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什么目标?”裴伊迷茫了。
“裴伊,你不会再和我装傻吧。教内的目标自然是杀人。总之,这单生意,主子已经接下了。希望到时候,你会配合一下。听说,这位大小姐,好像很难对付。
主子有交代。这次计划,只准成功,不准失败。我想,你应该明白。”
裴伊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好了,我要离开了。主子还有事情要我办。想想你的妹妹。不要在这种时候心软。主子对于背叛的人,一向是残忍无情。”说完,女子离开了。留下了站在原地,内心混乱的裴伊。
想到那一抹红色,那总是无害的笑颜。她充满活力的样子。她耍手段时候的可爱。想到她也许就要消失,永久的消失在自己眼前。裴伊心中的痛,难以附加。他是多想要去把一切告诉她。让她防范。可是,不能。他不能。他的妹妹,如果没有主子的药,就会五脏剧废。
难以取舍。人说,鱼与熊掌无法兼得。果真是如此吗?呵呵,像他这种人,怎么配拥有那最美的爱情。甚至,连去爱,都是一种奢侈。
整理好了心情。裴伊重新挂起了自己那惑世笑颜。只是,眼中不可察觉的浓郁哀伤,却是无法抹去。握了握拳,裴伊心中打定主意。回到了火府。
心情不错的火无情,一脸的轻松。高高兴兴的回到了火府,在看到自己的阴森大门,心情就更加的好了。这大门,堪称杰作啊。
回到府内。火无情就被院子里的景象给镇住了。这是什么?选妃大典吗?
裴伊见到火无情回来,马上迎了过去。一脸的温柔。“无情,我好想你。”
火无情好笑的看着小心翼翼的裴伊。心中对他有些疼惜。不忍心再去说些冷话。“乖,我知道了。今晚,我会让裴伊留在我这里。”
裴伊闻言,开心的点了点头。对于火无情的温柔。与其去贪婪更多。倒不如,珍惜现在。若是日后,她有什么事情,那,他绝不独活。
眼前的女子,是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没有了她,自己如何能苟活在这世上。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火无情看着满院子的女人。有眼熟的,又陌生的。又漂亮的,有丑陋的。样样俱全,应有尽有。好一个女子大百科。
这边,火无炎刚刚走进来,就看到这满院子的女人。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穿过了这些女子中间,衣衫不愿意碰到任何的人身。这,是属于他的洁癖。对于他讨厌的人,或者事物。不可近身。
“娘子,可以告诉为夫,这是发生了什么吗?”火无炎终于走到了火无情的身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悦。很显然,他对那些女子,厌恶到了极点。
对于这一发现,火无情感到有趣之极。眼中流光一转,一个恶作剧在脑中形成。回转,一脸的哀怨。柔情似水。“相公,这是人家看你辛苦。娘子我又是和裴伊刚刚新婚。所以,打算为你挑选妾室呢。”
火无情的样子,让火无炎打了个哆嗦。不自然的咳了咳。新婚?他也是和她新婚啊,为什么不见她来自己这?该死,他在想什么。摇去脑中的不正当想法。一脸正经八百。“娘子莫不是忘了?”
火无情眨了眨眼,很是迷茫“忘了什么?”
火无炎深情款款,柔情似水。“娘子真是伤透了为夫的心啊。当初,娘子让为夫签订协议。那上面,明明是写着,为夫不可以纳妾的。”
火无情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不可以纳妾,娘子,你怎么可以为我挑选妾室啊。”男子神色哀怨。
火无情打了个冷战,看着他恶心人的表情。嘴角有些松动。但是,玩笑还是要继续。所以。火无情一脸的无害。这笑容,所有人都太过熟悉。“相公你有所不知啊。这契约上的问题啊,是说,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相公你不可以纳妾。
但是,现在我允许了。所以。相公自是不必担心。”话一说完,火无情满意的看到了火无炎的脸,变了颜色。
余光一扫,顺手抓过一个,体积巨大的女子,一脸横肉。巴豆眼。血盆口。笑的很是灿烂。凉风吹过,火无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身在地狱一般。看着火无情那明媚笑颜。心中越来越后悔。他这是干什么?来到这个地方。生意不做。
银子不赚。和自己的妹妹,成婚。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火无情笑的很奸诈。眼中玩味渐起。“夫君,既然,你已经同意了,那,马上洞。”
“无情啊,爹爹已经按照你说的,给你把所有的丫鬟都带来了。你自己挑一下吧。”门外火冷心的话,打断了火无情的玩笑。
火无情一脸的失落。“火老头,你早不来晚不来,干什么现在来说啊。”
火冷心很无辜。
火无炎听到火冷心的话后,笑颜展现。看向火冷心。两人的视线相交。火无炎仇视的样子,让火冷心心中微凉。转过头不再看他。
火无情看着一院子的人。最后,在角落中,发现了那三个曾经在背后嚼舌根的丫鬟。笑的邪恶。“老头,我就要她们三个了。”
三个正在八卦的不亦乐乎的丫头,忽然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了她们。不明所以。有怜悯的,默哀的,还有阴狠的。阴狠?对,是阴狠。很显然,这抹阴狠绝对是小心眼的火无情了。
“你们三个,从今天起,就是大小姐的丫鬟了。要好生伺候。听到没有?”火冷心看着火无情那阴狠的眼神,浑身不自在。只能是希望那几个丫鬟自求多福。毕竟她们领了他这么多年的月钱。
三个女子闻言,纷纷跪在了地上。一脸惊恐“老爷,求您,千万不要让我们伺候大小姐啊。”伺候了魔女,她们还有命活吗?
火冷心闻言,默不作声,自径的离开了。他从不多管闲事。更不会管喜欢找死的人的闲事。有时间,他更愿意去写字画画。陶冶情操。这么多年,早就累了。