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夏薇走了过来,她冲上前去握着许诺的手,指着瓶子大骂:“你他妈是不是人啊?畜生。”
旁边那艳舞姐姐立马不乐意了。站起来挑衅似上下打量了几眼夏薇:“呦,你那跟葱啊?瓶子是你骂的吗?别以为长的好点,就跑出来乱出头,给老娘滚一边去!”,还是那副不屑的口气,斜着眼睛看夏薇。
夏薇的脸都绿了,甩手给了那女的一巴掌。出手奇快无比,清清脆脆就烙那女的脸上去了。打完说了一句话听的我特解气,她说,妈的,你当自己是杨贵妃啊。还自我感觉天生丽质是吧?我不管是葱是蒜,你再废话,姑奶奶今天就废了你。
那艳舞姐被打蒙了,要不就是被夏薇给打击坏了。端着酒杯朝许诺的脸就泼了过去。酒沿着许诺的脸颊飞快地流,顺着她的白色公主裙上流了下来。
我总觉,按平时许诺的性格非操刀子剁了那女的!可现在她一点反映都没有,直直地看着瓶子,眼中充满了绝望。
整个迪厅的人都停了下来。尽管音乐还是很吵但已经没有人在跳舞,都早等着下面的表演。我觉得每个人都有颗幸灾乐祸的恶毒心肠。甚至有人吹着口哨,说着挑唆的话。
我哭了,拉着夏薇和许诺向外走,我忽然很憎恨自己那种与生俱来的犬懦主义。
艳舞女人还在身后叫嚣着,一点都不端庄。我看见瓶子拉着她,脸上满是乞求,任女人不客气的左右开弓。
出了迪厅,在电梯里许诺终于’哇’地哭了出来,刚刚强忍住的泪水一子全打在我的衣服上,我抱着她觉得心里特别的寒冷,眼泪烙铁班地燃痛着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