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给哀家抓起来,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门外好几个太监忽然应声道,随后掏出深宫‘家法’进到殿来,所谓‘家法’也只不过是一些折磨得罪妃子的一些下三烂的手段而已。
江小鱼静静的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些禁宫‘家法’不免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曾经想过自己很多死法,但怎么想也想不到今日她也许会被这些东西给折磨死。她抬起头,朝着珠帘后的太后笑了笑,可惜脸带面具根本就看不到江小鱼面部的表情,只能从面具上的俩个洞中察觉里面发射出来的炙热温度,却在太后的眼里看来,那种眼神也只不过是救命求饶的卑贱眼神。
太后到是满意的笑了笑,这个贱奴再怎么张狂那又怎么样?在自己的手中他还想活着出去吗?!
“既然哀家‘请’你到牢中你不去,那好,你就在这里被他们凌虐致死吧!”太后阴险的笑着,殊不知在任何人的眼里她的那种笑简直比老巫婆的还要让人感到恶心。
魏洋继续闭上双目站在太后一旁静静的什么话都没有,好像跪在太后面前的那个江小鱼他从来都不认识,好像昨天的那一场风花雪月只不过是一场美丽的梦境而已。
江小鱼可不指望魏洋会救她,她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在她面前称之为‘我’的凤来皇朝的帝王。
也许她是在跟自己赌,赌左子风会不会来这救她,也许不会来。在这深宫之中,谁会那么好心的告诉皇上她被太后叫来了这里呢?在这深宫之中一个小小的侍卫又有什么样的面子能让皇上过来救她?在这深宫之中凤来皇朝最无可奈何的皇上能来这里救自己吗?
赌吧,就这么赌吧,反正她本来就是应该死的,只不过是恰巧来到这里而已。命吗?她不在乎,赌吧,就这么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