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天愈加冷了起来。我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夏薇说我是一只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寒号鸟,而我觉得她更像一只勤劳的小企鹅。
考完试,就是寒假了。
考完最后一门的第二天,天刚刚亮,我还在睡梦之中,夏薇就打来了电话,火急火燎地说,瓶子住进了医院,情况很严重。
我被一句话吓的半点睡意顿消:“怎么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赶快去帮帮他,她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
我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她到底怎么了?
夏薇说具体的她也不知道,反正是被一群人打了.
我扔下电话二话没说叫赶紧起床洗漱往医院跑,按照夏薇说的地址找到特别护理病房,推开门就吓傻了,瓶子浑身缠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身边左右有很多监测的仪器。特恐怖,跟电视剧里情节一样。
许诺一见到我就哭了起来。
我说,怎么几天不见就弄成这样了?
许诺一边哭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考完试之后,跟瓶子去看午夜场。看完之后,经过x街刚好看有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就进去吃东西;吃完饭两个人就顺着路往回逛,许诺开着电瓶车瓶子跟在后面.俩人边走边聊。当时,路上的人不多,所以老远就瞅见迎面走过来女生,那女生穿着厚厚的大衣,看不出长相。反正步伐走的婀娜多姿。
许诺和瓶子开玩笑说,瞧那小腰扭的幅度,再大点屁股都能摔出去等等。
打照面的时候才看清楚竟然是毕帘书;毕帘书一看见许诺就来气,其实许诺心里也挺火的但一想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就没往心里去,跟瓶子继续向前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