软,硬是开不了口,只得闷声回舱。不一会,染心猛地推开门,瞪眼道:“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杨子凛这才知道原来染心找他的原因,感到些许温暖。但想起李素,心中隐隐酸涨,开口讽刺:“你用不着为了那波斯人讨好我。”
染心恨不能将杨子凛的嘴撕烂,可是想到一路奔波,还未曾查看他的伤势,忍下不发,呵道:“脱了衣服!”
不想杨子居然凛红了脸,支支吾吾揪着领口,染心怒道:“你扭扭捏捏做什么,快点!要不我给你脱!”
杨子凛惊得连连眨眼,染心就要伸手,吓得杨子凛连忙三下五除二除下李素赠的袍子。染心一把将他推倒床上,低眉顺眼。红烛摇曳,一时舱内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